田富美氣的肚子鼓鼓的,好像那個氣蛤蟆,她媽怎么倒戈了呢!
田富美跺著腳出了屋,怎么想都覺得憋屈,她才不信陳娟能實心的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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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和陳娟倆人出了家屬樓,陳娟見四周沒人,她才一臉壞笑的看向言真。
“咋了?”言真摸了摸自己的臉,“你這么看我干啥?”
陳娟挎著自己的包,一手牽著鐵蛋,笑地彎了腰。
言真也跟著莫名其妙的笑,“到底咋了?”
陳娟笑的臉通紅,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擦了擦眼角說:“嫂子,我和你問個事,你可別生氣,我也是替你著急!
言真說:“你問,我不生氣!
陳娟輕輕嗓子,眼珠子滴流著轉(zhuǎn),看四處沒人,她邁到言真身邊,兩人肩膀靠著肩膀。
陳娟一臉壞笑,“嫂子,你是不是還沒和顧團(tuán)長圓房呢?”
第五十七章 顧團(tuán)長,你不行吧?被歧視了
恬恬和鐵蛋倆人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言真鬧了個大紅臉,也想學(xué)著孩子們蹲下身去,就假裝沒聽見。
他們一直分房睡,這不是明擺著得事么,該死的陳娟還問個沒完,言真伸手去捅咕陳娟的癢癢肉,“叫你問!叫你問!”
陳娟嘻嘻笑著,一邊躲著一邊說:“嫂子饒命!”
“我也是替你著急不是?”
言真收了手,撇撇嘴,她和顧維琛假結(jié)婚,這事又不能說,而且現(xiàn)在她也看不透顧維琛對她的態(tài)度。
如果她太著急的主動,會不會反而會弄巧成拙。
言真皺著眉,嘖了一聲,“我們認(rèn)識沒幾天就結(jié)婚了,還是陌生人呢,就辦那種事?”
言真害羞的笑,“有點不敢想,也太快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顧大哥怎么想的!
“哎呦!”陳娟恨鐵不成鋼的撞了下言真的肩膀,“還顧維琛怎么想的!”
“他大早起洗床單就說明了一切!”
言真眨巴了下眼睛,她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自然不懂這些。
陳娟撇著嘴笑,又不好意思開口,最后豁出去了般的說:“你男人啊,是和你睡一張床,有那種想法知道不?就憋住了!”
“別的不用管,就記住一句話,他對你肯定有想法!”
言真的臉立馬肉眼可見的染上了一層紅暈。
陳娟還在巴巴個不停,“我也是替你著急,王文智那個王八蛋耽誤了你這么多年,和你一樣大的女人,孩子都好幾歲了!”
“你還能耽誤幾年?而且顧團(tuán)長可有不少人盯著呢!不管咋樣,先有個自己的孩子再說,你說呢?”
“結(jié)了婚,不圓房,怎么說得過去?你就聽我的,直接撲!”
一說到這,陳娟臉也紅了,她和田富貴也是沒認(rèn)識幾天就結(jié)的婚,但是當(dāng)天他們就圓房了。
田富貴這人虎,陳娟還不好意思呢,田富貴直接就生撲。
“我和你說,這一圓了房,感情立馬就不同了!标惥陮χ哉鏀D擠眼睛。
結(jié)婚那天陳娟和田富貴倆人還生疏呢,第二天醒了,立馬如膠似漆的。
一個月后她就懷了鐵蛋。
言真聽的面紅耳赤,是不是結(jié)了婚的女人說話都這么直白?還會聊這些私密的話題?言真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
言真被陳娟調(diào)侃著,顧維琛那邊也不好過,他直接被田富貴歧視了。
“大哥,你也不行啊。”田富貴晃蕩著手里的腰帶,痞里痞氣的說:“我聽我媳婦說,你和我嫂子居然分房睡?”
顧維琛攥著鋼筆的手一頓,抬眸,目光冰冷。
可是田富貴已經(jīng)達(dá)到了忘我的階段,不予余力的吹噓著自己——
“大哥,別害臊!直接上,你們都領(lǐng)證了,是合法的的,懂不懂?”
“想當(dāng)初,我那個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摟著媳婦壓倒!那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第二天那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田富貴回憶著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滿臉的驕傲,“我家鐵蛋就是那晚上懷上的,怎么樣?一擊必中!”
“你就說我牛逼不?我和你說,大哥,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
田富貴終于察覺到了顧維琛的目光越來越冷,他的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身子站直,撒丫子就想往外跑。
顧維琛扣上鋼筆,喊道:“田富貴!”
田富貴趕緊站直,敬禮,“到!”
“十公里負(fù)重越野!鳖櫨S琛面無表情,“稍息,立正!向左轉(zhuǎn)!起步跑!”
田富貴在心里哀嚎一聲,跟隨著指令跑出了團(tuán)長辦公室。
顧維琛看著田富貴的背影冷冷一笑,不是有精力么!看他晚上還有精力折騰不!
顧維琛奉命帶新兵,今天新兵連的所有人都納悶了,顧團(tuán)長今天格外的可怕……
再看田富貴,跑的像是斷了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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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言真和陳娟在師父那學(xué)了一天,回了筒子樓。
倆人剛走到五樓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呐叵,夾雜著無奈和憤怒。
“人家都說了,你就是些基礎(chǔ)老年!沒什么別的大毛病!你非不信!”
“我就是覺得你們醫(yī)院不行!看的不準(zhǔn)!我現(xiàn)在渾身都不得勁,這是沒幾天活頭了!文智啊,我可是你親媽,我死了,你可就沒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