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常,校長還可能想方設(shè)法把事情壓下去,包庇許安。
但今天,他們觸到了賀家的逆鱗。
犯下這樣的錯誤,許安的命已經(jīng)不算掌握在自己手上了,全看賀承野那邊想怎么處理。
“你們不能抓我!”許安知道事情絕無翻盤的可能了,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哭起來,“我也不是有意要這么干的,誰叫他先擋我的路……!我可以給他道歉,別抓我……”
他說到做到,立刻拿出手機(jī),給郁舟發(fā)消息試圖求情。
不過就算是求情,語氣依舊高高在上。
沒人理他。
保鏢嫌吵,直接一掌把人劈暈了。
第19章 瘋批惡狼x皮膚饑渴癥垂耳兔(19)
另一邊。
為了舒適,賀承野低調(diào)堂皇的別墅臥室內(nèi)安置了一張巨大的床。
此刻是深夜,接近凌晨,這張床上正躺著一個烏發(fā)黑眸的纖瘦少年,凌亂地裹抱著被子,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
少年身上穿著洗澡后換的新浴袍,衣領(lǐng)攏的并不嚴(yán)實,露出一些新舊交加的紅艷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扎眼。
不知道在夢中夢到了什么,哼唧著吧嗒了一下嘴。
可卻因為唇是紅腫的,而被隱約的痛感弄到忍不住輕輕皺眉。
賀承野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狡黠而兇惡的狼瞇了瞇眸子,似乎又多了些隱晦的想法。
而小垂耳兔對這一無所知,只知道睡著睡著,本來安逸的環(huán)境似乎被打破,身邊的床鋪緩緩凹陷下去一塊。
有人上床了。
郁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人長臂一撈,撈進(jìn)了寬闊熾熱的懷中。
冰薄荷的隱約香氣傳來,很淡很淡。
郁舟原本想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此刻倒是懶得睜眼睛了。
只是有些不滿。
床很大,他即便是躺的很舒展了,還是只占了床的一小塊,旁邊有大塊的空地。
賀承野睡哪兒不好,非要睡在他旁邊,還把他當(dāng)抱枕?
郁舟想動一下表示抗議,可是這具破身體實在是羸弱,沒有力氣。
郁舟的不反抗在賀承野眼中就是對于作亂的默許,于是賀承野輕笑著,把人又往懷中深處攬了攬,手指向上移動,按在了被吮吻到又紅又軟的唇上。
接著,指尖撬開唇齒縫隙,探入那一片濕軟之中。
低喃:“舟舟!
硬生生把郁舟最后一絲睡意也攪沒了。
抱也讓抱了,親也讓親了,咬也讓咬了,現(xiàn)在連個舒服覺都不讓他睡。
被欺負(fù)過頭的小兔不高興了,一下子咬住了賀承野伸進(jìn)他口中作亂的手指。
一點也不痛。
郁舟自己都知道,他乏力到可能連個痕跡都咬不出來,牙齒碾磨了兩下后耷拉著眼尾,有點兒氣鼓鼓。
含混不清:“你瓦(把)收(手)拉(拿)走。”
輕彎唇角,賀承野把指尖抽了出來,再次嚴(yán)絲合縫地把人摟進(jìn)了懷中。
金主歸金主,是不是太黏人了些。
郁舟被抱的有點兒不舒服,正打算勸說對方放開自己,耳側(cè)卻傳來溫和的沉沉嗓音。
“睡吧。”賀承野低哄,“我陪你!
倒真的沒有再做什么,只是安靜地?fù)е伺闼恕?br />
郁舟輕哼一聲,意識又一次昏沉起來。
他正好困了,這次就先這樣吧。畢竟是飼養(yǎng)員加金主,賀承野沒有做的太過分,他也沒辦法說什么。
而且硬要說的話,緩解皮膚饑渴癥這件事情雙方都能獲利,他自己也不完全虧。
小垂耳兔又往被子里拱了拱。
臨睡前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道小a那邊怎么樣了……應(yīng)該是順利的吧。
忙了一天的疲憊男生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因為中毒事件,郁舟直接獲得了為期一周的修養(yǎng)假期。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身側(cè)的人早已不在,暖烘烘的溫度也冷了下來。
郁舟鼓了鼓腮,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了床頭上的手機(jī)。
一打開,發(fā)現(xiàn)很多條未讀消息。
置頂?shù)牧奶炜蚴呛唾R承野的。
郁舟一愣,他不是沒有加對方好友嗎?
難不成是趁他睡覺的時候,對方偷偷打開手機(jī)添加的?
郁舟點了進(jìn)去,把消息讀全。
【舟舟,我有會議要開,晚上回來帶你吃好吃的,冰箱里有食物,記得加熱再吃,在家注意安全,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不知為何,看著這段有點兒過于嚴(yán)肅認(rèn)真的話,他的心情忽然比起剛剛好了不少。
郁舟動動指尖,回復(fù)了一個【好】字過去。
然后退出來,繼續(xù)看別的消息。
他本就是被強(qiáng)行安插進(jìn)世界的,通訊錄里根本沒幾個人,許安的一連串消息就格外顯眼。
郁舟點進(jìn)去,看到了小a和許安的對話,忍不住笑了。
在小a堅決回了【不能】之后,僅僅隔了一小段時間,許安的消息就又一次發(fā)了過來,只不過這次全是“求情”。
【許安:郁舟,你到底做了什么?】
【許安:你是早就知道有監(jiān)控,然后來陷害我的,是吧?】
【許安:我知道我針對你是我不對,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損失,為什么要揪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