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無疑是英俊的,再加上那一身制服,挺拔又冷漠。
他盯著小研究員看了片刻,與其是說在看研究員,不如說是在看研究院身后的空白處。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研究員見對方收回目光并發(fā)話,頓時松了一口氣。
真嚇人啊,宋所長。
那一身威壓,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小研究員一邊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邊又忍不住敬佩。
難怪對方能夠三十出頭,就做到副所長的位置,真的是不容小覬。
待小研究員走后,宋玉章并未著急離開,相反,他慢悠悠的記錄完最后一組數(shù)據(jù)后。
旋即,這才脫了外面罩著的白大褂,露出勁瘦寬廣的肩膀來。
他整理了袖子,這才轉(zhuǎn)頭,拿上了放在椅子背上面的一件加厚版藏青色大衣。
穿在身上。
他的個子是極高的,這一穿越發(fā)顯得身姿挺拔,個頭高挑。
宋玉章如今的職位,研究所是有給他配備小汽車的出行的,畢竟,宋玉章是骨干不說,年紀(jì)輕輕還坐到了這個位置。
他將來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奈磥硭L。
去掉那個副字。
一路上,宋玉章都在想,父母著急喊他回來的原因是什么。
不過,想了片刻后,他便把這個念頭丟在腦后,再次開始琢磨起來,困擾了他幾個月的那個公式。
宋玉章這人是個工作狂,而且情感冷漠,對于妹妹爭搶的父母愛,他根本不在意。
當(dāng)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父母。
不然,也不會明明住在北京,一年到頭卻回不到家里幾次。
等到車子駛?cè)氲胶,宋玉章便在胡同口下車了,“車子停在這里就好,不用開進去。”
剩下的路他走回去便好。
那司機點了點頭,“要不要我送您進去?”
他是司機,也兼職保鏢,畢竟,組織給他的任務(wù)是為宋玉章的安全負責(zé)。
宋玉章?lián)u搖頭,“不用了,你回去吧,七點準(zhǔn)時來接我!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了,也就是說,他留給家人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不!嚴格來說,只有五十八分鐘。
那司機見宋玉章如今篤定,他這才點了點頭,開著車子悄悄的倒車退了出去。
宋玉章下車后,便直奔回家。
只是,剛一敲門,宋玉書便來開門了,在看到是宋玉章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怎么是你?”
她和宋玉章兩人之間,屬于相看兩厭的地步。
宋玉章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是爸媽喊我回來吃飯的!
當(dāng)看到宋玉書的時候,他就知道為什么了。
父母想要緩和他和宋玉書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宋玉章卻覺得沒必要。
他這人天生的冷清,對兄弟姐妹沒有任何感情,甚至,這條準(zhǔn)則可以放在他的父母身上。
他對父母,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只是這話,宋玉章從來不會去說,因為傷感情。
宋玉書聽到這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頭要進屋。
哪里料到,向來不愛說話的宋玉章卻突然問道,“你又談對象了?”
對于宋玉書的對象,他還是知道的。
尤其是上次的那個叫張衛(wèi)國的,父母為此還在他面前提過幾次,更甚至找到了研究所。
就是為了讓他出手,幫忙斬斷這一段孽緣。
但是,宋玉章卻沒出手,他一直都是淡淡的,在宋玉章看來,不管是婚姻還是其他,別人說在多都沒用。
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經(jīng)歷過一次,吃過虧才會長記性。
畢竟,有一句老話叫做,人教人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說白了,還是要多吃虧。
只是,宋爺爺和宋奶奶舍不得,宋玉章卻是樂見其成的,他這人向來都是這般,哪怕是親妹妹宋玉書,在他心里也沒有多重要。
宋玉書聽到宋玉章的問話,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怎么?你要管我?”
在她以為不會聽到宋玉章回答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了。
“不管!
這話一說,宋玉書猛地抬頭看了過來,宋玉章語氣極為冷靜,霧蒙蒙的天色在他臉上投放出一抹蒼白,冷清中透著幾分淡漠。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你是,我也是!
“所以,你嫁給誰,都和我無關(guān)!
這話一落。
宋玉書頓時沉默了下去,這就是宋玉章,他永遠都是這樣,高高在上,事不關(guān)己。
而屋內(nèi)聽到動靜出來的宋爺爺,沒曾想也聽到了兒子,這般淡漠的話,他心里不是滋味,“玉章,玉書是你妹妹!
宋玉章,“哦 !
一個不咸不淡的妹妹,甚至沒有他手里研究的數(shù)據(jù)重要。
一直安靜陪著宋爺爺下棋的陳遠,突然走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拳砸在了宋玉章的鼻骨上面。
“還哦嗎?”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包括宋玉章自己,陳遠的一拳頭著實是不輕,宋玉章的白皙透明被凍的發(fā)紅的鼻梁,下一秒紅彤彤起來,并且滴答滴答,開始流血。
宋玉章痛的面目猙獰了片刻,旋即冷靜了下去,“你在為宋玉書出頭?”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個頭高大,氣勢威猛,確實有這個出頭的本錢。
陳遠并未回答他,而是簡單明了的又一拳頭砸了上去,重復(fù)地問道,“還哦嗎?”
他也很冷靜,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陳遠的個頭是極高的,甚至比宋玉章還要高出五六厘米來。
所以,這一刻,他看著他是真的在俯視。
宋玉章極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微微后退了一步,上了臺階上,一節(jié)臺階剛好彌補了雙方的差距。
他平視著對方,“你知道我是誰嗎?”
回答他的又是一拳頭。
三拳頭砸下去。
陳遠突然也而跟著笑了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裝逼嗎?
誰不會啊。
宋玉章是研究所的所長,他還是駐隊的團長呢?
如果真論職位起來,誰又比誰差了呢?
宋玉章聽到這個問話,他死死地盯著他,看了片刻后,轉(zhuǎn)頭看向宋玉書,“這就是你帶回來的對象?”
三拳頭下去,打的宋玉章鼻梁已經(jīng)發(fā)腫了起來,不復(fù)往日的嚴謹和淡漠,反而還帶著幾分滑稽。
這是宋玉書從來沒見過的宋玉章。
她忍不住笑了下,“怎么樣?我對象是不是很好?”
這話問的,著實是誅心。
宋玉章盯著她看了片刻,旋即道,“這次是個男人!
說完,他便往屋內(nèi)走,而且這一走,是繞開了陳遠,直接從天井進了堂屋。
這讓宋爺爺和宋奶奶兩人面面相覷。
要知道,以前宋玉書和宋玉章兩人掰手腕,玉書從來都沒贏過。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這般狼狽的兒子,以及笑成一朵花的女兒。
要說不心疼兒子那是假話,但是看到開心到眉眼彎彎的女兒,宋奶奶頓時嘆口氣,“你們先上去,我去炒最后兩個菜!
她選擇了兩不管。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這個老家伙還是不惹人厭了。
宋奶奶一走,宋爺爺留在這里好像也不合適了。
他嘆口氣,“我去接盆熱水,看看宋玉章!
說完,人也跟著跑不見了。
這下,外人都走完了。
只剩下宋玉書和陳遠兩個人了,宋玉書忍不住道,“不是說了嗎?要私底下打宋玉章,不讓人發(fā)現(xiàn)馬腳,你怎么突然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打了?”這多興奮啊。
陳遠想了想,語氣平靜地說,“他欺負你!
而他不許——
第167章 穿越第一百六十二天……
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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