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偷完!
偷它家!
讓它餓肚子!
讓它打它。
沈美云挑眉,把衣服袋子給扎好后,卻是不肯在伸手拿了,不止如此,還用了一個樹皮,把那樹洞給堵上了。
“全拿了,那只松鼠過冬餓死了怎么辦?”
那一樹洞最少有十多斤的,而她拿的有五六斤左右。
剩下的估計都在下面藏著了。
聽到沈美云這話,胖松鼠歪頭想了下,雙手鼓掌,“餓死?餓死了好啦,沒人在打我了!
沈美云,“……”
看著對方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它在想什么。
沈美云,“那我去把你家的松子,全部偷了?”
做勢抬腳起來,就掉頭過去。
看到她這動作,胖松鼠毛茸茸的臉上,嚇到變形,“不要!”
幾乎是尖叫!
沈美云瞪大眼睛,第一次聽到松鼠的尖叫聲,原來是這樣的啊。
胖松鼠在也不提讓沈美云,去把之前那個樹洞給全部偷完了。
它朝著沈美云討好地笑,雙手作揖,“我?guī)闳チ硗庖粋地方偷家!
沈美云手里的東西,都還沒拿動呢。
一動,外套里面的松子就往外掉,不是外套不結(jié)實,而是這松子太滿了。
裝不下了。
沈美云想了想,把外套直接放在了地上,做了個標(biāo)記,又跟著松鼠往其他地方溜達。
果然——
胖松鼠在前面領(lǐng)路,遇到野雞,胖松鼠揮舞起肉爪爪,“吱吱吱!”
昂首挺胸,把狐假虎威的姿態(tài),真的是做的足足的。
沈美云,“……”
這只胖松鼠真的是成精了吧。
她跟著對方走啊走啊,一直走到了一個山坳的地方,應(yīng)該說是一個樹葉堆下面。
從外面看這一塊地方,和其他地方是平齊的,但是腳下一踩就陷進去了。
沒看到那胖松鼠,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美云也放慢了腳步,走到那樹葉堆前面,胖松鼠一下子高興了起來,對著那樹葉就是一頭猛扎。
當(dāng)扎進去后,那樹葉堆坍塌了。
一個個雞窩就跟著露出來了,隨之而來的是那雞窩里面的野雞蛋。
隨便一個窩里面的野雞蛋,都有十幾個,而這里的一個山坳里面,最少有十幾個雞窩。
不是?
這年頭野雞都成群結(jié)隊下蛋了嗎?
當(dāng)然不是,正常來說這些野雞都是各占山頭的,但是架不住。
胖松鼠帶著沈美云來的是野雞窩的老巢啊。
之前這些野雞偷了,它的過冬的松子不說,還把它頭頂上的一撮最漂亮了的毛給叨掉了。
引得它求偶失敗不說,還被其他松鼠笑話。
這一口氣,它可是記了大半年的。
這不!
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
眼見著沈美云待在原地,胖松鼠著急,“快拿,快拿!”
野雞們出去覓食了,那個守家的野雞,就是之前那只了,最貪玩的跑出去了。
這才給它機會。
不然這些野雞,光啄人都能把它給啄禿頭了去。
胖松鼠這一催,沈美云這才回神,“野雞蛋啊!
西紅柿蛋湯,煎雞蛋,煮雞蛋。
這三天的加餐伙食有了啊。
她想脫衣服來著,但是唯一的外套被放松子了,連個地方拿都沒有。
四處看了下,直接把那野雞蛋,給全部收攏了到一個野雞窩里面。
只是三窩就一下子堆滿了。
不行,裝不下。
她想了下,拿著脖子上的口哨就想著要吹下,但是這一吹,連帶著梁戰(zhàn)稟可能也過來。
畢竟,雙方雖然是競爭關(guān)系,但是如果她真出點問題,對方也是同樣會過來救人的。
而且還會隨著季長崢一起,這就是軍人的覺悟了。
沈美云猶豫了下,到底是沒在吹了。她朝著小胖松鼠說了一聲,“你在這里等著,我回去拿東西裝!
這雞蛋少說有百十個,若是不拿東西裝,怎么回得去?
胖松鼠,“你快點!”
它還四處張望著,生怕那只貪玩的傻雞回來。沈美云嗯了一聲,小跑著打算回去之前那一片松茸林子。
*
那邊,季長崢還在等人,又抓了幾只兔子和野雞,但是卻沒有遇到大物件。
有些可惜,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有些動物是活的,若是帶在身邊,亂叫起來很影響接下來的捕獵。
但是——
溫指導(dǎo)員怎么還不回來?
他和陳遠一樣了,都是一去不回了。
這種熟悉的場景,讓季長崢下意識地和司務(wù)長對視了一眼,“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司務(wù)長,“和上次一模一樣。”
頓時激動了起來,但是轉(zhuǎn)頭一看到那邊的梁戰(zhàn)稟,一邊捕獵,一邊注意到他們這邊。
他頓時壓下了心思,“有好東西了!
“我回去!
季長崢搖頭,“不了,你在這里守著,我回去!
“美云是我媳婦,我回去合理一些,不會讓他們發(fā)現(xiàn)!
被發(fā)現(xiàn)了大不了打一架,但是梁戰(zhàn)稟這人賤嗖嗖的,他雖然打不贏,但是他能當(dāng)攪屎棍啊。
攪的人什么都做不成。
司務(wù)長一聽,是這個道理,他便跟著說道,“那你回去看下。”
季長崢嗯了一聲,他前腳走。
后腳就被那邊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
梁戰(zhàn)稟停了手頭的活,順勢看了過來,旁邊的老虎也停下來,“要跟著嗎?”
季長崢腳步一頓,面不改色,“我上廁所,你們也去?一起?”
這——
梁戰(zhàn)稟,“又不和你比撒尿,去什么去!”
“不去!”
他這邊落后了季長崢?biāo)麄円淮蠼,還在費勁心思彌補呢。
季長崢嗤了一聲,“想過來隨時奉陪!
他調(diào)頭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眼看著他離開后,老虎有些擔(dān)心,朝著梁戰(zhàn)稟說,“頭,他會不會不是去撒尿?”
梁戰(zhàn)稟踢了踢不合腳的草鞋,“那去拉屎?”
老虎,“……”
算了吧,頭兒還在為不合腳的鞋子煩心,他還是閉嘴吧。
季長崢直奔營地,他去的時候,小猴一個人在溜對方的候三玩。
季長崢走過來,“怎么樣了?”
小猴,“嫂子手被扎了!
這話一說,季長崢臉色一沉,“哪個方向?”
小猴一指,季長崢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他一走,候三在旁邊嘲笑道,“你還說你那個嫂子,不是禍水,你看看她就扎了一個手,這一會會的功夫,去了多少人了?”
先去陳遠,再接著又是指導(dǎo)員。
這下好了,季隊長也來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級隊長是和他家頭一樣的職務(wù)吧。
這次來負(fù)責(zé)采集,特意來統(tǒng)領(lǐng)全局的。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