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我來跟你解釋一番。
頓時從天堂墜入地獄一般,管他越不越位,噓裁判就對了。
饒是女賓席的女觀眾門都很是不爽了,而且她們都已經(jīng)站到了門前。
“哼!這么漂亮的進球,憑什么不算。”
“就是,那裁判太偏向警署隊了!
“什么偏向警署隊,第一球?qū)⒀脙?nèi)都給踢到了,裁判可也沒有判!
“你還好意思說,方才衙內(nèi)假裝受傷騙了一球!
……
孤零零坐在棚內(nèi)的許芷倩,歪著頭,瞅著爭得面紅耳赤的姐妹們,美眸中透著一絲困惑。
為什么?
自己最初看他們練習的時候,覺的這很無趣啊!
為什么這些人都跟了入了魔似的。
然而,估計她也是場內(nèi)唯一一個非常冷靜的觀眾,因為她主要是在觀察觀眾們的反應(yīng),并未完全投入到比賽里面去。
如那陳懋遷、樊颙他們都已經(jīng)在馬天豪的帶領(lǐng)下,徹底淪陷了,什么慈善機構(gòu),他們早早就拋到一邊去了。
不過,此次越位也正式拉開侍衛(wèi)馬大舉進攻的序幕。
在警署隊門前一頓狂轟濫炸。
但是警署隊憑借著守門員和立柱的超神發(fā)揮,愣是沒有失球。
方才還嚷嚷著這球門太大的觀眾們,此時卻覺得這球門太小了一點,哪怕加大一個一尺,侍衛(wèi)馬可能都早就領(lǐng)先了。
太氣人了。
嗓子都喊啞了!
突然,風云變幻,侍衛(wèi)馬前場的一個失誤,導致自己半場只剩下了二對二,要命的是對方還是曹棟棟和馬小義。
憋了一刻多鐘的曹評,激動地站起身,來到門前,為正在高速沖刺的曹棟棟助威。
而王超雙手捂住臉,已經(jīng)不敢看了。
曹太后急切道:“評兒,你擋著姑姑了!
“哦!”
曹評索性站外面去了。
“快回去!”
侍衛(wèi)馬的隊長緊張的大吼道。
全隊拼命的往回趕,但為時已晚。
只見曹棟棟在禁區(qū)前一個變向,過掉死對頭黑面小伙,抬腳便射。
砰的一聲!
被另一名防守球員給解圍了。
全場一陣嘩然。
王安石不禁嘆道:“真是好險啊!
趙頊也點頭道:“曹棟棟方才若傳出去,這球必進!”
司馬光撫須呵呵道:“這足球真是越看越有意思了!
王超聽到他們惋惜之聲,這才敢睜開眼來,是長松一口氣,捂著額頭道:“這些兔崽子是成心在折磨我吧!
馬小義看著面前的空門,再看向曹棟棟,激動道:“哥哥,你為什么不傳我?”
曹棟棟猛地一怔,他才發(fā)現(xiàn)馬小義,方才那一刻,他眼中就只有球門,咳得一聲:“你越位了!
馬小義直接蹦到曹棟棟面前,“我一直都是盯著的,怎么可能越位,你方才若是傳我,此球必進!哦……我終于知道,哥哥你為什么要去踢中場了,中場得球最多,只要有機會,你根本就不會傳。”
被看破的曹棟棟委屈道:“哥哥之前不是傳了個給你么,你自己沒進,怪得了誰!
“哼……”
馬小義臉一昂。
曹棟棟忙安慰道:“小馬,這回哥哥真沒有看到你,你得喊一聲,哥哥才能注意到你!
這時,一聲哨響,打斷了他們二人的爭吵。
但是這一聲哨響,可是將所有人都給嚇壞了!
“結(jié)束了嗎?”
“輸了?”
……
趙頊也發(fā)出同樣的疑問,“踢完了嗎?”
張斐道:“回陛下的話,這時中場休息,還有下半場。”
趙頊點點頭道:“也是,這么個踢法,確實夠累的!
曹太后瞅著大口喘氣的曹評和王超,笑道:“看球的也累!”
“哈哈!”
眾人一陣大笑。
王安石向張斐笑呵呵道:“張三,你這新式蹴鞠,還真是激情十足!”
這回沒有人好意思反駁。
以前那蹴鞠比賽,哪有這般廢觀眾的,一個半場,全都癱了,心臟不好的還真是看不了!
“多謝王學士夸獎。”張斐道。
曹評突然心念一動,問道:“張三,你這新式蹴鞠,就只是用于慈善比賽嗎?”
張斐立刻明白過來,道:“到時我們慈善機構(gòu),將會投入大量的錢,舉辦這足球比賽!
曹太后納悶道:“你這慈善機構(gòu)的錢,不是用來做慈善的嗎?”
張斐道:“回太后的話,慈善機構(gòu)的每一文錢,都是用來做慈善的,但是為了能夠幫助更多人,且能夠長久支助一些困難的百姓,故此我們還打算將部分錢拿去做買賣,每年拿出部分利潤來做慈善。”
范鎮(zhèn)突然道:“可是我怎么聽聞,你這慈善機構(gòu)是用于給那些富紳避稅的。”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
張斐解釋道:“這位相公此言差矣,我們今年捐助的錢,是我們目前所擁有土地的數(shù)十倍之多,而且大多數(shù)還是捐助給了朝廷,要說為了避稅,那些商人豈不是傻子!
曹太后詫異道:“捐助朝廷?”
張斐點點頭:“是的,我們慈善機構(gòu)有一個專門的項目,叫做捐助技術(shù)研發(fā),此理念來源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們希望朝廷能夠研發(fā)出更好的農(nóng)具來幫助百姓耕地,以及幫助警署研發(fā)一些不太會給百姓造成重傷的專用武器!
曹評立刻道:“姑姑,這倒是真的,前不久慈善機構(gòu)還捐了兩千貫給我們警署,其中一千貫用于幫助一些比較窮困的坊間開溝渠,挖水井,還有一千貫則是用于研發(fā)警察專用的武器,避免在執(zhí)法過程中,給百姓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同時又能夠很好的保護警察自己。”
曹太后點頭笑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人人都明白,但是依靠這個理念來做慈善的,可真是第一回 見,聽著是挺有道理的!
事實勝于雄辯,人家拿出這么多錢來,你說人家避稅,這不是扯淡嗎。
張升突然質(zhì)問道:“就算你們今年捐得比較多,但誰又能保證,你們的錢都是用于慈善?”
張斐笑道:“我們的賬目是完全公開的,我們也歡迎朝廷每年來抽查我們的賬目。身為耳筆,我并不重視承諾,我更重視規(guī)則,說一萬句承諾,不如制定好一個比較完善制度!
司馬光立刻道:“話也不能說,如果人人都能夠重視承諾,也就不會產(chǎn)生那么多糾紛。”
張斐訕訕道:“那我們耳筆也沒飯吃了。”
“……?”
司馬光當即愣住了。
趙頊哈哈一笑,“你這耳筆倒也實誠!”
張斐立刻向趙頊道:“陛下,說到這足球比賽,小民倒是有個與三衙雙贏的計劃。”
趙頊問道:“什么計劃?”
張斐道:“就是將一些校場改成足球場……”
“這如何能行!
王安石當即言道,“兵馬廢弛,將危及國家,豈容這般隨意。”
張斐指著下面那球場道:“王學士認為士兵在這球場上面就無法訓練嗎?我們可以根據(jù)禁軍的訓練,來安排場地,確保不會耽誤禁軍訓練,而同時,三衙能夠獲得一筆豐厚的場地租借費!
王超聽得很是心動!
王安石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這倒是可行!
司馬光當即鄙視道:“王介甫,你這是掉到錢眼里面去了吧!
王安石道:“你沒有聽見沒,他們將確保不會耽誤禁軍訓練,如果還能掙得一些軍費,這有何不可。我可沒有你那么執(zhí)拗!
別人說也就罷了,你王介甫說我執(zhí)拗。司馬光聽得是氣不打一處來。
趙頊一看他們二人又要吵起來,趕忙言道:“此事你先跟三衙商量一下吧!
“是!”
張斐抱拳一禮,又道:“其實三衙也可以組建足球隊來參加比賽,這樣或許能夠賺得更多錢!
范鎮(zhèn)聽得很是不爽,“這禁軍是用來打仗的,可不是用來為國家賺錢的。”
張斐驚詫道:“是嗎?”
范鎮(zhèn)納悶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張斐訕訕道:“或許是我看錯了吧。前些時候,我好像看到一些禁軍還在制作手工藝品賣錢。”
“……?”
范鎮(zhèn)的臉都脹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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