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團,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這么厲害的媳婦?”
北京的姑娘,大學(xué)生,財務(wù)專業(yè),還是在北京鋼鐵廠財務(wù)科骨干,未來的財務(wù)科科長。
這么一牛皮的女同志,被陳團娶到了漠河這種鳥不拉屎的駐隊來了?
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啊。
陳遠,“緣分!
他朝著張師長道,“領(lǐng)導(dǎo),如果您真需要這方面的預(yù)算的話,我可以回去和我愛人商量一下,讓她幫忙做一下!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她做的話,我希望部隊也能給她一個職位!
陳遠了解宋玉書的性子,她不是能在家全職的人,她有事業(yè)心,如今有這么一個機會,他自然要幫她多爭取下。
張師長沒有給準(zhǔn)話,而是說道,“那我要看下她這次的成果,如果好,那歡迎加入部隊啊!
部隊就是需要這種人才。
陳遠,“成,我回去后會和我愛人商量!
張師長突然道,“你今兒的中午辦酒?”
陳遠點點頭,“是。”
“給我留個位置,我過去喝酒。”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頓時震驚了。
要知道,張師長幾乎是不參與下面下屬結(jié)婚,喬遷這種辦酒的。
上一次的例外,還是季長崢呢。
陳遠也意外了下,他難得笑了下,“成,那我和愛人就在家等您過來。”
“您能來,我們家蓬蓽生輝!
喲。
誰說陳遠不會說話了,他只是平日里面不愛說而已,并不代表著不會說。
等會議結(jié)束后。
張師長這一次是真的走了。
他一走,司務(wù)長他們便把陳遠圍著了,低聲,“陳團啊,想不到啊,你這是真人不漏相啊!
“娶了這么一厲害的媳婦,你真是半點動靜都沒說。”
陳遠訝然道,“你們也沒問?”
他總不能到處去嚷嚷,我媳婦好厲害吧?!
第173章
這話說的,司務(wù)長頓時一言難盡,“不是,陳遠,你娶了這么一個厲害的媳婦,你怎么藏得住。俊
這才是事實啊。
陳遠安靜地看了他一眼,“財不露白,珍寶就要藏著!
“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司務(wù)長,“……”
是倒是,但是能做到的,反正司務(wù)長活了這么大的年紀(jì),自認(rèn)為就只見到了陳遠一個這樣的人。
他搖搖頭,“真是一朵清奇的奇葩花!
陳遠,“?”
不想和司務(wù)長計較。
他走到了沈美云旁邊,“家里那邊怎么樣了?”
今兒的家里辦喜酒外加喬遷宴,他來上班了,家里就剩下宋玉書一個人,陳遠擔(dān)心宋玉書搞不定。
之前開會,他都是心不在焉的。
“還成!鄙蛎涝菩α诵Γ吧┳诱埩撕脦讉人呢,都在家里幫忙,我出來的時候,基本上都忙的差不多了。”
天冷,好多菜只能說,只能說到了點在炒,不然剛炒出來,一會的功夫,便全部涼透了。
聽到這話,陳遠微微松口氣,“那就行,我現(xiàn)在回去!
沈美云倒是多嘴問了一句,“糖和瓜子買了沒?”
陳遠拍了下腦殼,搖頭,“我和玉書都沒想起來這件事。”
這幾天兩人實在是太忙了,兩邊跑,又收拾屋子,暖屋,還要把院子弄出來,還有接待客人,準(zhǔn)備食材。
偏偏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
沈美云嘆口氣,“大哥,這些是正經(jīng)的東西,你趕緊去供銷社準(zhǔn)備!
不然晌午家里都上客了,最基本的東西還沒準(zhǔn)備好。
陳遠嗯了一聲,“我這就去!
等陳遠離開后,季長崢跟著搖搖頭,“一回生一回熟,大哥這顯然是不懂這些規(guī)矩!
沈美云一聽這話,立馬瞪他,“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么?”
季長崢,“一回生,一回熟?”
說完,他自己也察覺到哪里不太對了,抬手輕輕打了下嘴,“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忘記了嗎?結(jié)婚這種事情,不存在一回生一回熟。”
沈美云抬手?jǐn)Q了下他胳膊,“下次在亂說話,小心我打你!
季長崢挑眉笑,“好好好,下次我若是在亂說話,你罰我回去跪搓衣板,這總行了吧?”
后面跟著的司務(wù)長,下意識地揉了揉胳膊,“我滴媽呀,這年輕的小兩口就是不一樣啊!
“這是我們不付錢就能聽到的嗎?”
旁邊的周參謀也跟著哈哈笑。
溫指導(dǎo)員來了一句,“你們還不知道吧?季長崢每天還給他媳婦洗腳呢!”
這話一落,后面跟著的眾人頓時震驚了。
“什么?”
“季長崢給他媳婦洗腳?”
“小點聲,別讓他
們聽到了!睖刂笇(dǎo)員低聲呵斥道,“聽到的話,季長崢又要收拾我的人,你們就當(dāng)時我說夢話啊!
“可別讓他知道了,這是我說的。”
司務(wù)長揣著袖子,搓搓手,突然朝著前面大喊了一句,“季長崢,你給你媳婦洗腳啊!
這話一喊,周圍霎時間死一樣的寂靜。
溫指導(dǎo)員上捂司務(wù)長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氣急敗壞道,“你害死我了,你真的害死我了!
司務(wù)長壞笑,溫指導(dǎo)員捂都捂不住,眼見著季長崢看了過來。
溫指導(dǎo)員哭喪著臉解釋,“不是我!
季長崢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鐘,抬手松了松衣領(lǐng)子,露出凸起的喉結(jié),玩味地笑了笑,旋即,肆無忌憚道,“洗?怎么?你們要朝著我學(xué)嗎?”
這話一落,原先鬧騰騰的現(xiàn)場,又跟著安靜了下去。
學(xué)?
這怎么學(xué)。
他們可都是大老爺們呢,那一雙手是是用來扛搶的,去殺鬼子的,怎么能給媳婦洗腳啊。
大家都跟著沉默下去。
季長崢笑他們,豎起自己懷里揣著的搪瓷缸,特意揚了揚,“媳婦哄的好,好處多多的有!
“你們不懂,不懂!
說完,就拉著沈美云離開了。
全程他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害羞尷尬,以及被眾人知道后的難堪,他甚至是驕傲的。
這讓,原先打算笑話他的眾人,也跟著笑話不出來了。
“艸,我竟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
李營長突然來了一句。
“對媳婦好,有好吃的啊!
就拿這送小魚干來說,一個辦公室一一十號人,都是結(jié)婚過的過來人,可是這么多年來,都沒遇到過一次呢。
也就季長崢有這待遇了。
連司務(wù)長都跟著遲疑了下,“要不,我們回去試下?”
秦團長還在茫然,“試什么?”
司務(wù)長抬手彈了下他腦門,“給你媳婦洗腳啊!
秦團長一聽,旋即笑了,“別,我給我媳婦洗腳,我媳婦晚上讓我下不炕!
那得了啊。
“三天都下不來!
沒獻殷勤都恨不得讓他天天喝枸杞,這要是獻殷勤了,那還得了啊。
腰子都沒了。
司務(wù)長一聽,大家面面相覷,“老秦說的有道理。”
“咱們這些老家伙,和季長崢那種剛結(jié)婚使不完力氣的年輕人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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