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司務長絕對死了千兒八百次了!
可惜,司務長心一橫,佯裝沒看見,朝著張師長繼續(xù)說道,“上一次咱們能贏梁戰(zhàn)稟,正是因為帶了沈美云同志過去。”
張師長愣了下,氣的拍桌子,“我看你真是一派胡言,輸就是輸了,你怎么還在人家女同志身上找原因?”
司務長,“老領導,這是真的啊,前面三次我們?nèi)ゲ杉皇俏覀兡芰Σ粔,真的就是我們運氣不好,您敢相信?明明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野鴨子,但是硬生生的能跑到了,梁戰(zhàn)稟的隊伍去!”
他也不明白,這幾次的采集怎么運氣就差到這個地步了?
明明都是好手,可是就是那么一點運氣,這讓他們怎么辦?
司務長他們也好絕望啊。
張師長冷笑,“你這是封建迷信!
司務長破罐子破摔,“那您怎么解釋,上次有沈美云同志跟著,我們采集隊伍就一下子弄回來了,那么多魚蝦?”
“供著部隊都吃了一個星期!
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打那以后運氣像是用完了,在也沒有過了!
這一下子把張師長給問住了。
他也跟著詞窮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
陳遠想了下,輕咳一聲,“領導,上次那個魚和蝦,確實是美云發(fā)現(xiàn)的,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們可能就輸給了梁戰(zhàn)稟了!
“不如這樣唄。”
陳遠思索了下,“反正明天也要去青山,把美云帶上就好了!
“反正也不影響什么。”
這話一說,季長崢擰眉,“現(xiàn)在正值夏季大山里面蚊蟲很多!
就是他們?nèi)サ脑,都要全副武裝,又熱又悶人,帶美云干嘛?
大舅子真是的,他都不出聲,對方出聲做什么?
陳遠倒是沒想到這一茬,他愣了下,有些想要舌頭,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
季長崢,“采集工作是咱們部隊男同志的事情,沒必要把女同志也給牽扯進來。”
司務長吹胡子瞪眼,“人家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季長崢你少來這些。”
季長崢冷笑,“不是你媳婦,你不心疼是吧?”
“要是我媳婦能這樣,我也把我媳婦帶上!彼緞臻L拍胸脯,“這樣讓你家美云跟著一起,我把我家秋梅也喊上,周參謀把你家的趙春蘭喊上,怎么樣?”
這——
不是本來好好的在說工作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像是菜市場的大爺大媽們,在討價還價啊。
季長崢不上當,“你喊你媳婦是你的事,別拉上我媳婦!
眼見著辦公室的氣氛,越來越離譜。
張師長氣的拍桌子,“這是辦公室,不是菜市場,你們這是做什么?”
“我不管你們怎么吵吵?明天你們?nèi)ゲ杉荣悾窃谳斀o了隔壁駐隊,都給我滾蛋,別回來了!”
真是丟死人了。
眼見著他們還想反駁。
張師長直接果斷道,“散會!”
在聽他們在這里吵架,他會短壽。
得!
他一走,現(xiàn)場辦公室也跟著安靜了下去,不過不超過三秒,再次熱鬧了起來。
司務長,“季長崢,我跟你說,你不讓你媳婦去,你就等著吧,明天鐵定輸給梁戰(zhàn)稟!
這——
季長崢,“那是我沒本事,和我媳婦沒關系!
“你牛!”
司務長,“算了,大不了我們一起滾蛋唄,你都不在乎了,我還在乎什么?”
季長崢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轉(zhuǎn)頭回去了,還不忘把陳遠喊上,“大哥,一起回家吃飯!
陳遠有些不好意思,“這幾天一直在你家吃,我去食堂吧。”
季長崢,“那你是想讓我挨罵。”
陳遠,“……”
到底是跟著一起的,剛準備出門,外面就傳來聲音,“我爸爸在嗎?”
“我媽媽讓我喊我爸爸回家吃飯!
是綿綿的聲音,季長崢頓時眼睛一亮,“我家今晚上肯定做好吃的了!
“大哥走吧!
這話一喊,司務長也準備跟著去,“算我一個!
季長崢斜眼,“回你自己的家!”
司務長還想說什么,但是卻被張師長身旁的警衛(wèi)員喊了過去。司務長想說一句晦氣,但是一想對方是他領導,這樣不好。
索性又把這句話給咽回去了。
“您找我?”
乖巧的不行。
哪里還見到之前那一身反骨的樣子?
張師長站在拐角的地方,雙手在前面交握,壓低了嗓音,“你之前說的是真的?”
“什么?”
司務長還愣了下。
“帶著沈美云同志就能逆風翻盤?”
這個詞好時髦,讓司務長足足愣了三秒鐘,他這才說道,“是的,不過您之前不是不相信嗎?”
張師長輕咳一聲,“我身為領導怎么能帶頭搞迷信?”
“不過你就不一樣了,反正你在會上都提了,那明天請你務必把沈美云同志給帶上!
這真是給司務長出難題啊。
他一抓頭發(fā),稀疏的沒幾根毛了,頓時又謹慎的把手放下來,“不是我不帶,是季長崢不同意。”
“他覺得去采集出任務太辛苦了,他能掙錢養(yǎng)家,干嘛讓他媳婦受這個苦?”
“給他媳婦開工資。”
張師長沉思地說道。
司務長,“季長崢家不差錢!
張師長,“……”
“這樣吧,出個任務你讓明天家屬院愿意去的嫂子們,也跟著一起去,沈美云同志在中間就不顯眼了。”
司務長抬頭去看張師長。
張師長,“看我干嘛?”
“看不出來,您是真聰明啊。”
聽聽這是下屬對上級領導說的話嗎?
張師長,“我就問你行不行?去謀劃下,我明天要看到人!
司務長這人還真有反骨,之前他想讓沈美云去的時候,張師長不同意,這會倒是同意了,他又不想了。
于是開始賤嗖嗖的討價還價。
“您怎么不直接去找季長崢?”
找他做什么?
又不是他媳婦。
張師長,“誰讓你提出來的!彼鹗滞罂戳丝磿r間,“快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司務長,“……”
真是倒霉透了。
他又要去觸季長崢那個霉頭,偏偏還是不去不行。他和張師長分開后,立馬小跑著追上了季長崢。
季長崢警惕,“你過來干嘛呢?”
司務長,“我去找美云聊天一會!
得!
這牛皮糖趕都趕不走。
等到家里后,看到那一桌子豐盛的菜,司務長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我來對了。”
“美云啊,我看了,你這桌子上都是素菜,最好的葷菜,也就是一個蝦爬子,那還沒肉!
“你想不想讓你家飯桌上,明天就多幾個葷菜?”
沈美云雙手抱胸,看著他,“司務長,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司務長,“我們?nèi)サ氖歉舯隈v隊后面的青山,背靠小興安嶺,但是卻沒小興安嶺深,但是里面的獵物卻不少!
“棒打狍子輕而易舉,野兔撞樹更是簡簡單單,還有野豬野雞數(shù)不勝數(shù),你只要明天跟著我們?nèi),我保管后天你的飯桌上,就多這幾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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