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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 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550節(jié)
  旁邊的張師長他們本來想反對的,但是聽到這話,頓時說不出來勸解,或者說是反對的話了。

  畢竟,季長崢待在他們這種窮山旮旯里面,肯定不如去北京,跟著高同志好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跟著高同志未來的是更為捷徑的。

  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季長崢不會拒絕的時候。

  季長崢直接拒絕了,“領(lǐng)導(dǎo),杭哥,我在漠河就挺好的,哪里都不去。”

  這話一落,在場的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高同志更是擰眉,“長崢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是不是喝醉酒了?”

  這就是大人物的說話藝術(shù)了,潛臺詞是若是喝醉酒了,那就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

  而且還是堂而皇之的機會。

  季長崢搖頭,“我沒喝酒!

  他站了起來,朝著高同志認(rèn)真道,“謝謝您的抬愛,但是我想的很明白,我還是決定留在漠河駐隊!

  這話一落。

  一直沉默著的張師長忍不住一拍桌子,叫了一聲,“好!”

  “這才是我們漠河駐隊的好戰(zhàn)士!”

  說著他站起來,拍了拍高同志的肩膀,“高老哥啊,你看到?jīng)],前程雖好,但是有些人卻不愛。”

  “例如,咱們的季長崢同志!

  這一次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是趾高氣昂的。

  讓這老家伙千里迢迢來,他的駐隊挖人,這就過分了啊。要不是看在對方曾經(jīng)也是從駐隊出去的老家伙。

  他鐵定回去趕人的。

  高同志不在意張師長這話,他只是嘆了口氣,目光惋惜地看著季長崢,“你真不去嗎?”

  “跟在我身邊,調(diào)任到北京,你身手好,能力強,我們都心知肚明,你在漠河是被埋沒了的,但是你去了北京不一樣,那邊的天地更為廣闊,也更為適合你的發(fā)展。”

  這是實話。

  也是推心置腹的話。

  對于高同志來說,挖一個尖兵回去,好好培養(yǎng)起來,那么在將來這一個兵就能抵得上一個團。

  這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苗子。

  不能就這么埋沒了啊。

  他不是說漠河不好,而是漠河這個天地太小,龍在淺灘只能盤著,想要翱翔九天,必須去大海里面。

  去一望無際的大海,才是最終的歸宿。

  高同志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張師長卻不能反駁,他說的不對。

  他們這地方窮山僻壤,吃一次肉都跟過年一樣。

  對比財大氣粗的北京,顯然那邊是更好發(fā)展的地方。

  所以,面對高同志的二次勸阻,這一次,張師長選擇了沉默。

  他只是拿了一根煙,刺啦一聲點燃了火柴,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面色滄桑,“長崢,老高這話不好聽,但是確實事實!

  “你好好考慮下!

  季長崢是他手底下的兵,他要是走了,他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沒辦法。

  季長崢是他的兵,從另外一個角度,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他十幾歲就來到這里,摸爬滾打一路到今天。

  張師長在明知道他未來有一條更好走的路時,他又怎么舍得去折斷他的翅膀啊。

  說實話,若是換個人來,他鐵定就要開罵了,不要臉的老家伙來挖人墻角。

  但是這個人是老高啊。

  是當(dāng)初把杭為國從這里帶出去的,并且讓杭為國年紀(jì)輕輕就不比自己職位低多少的老高啊。

  所以,他不能罵啊。

  面對高同志的期盼,張師長的勸阻。

  季長崢語氣平靜,“我想的很清楚,就留在漠河!

  他太平靜了,仿佛拒絕的不是自己的錦繡前程,而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從頭到尾連帶著眉毛絲都沒有挑動一下。

  “真不去?”高同志動之以情,“你若是回到北京,還能和你父母團聚!

  這是打起來了親情牌。

  “不去!

  “我父母他們在北京有人陪!

  季家別的不多,就是兒子多,人多,不差他這么一個。

  斬釘截鐵的話。

  這讓杭為國面色有些復(fù)雜。

  復(fù)雜的又何止他一個人呢。

  高同志嘆口氣,“不想當(dāng)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你這孩子怎么想的?”

  季長崢眉眼坦然,語氣平靜,“就是想留在漠河!

  他要是想在北京入伍,當(dāng)時就不會來到漠河了。

  這——

  高同志站了起來,“行吧,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他起身就走了,今天來的這一趟主要就是為了季長崢而來,既然季長崢不同意,那他待在這里就沒有必要了。

  高同志一走,杭為國也跟著站了起來,他要追上去,只是追上去之前,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季長崢。

  旋即,這才離開。

  等他們兩人都離開后。

  罕見的,竟然沒人起身相送,若是平時的話,肯定就送到駐隊大門外了。

  張師長哼了一聲,“要是知道這老家伙是來挖你的,你看我讓不讓他上門。”

  “絕對給他轟出去!”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跟著嘿嘿笑。

  “笑什么?”

  張師長,“不信我?”

  司務(wù)長敷衍道,“是是是,老領(lǐng)導(dǎo),您就是這般霸氣威武!

  “這還差不多。”

  “等等——”

  張師長橫眉,“不要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哄騙我!

  司務(wù)長低頭笑,倒是沒在說話。

  說歸說,鬧歸鬧。

  提起正事,張師長還是不含糊的,“你們都出去,季長崢留下!

  大家頓時魚貫而出。

  不一會,屋內(nèi)就只剩下了張師長和季長崢兩個人了。

  “坐!

  就只有兩個人,張師長也沒拿喬,準(zhǔn)備給季長崢到一杯酒的,但是這才驚覺,原來季長崢那小酒盅里面的酒還是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你之前沒喝?”

  季長崢,“我在吃菜!

  言簡意賅。

  張師長,“……”

  好像也只有季長崢會做這種事情,知世故而不世故,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規(guī)則,但是好像又拒絕去遵守規(guī)則。

  或者說,更直白點是他自己內(nèi)心有一套自己的規(guī)則。

  在那規(guī)則的邊緣,反復(fù)橫跳。

  這是膽大妄為,也是粗中有細(xì),這一切的平衡或許只有季長崢才能辺。

  張師長的臉色也是一樣的復(fù)雜,“哪怕我說咱們漠河在好,我也沒說漠河比首都還好。”

  “過錯這次機會,以后可就難了!

  正常來說,很少能夠跳區(qū)調(diào)任的,更別說還跨省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高同志的存在讓這一切可能了,而杭為國的離開,剛好騰出來了一個位置。

  這才有了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季長崢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不需要。

  他挑眉笑道,“您怕是忘記了,我當(dāng)初來漠河的時候,是您收下的我!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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