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和系統(tǒng)現(xiàn)在鬧離婚,他不確定系統(tǒng)會不會給他開無痛。
忽然,黎清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鞋面踩在地面發(fā)出沉重的腳步聲。
“秋虞?”黎清試探性地發(fā)出聲音。
下一秒,就被卷入一個懷抱。
燙,太燙了。
抱住他的這個人身上的體溫,完全不是人的身體能發(fā)出的熱量。
黎清不禁開始掙扎,但隨著他的推拒,抱住他的人卻像是被惹惱了,雙手的桎梏更加牢固,將黎清穩(wěn)穩(wěn)鎖在胸膛。
真是秋虞,黎清聞到了熟悉的桃子味,那是秋虞常用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
應(yīng)該是自從黎清用了桃子味牙膏后,秋虞就喜歡上了這種味道,也不知道他哪兒找的,在這時候還能找齊桃子味套裝。
黎清此刻當(dāng)然察覺出了秋虞的異常,試圖放柔聲音安撫他:“秋虞,你怎么了?”
秋虞沒有回答。
“秋虞,唔——”
嘴里忽然伸進兩根手指,完全將黎清的聲音堵住。
黎清還想說話,但唇的輕微張合間,舌頭先輕掠過指尖,隨即他聽到秋虞的呼吸聲更重了。
黎清一下安靜如雞。
但那兩只手指卻仿佛受到了什么啟發(fā),開始在他唇間肆意掠奪。
黎清一時唔唔說不出話,這動作的熟稔和力度,讓他有種自己喉嚨被強.奸的錯覺。
他在想,這真的是秋虞嗎?
秋虞應(yīng)該是不會這種方式的,但他認識的人中,還有會的,比如盛照,再比如孟風(fēng)凌。
但這兩人不都被秋虞殺了嗎?
“嘶啦”一聲。
黎清胸口一涼,隨即帶著極高溫度的掌心落在上面,帶來一片灼熱。
等會……
他的作戰(zhàn)服!
花了很多積分買的作戰(zhàn)服,能夠抵御喪尸撕咬的作戰(zhàn)服,就這樣輕飄飄地被秋虞給撕碎了?
黎清覺得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他的身體好像不比作戰(zhàn)服結(jié)實。
但下一秒,溫?zé)岬拇铰湓谒男乜冢娈惖氖,在渾身溫度極高時,秋虞唇的溫度只是稍微高了一點。
帶著不太熟練的動作,顫抖的唇毫無目的地落在他鎖骨和脖頸上,像是尋覓著什么東西:“黎清,我,我好難受……”
黎清一秒反應(yīng)過來,他想他應(yīng)該不用死了。
“秋虞,是你嗎?”
“是我!
黎清猜到秋虞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意外,現(xiàn)在秋虞的神志應(yīng)該清醒一點了。
“你先放開我一點好嗎?你身體太燙了,我會發(fā)燒的!彼噲D和秋虞講道理。
發(fā)燒二字似乎提醒了秋虞什么,黎清上一次的感冒轟轟烈烈,給秋虞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鎖住他的懷抱慢慢松開。
黎清眼見有效,又繼續(xù)說:“我在你空間里是嗎?”
“嗯。”
“能把我放出去嗎?”黎清語氣不由自主帶上幾分喜色。
“你休想!”
又是“嘶啦”一聲,黎清的褲子不堪重負碎成了幾片布料。
秋虞抓住他的胳膊:“你休想逃。”
黎清:“我不想,唔——”
黎清有點心累,秋虞好像是拿了什么霸總小嬌妻的劇本,將他鎖在懷里,三下五除二就將黎清剝干凈了。
黎清不覺得冷,甚至和秋虞皮膚接觸的地方還很燙。
好不容易能說話時,黎清有氣無力地開口:“我真的要被燙死了……”
他這句話似乎有奇效,在說完后,秋虞的身體溫度居然慢慢降了下來。
黎清感覺好奇特,秋虞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怎么還能控制自己體溫。
只是下一秒黎清就好奇不出來了。
秋虞卻似乎開竅了,開始在他身上展露出十足的好奇心。
……
黎清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在這篇荒蕪黑暗中,他只能感受到秋虞。
在人的視線被封閉后,其他感官便尤為敏銳。
更別提他身上偶爾纏著水繩,帶著冰涼的溫度,摸起來宛如水流一般輕柔,但當(dāng)成了束縛工具,卻無比柔韌,不會讓他掙扎時弄傷自己,也足夠堅韌讓他無法逃脫。
那水是無孔不入的,聽從主人的旨意,仿佛小蛇一般能鉆進任何地方。
偶爾秋虞的手仿佛帶著細微的電流,當(dāng)他觸碰黎清時,黎清會受不了地抬高身體,像是閃躲,但表現(xiàn)出來又是逢迎。
最后黎清實在受不了了,翻身想逃,但剛爬開沒兩步,又無力跪在地上。
這是秋虞的空間,仿佛無論他逃到哪兒,都能被侵.犯。
黎清覺得自己真的被玩壞了。
他從來不知道異能還能用在這個地方。
再次醒來時,黎清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但他沒有在秋虞空間,而是在山里。
觸目而及的是大片大片的樹葉,他躺在柔軟的草叢上,身下墊著棉被,身上還蓋著被子,黎清覺得自己有點像漢堡包。
他不敢相信,在被翻來覆去,又覆去翻來后,他得到的就這待遇?
孤零零躺在野外,像個野人。
黎清手艱難撐在被子上,試圖爬起來,但身體一動,就感受到了異樣。
黎清眼睛一紅,不敢相信他居然落魄到了這地步,連幫他洗澡的步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