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離開我的家!我要報警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以及這個家伙肩頭的黑貓,身后的幾個柜子,一具金紅兩色的鎧甲。↖↖,穿著睡衣,端著一盤煎蛋的布蘭登先生,抖手將盤子扔了出去,發(fā)出了女人般的尖銳叫聲。
啪嗒!
伸手將盤子接住放到餐桌上,劉柯看著對方的眼睛,雙眼散發(fā)著幽深的光芒,笑著說道:“我是一位朋友,可以坦誠相待的朋友,k.埃爾!
布蘭登先生神情緩和了下來,說道:“是的,我們是朋友,k.埃爾。我是埃布納.布蘭登。”
“很好,布蘭登先生。請告訴我現(xiàn)在的時間與地點!
“現(xiàn)在是1981年11月1日,星期二早上八點半。這里是薩里郡小惠金區(qū)女貞路九號。”
“嗯,”劉柯點了點頭,從身后的柜子里提出了一只手提箱,“時間和地點都沒錯,很好。布蘭登先生,我決定將這座房子買下來。吃完早晚后,請和我一起前往銀行,兌換些現(xiàn)金,我有些事情要做!
早已被劉柯精神控制的布蘭登先生自無不可,順從的坐在餐桌邊開始吃著早餐,而劉柯則走出了屋子,站到了街道上。
隨便掃了一眼,劉柯就看到了那個非常肥壯、結實,幾乎肥到?jīng)]有頸根,但卻有一把大胡子的家伙。以及那只蹲在路口看地圖的貍花貓。
不過,現(xiàn)在那個一把胡子的大胖子和那只貓都仰著頭望著天空,不僅僅是他們。街上所有人都在看著天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震驚。
劉柯也不由抬頭望去。只見天空之中出現(xiàn)了一顆流星,若僅僅是普通的流星還無法這樣吸引人。這顆流星拖著長長的光尾。從東方直往西去,散發(fā)著無盡的光芒。這光芒是如此耀眼,就像是一顆太陽劃過天空,驅(qū)散了天空中的陰云,讓晦暗陰沉的天氣變得晴朗起來,其光輝完全掩蓋了天空中那顆散發(fā)著白光的清冷太陽。
瞇著眼睛看著這明亮至極的流星,劉柯想到:“這種天象原著中沒有提到過,難道也是巫師們弄出來的魔法?看起來還真是恢宏!”
這番流星掩日的天象頓時引起了人們的關注,各類專家們開始研究這一現(xiàn)象。將它與最近出現(xiàn)的流星雨,以及成群結隊出現(xiàn)的大貓頭鷹聯(lián)系了起來。而正在大街上肆意慶祝的巫師們也停下了動作,凡是懂得占卜的巫師,都開始占卜這一天象的寓意,但他們卻一無所獲。
一座小小的閣樓中,窗戶緊閉,窗簾被拉攏。壁爐中的木柴燃燒著,讓屋子里熱烘烘的。濃重的香料味混雜著酒精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嘩啦!酒瓶被碰倒的聲音響起。一個趴在桌子上的人影猛地站了起來,急匆匆的跑到了窗前,一把扯開窗簾,推開了窗戶。望向了天空。這是一個有著蓬亂頭發(fā)的女人,她人很瘦,戴著一副大眼鏡。脖子上掛著數(shù)不清的鏈子和珠串。望著天空中的那枚勝過太陽的流星,女子忽然開口。她的聲音沙啞深邃:“命運之外的力量抵達了這里,未來會走向何方將無人可知!”
…………
在布蘭登先生吃完早飯后。劉柯便提著那箱黃金由他拉著前往倫敦。路上,劉柯看到不斷的有貓頭鷹從天空中飛過,道路旁不斷的有帶著尖帽,穿著披風的人經(jīng)過,而且不論老幼穿著的披風顏色都十分鮮艷。這些人湊在一起,興奮的小聲談論著什么。
在一家銀行里,由布蘭登先生出面將這些黃金換成了現(xiàn)金,并建立了一個賬戶存進去了大部分。之后,劉柯又前往了倫敦的唐人街。在這里,劉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當?shù)氐纳鐖F,花錢買了一個合法的身份。這個身份完完全全的合法,因為這里的社團有一項業(yè)務就是專門做這些事情的。當然,這中間發(fā)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某些人“不小心”跌斷了手腳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從唐人街出來時,劉柯?lián)u身一變,就成了一位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的公民了。隨后,劉柯再次返回銀行,建立賬戶,和布蘭登先生做了交接,又去找了律師……這一通忙活,等到了下午的時候,薩里郡小惠金區(qū)女貞路九號就成了劉柯名下的房產(chǎn)。房間里屬于布蘭登先生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搬家公司搬走,而劉柯買來的家具則擺進了房子里。
動手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劉柯便和黑哥一起大快朵頤,將到達此世界的第一頓晚餐一掃而空。而后劉柯和黑哥就慢悠悠的品著茶,消磨著時間。
晚間新聞上,新聞播報員說起了那些白天出現(xiàn)的貓頭鷹們,以及白天出現(xiàn)的那枚閃亮至極的流星,氣象播報員則提起了最近那場毫無征兆的流星雨。最后,氣象員保證今晚一定有雨。劉柯聽了不由嘴角一勾,“我保證今晚沒有雨,至少小惠金區(qū)是半點雨也沒有的!
夜?jié)u深,整個小惠金區(qū)的房屋都歸于寧靜,人們都已休息。劉柯和黑哥坐在黑暗中,一動不動有如兩座雕塑。沒有動用精神力,劉柯將自己的感知全開,漸漸將附近的各種聲音收入耳中。
地下管道中的水流聲,花園草叢中的蟲鳴聲,人們睡夢中的呼吸聲,呼嚕聲,磨牙聲,心跳聲……女貞路周邊的聲音全都傳入了劉柯的耳中。
嗒!嗒!嗒!
靴底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緩慢有力的心跳,平穩(wěn)的呼吸。
咔嚓!隨著這個輕微的響動,窗戶外面的路燈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熄滅,陷入黑暗之中。劉柯瞇了瞇眼睛,呼吸心跳調(diào)整到了常人沉睡中的頻率。
喵!隨著一聲貓叫,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我早該料到你也會來,麥格教授!
隨后,劉柯聽到街道上那只貓的呼吸和心跳開始變化,變成了一個人類的呼吸和心跳聲,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晚上好,鄧布利多教授,”
兩個腳步聲走到了一塊,路過了劉柯的房子,麥格教授說道:“那些傳言是真的嗎?阿不思?”
“恐怕是真的,教授。”鄧布利多頓了一頓,“好消息,壞消息,都是真的!
麥格教授趕緊問道:“那個男孩呢?”
“海格會把他帶到這里來的!
麥格教授的聲音有些遲疑,“把這么重要的事情托給海格去辦……您覺得……這明智嗎?”
“哦,教授!编嚥祭嗾f,“我可以將自己的性命托付給海格!
麥格教授張了張嘴,她想說她并不是認為海格心術不正,而是感覺海格實在是太粗心大意了。但是,一陣低沉的隆隆聲打斷了她的話。
鄧布利多和麥格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到一陣燈光隨著隆隆聲的變大而變得越來越亮,一輛巨型摩托車從天而降,最終停到了兩人跟前。
這個著陸看得麥格教授一陣緊張,她不由伸手抓住了鄧布利多的胳膊,直到摩托車完全停穩(wěn)后,才松了一口氣。
高大的騎車人熄了摩托車,摘下風鏡向著兩人問好,“鄧布利多教授,麥格教授!
鄧布利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海格,“沒遇到什么麻煩吧?海格!”魯伯.海格,霍格沃茨的獵場看守,學校鑰匙保管員,他那高大的身材來自于身上的巨人血脈,他是一個混血巨人。
“什么都沒遇到,先生。我們飛過布里斯托爾的時候,小家伙就睡著了。”海格從懷里解下一卷毛毯,小心的遞了過去,“可別吵醒他。”
鄧布利多小心的接過那卷毛毯,和麥格教授一起看去,毛毯里裹著一個男嬰,睡得正香。這個孩子有著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在他的前額上有著一處傷痕,傷口形狀很奇怪,像是一道閃電。
“阿不思,把孩子交給這家人,你真的覺得安全嗎?”麥格教授毫不掩飾,自己對小惠金區(qū)女貞路四號人家的不信任,“我觀察了他們一整天,我從沒見過比他們更糟糕的麻瓜。他們真是……”
“是這孩子唯一的親人!编嚥祭啻驍嗔他湼窠淌诘脑。
麥格教授并不放棄,她接著說道:“這個孩子會出名的,成為一個傳奇人物,我們世界里的孩子,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正是因為如此,在他成長的時候得讓他遠離這些事情,”鄧布利多回頭看了一眼還想說什么的麥格教授,“直到他準備好為止!
在麥格教授和海格不舍的眼神中,鄧布利多將孩子放到了大門口的臺階上。麥格教授還未怎樣,身形高大的海格吸吸鼻子,眼睛已經(jīng)紅了。
“好了,好了,海格!编嚥祭噢D(zhuǎn)身安慰著海格,“這畢竟不是真正的告別!焙8駨娙讨蹨I點了點頭。
三人看著臺階上的男嬰,他睡得那么香甜,卻不知道自己命運出現(xiàn)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更不知道將來還有更多的事情等待著他。鄧布利多俯身將一封信放在了毛毯上,上面寫著:“德思禮夫婦敬啟,薩里郡小惠金區(qū)女貞路四號。”
“祝你好運,”鄧布利多輕聲道,“哈利.波特。”
屋外,摩托車的隆隆聲響起,一道光柱騰空而起。那只貍花貓再次出現(xiàn),輕叫了一聲向著路口跑去。十二個光球飛回了各自的路燈中,燈光重新亮起。過了一會,聽到外面再無動靜,劉柯才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小惠金區(qū)女貞路四號的大門口,望著那個小小的襁褓。
“你好,哈利.波特。”(未完待續(xù)。)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