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了,此刻是真后悔了,誰知道孟青馳為了他故事中的欠債人角色能忍這么多。
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好嗎!
孟青馳卻說:“你身體還沒好,我擔心你暈倒在衛(wèi)生間!
“我不會!”
“你出去!”
孟青馳卻不動。
氣氛一下陷入僵持。
黎清這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孟青馳誰啊,一個各方面都碾壓他的新人類。而他,一個病秧子,他能指揮孟青馳全靠孟青馳聽話。
而現(xiàn)在孟青馳不聽話后,他真沒辦法了。
怎么辦,總不能讓孟青馳看著他撒尿吧。
況且孟青馳剛還幫他拉開拉鏈,指不定還有其他想法。
他剛才說上廁所只是一個折辱孟青馳的借口,但現(xiàn)在到了衛(wèi)生間后,尿意莫名涌上膀胱,黎清覺得自己忍不了太久。
而且忍太久對男人身體也不好。
“你出去!睙o奈之下,黎清只能再次重申。
他真沒法忍受一個同性看自己上廁所,拜托,就算原來在空空的公共衛(wèi)生間兩男的上相鄰的小便池,也會被認為是變態(tài)好嗎!
孟青馳強調(diào):“你身體還沒好!
人體正常的生理行為根本沒法強忍,黎清只好換了種方式,可憐兮兮地看著孟青馳:“你出去吧!
他臉微紅,眼睛潤濕又清凌凌的,聲音因為不好意思放得很低:“你在這兒我,我不出來。”
第121章 病弱炮灰(13)
上章補了新內(nèi)容,大家重新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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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馳盯著他看了幾秒,最后在黎清哀求般的目光中還是出去了。
他一走,黎清就把門關(guān)上了,一邊拉拉鏈一邊對系統(tǒng)吐槽:“孟青馳是變態(tài)!
系統(tǒng):“……你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做這種事,你是變態(tài)嗎?”
黎清:“我當然不是,這是人體自然的生理行為,你們ai又不需要。”
一上完廁所拉開衛(wèi)生間門,黎清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孟青馳,頓時又不爽:“你守在這兒干什么,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
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求了孟青馳,黎清心里就跟有個疙瘩一樣。
“你出去站門口,不是喜歡守門口嗎,趕緊去!
把孟青馳趕走了,黎清又躺在床上睡覺。
只是這兩天的睡眠足夠充足,怎么睡也睡不著,又把孟青馳叫進來給他念故事催眠。
……
黎清在醫(yī)院住了兩天,才知道單人病房一晚800。
這要是換以前沒錢的黎清肯定大喊搶錢嗎?
他現(xiàn)在有了小奴隸孟青馳勉強算有錢了,但這次住院已經(jīng)花了太多錢,并且他在醫(yī)院待一天孟青馳也陪他一天,無論他怎么叫孟青馳去上班,孟青馳都不去。
因此黎清決定出院了,一個家只花錢不賺錢是不行的。
他身體也沒有什么大礙了,孟青馳在這件事上也沒有阻撓。
出院當天天氣晴朗,空間其中的沙塵污染似乎都少了一點。
孟青馳去辦出院手續(xù),黎清在病房里等他。
“咚咚咚”門被敲響時,黎清以為是孟青馳回來了,隨口說了句:“進來啊!
但推門而進的卻是一個陌生面孔。
男人二三十歲的樣子,穿得比較正式,但好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有一股流氓氣。
一看到黎清,男人就愣住了,目光直勾勾定在他臉上。
黎清一皺眉:“你誰。俊
“你是黎清?”男人聲音有些狐疑的古怪。
“是啊!
這會黎清也覺得這人有點臉熟了。
男人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我是于崇啊,你忘了?我原來就干你男人那工作的!
這一提,黎清就想起來了,這不賭場那狗腿子大哥嗎。
原來見他,露出大花臂,頭發(fā)也染的黃色,而現(xiàn)在頭發(fā)剪短了,還穿得人模狗樣,所以黎清一時沒認出來。
“你來干什么?”黎清警惕地問。
他立刻又補充:“孟青馳就在醫(yī)院,他馬上就回來。”
于崇說:“我就來看看你,還給你買禮物了!
說著于崇就把手里的禮盒放在了黎清的床頭柜上。
“我聽原來小弟說,孟青馳這兩天沒去賭場,請假在醫(yī)院,所以來瞧瞧!
黎清嘴角往下一拉,得了,一個來落井下石的。
結(jié)果不是孟青馳出了事,是他生了病。
但于崇下一句話就打破了黎清的想法:“你能不能跟孟青馳說聲,把催債隊里人換一下,換成我。我原來也在催債隊干了這么久,不敢說其他,對欠錢人是再熟悉不過了。我換進來后,絕對不想以前,就專門干事!
黎清明白了,合著這人是來走后門的。
他不敢去求賭場老板,就打聽到了孟青馳下落,在孟青馳這兒走門路了。
這人也實在舍得下面子,畢竟當時就是他讓老板把他給下了的。
黎清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聲音就冷冷傳來:“我做不了主,有事你去找佘老板!
孟青馳站在門口,他明明才到,但似乎已經(jīng)聽見了于崇所有的話。
黎清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才回來。
孟青馳走進房間,聲音冷漠:“請讓一下,我們正收拾東西準備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