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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 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8節(jié)
  還剩二十萬,沈美云打算精打細(xì)算。

  交通工具這些也要準(zhǔn)備。

  為了省錢,不買汽車了,就用家里的那臺好了。

  電動車買個三五輛就行,她要穿越的地方,吃不飽穿不暖,電動車這玩意兒,似乎不實在。

  倒是摩托車可以來個幾輛。

  她屯的有汽油。

  最后,目標(biāo)定在摩托車,自行車上。

  自行車好,自行車妙啊,不燒油不充電,兩腿一蹬起來就走。

  于是,她選擇了一家摩托車電動車自行車一體的車行。

  燒油的摩托車直接來了三輛。

  多了也不行,汽油屬于管控物資,她買不到太多。

  倒是,自行車可以多買。

  不過,現(xiàn)在賣的自行車,花里胡哨的,還貴。

  這讓,沈美云皺眉,“有便宜點的嗎?耐造就行!

  老板想了下,試探道,“懷舊自行車要不要?”庫存賣不出去的。

  “什么懷舊自行車?”

  老板從倉庫推出來一把二八大杠自行車,“鳳凰牌的,我早年的庫存,便宜賣了!

  現(xiàn)在的人都覺得這種車子丑,實際質(zhì)量卻嘎嘎好,但是卻沒人喜歡了。

  沈美云不一樣啊,她只求質(zhì)量好,便宜就行。

  “有小點的沒?”

  “二六的,我給你推。”

  沈美云看了貨,覺得不錯,“有多少?”

  “我還有三十輛,要的多,我給你一百塊一輛!

  “貴了,八十,我全部要。”

  “成!”

  見老板這般爽快答應(yīng)下來,沈美云心想,虧了。

  八十高了。

  只是,等到穿越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撿的最大的漏,就是鳳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車了。

  摩托車自行車又去了十多萬。

  沈美云手里是真沒多少錢了,她想了下,扒拉了下手機上網(wǎng)貸app。

  反正都要穿了,就當(dāng)為日行一善了。

  于是。

  十幾個網(wǎng)貸app,她挨個擼了一遍,又?jǐn)]了三十多萬。

  網(wǎng)貸app為了留住用戶,幾乎在審核通過結(jié)束后,秒到賬。

  沈美云,“……”謝謝您咧。

  錯誤的網(wǎng)貸,正確的用法。

  別怪她,都怪網(wǎng)貸給的太快!

  再次拿到錢的沈美云,又開始了血拼。

  先是去書店,買了農(nóng)業(yè)種植,機械維修,香皂玻璃制造手冊,母豬產(chǎn)后護(hù)理等等書后。

  她便去了隔壁黃金店,買了金條金耳環(huán)金手鐲,銀條銀錠算盤。

  緊急的時候,扣下來一個算盤珠子,都能拿去當(dāng)錢花。

  畢竟,金子和銀子是硬通貨。

  這不,萬一她穿到古代,這不還能暫時典當(dāng)茍一波。

  當(dāng)然,就算是去現(xiàn)代,也沒關(guān)系,全世界流通的貨幣體系,唯有金子排名第一。

  美元都要退居老二。

  等從金店出來后。

  回家收了一波快遞,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沈美云手里還有十萬塊,她果斷定了當(dāng)晚機票,打算去屯個夜市燒烤小龍蝦,吃到地老天荒。

  果然,她前腳定完機票。

  后腳,就接到了前夫來電,“明天都是最后一天了,你去淄博做什么?”

  沈美云,“吃燒烤。”

  前夫,“???”

  “我們市沒燒烤?做什么去淄博吃。”

  “淄博好,淄博妙,淄博燒烤呱呱叫,你管我?”

  *

  有了綿綿的泡泡空間,出門的沈美云只需要輕裝上陣去機場。

  她特意從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個粉色小挎包,給綿綿在里面裝了零錢衛(wèi)生紙后。

  挎在綿綿身上后,便直奔機場。

  只是,在飛機搖晃的那一瞬間,沈美云下意識的把女兒抱在懷里。

  終于要穿了嗎?

  可惜了,她的十萬淄博燒烤還沒到手……

  第4章 穿越第一天

  “美云,綿綿那孩子已經(jīng)送走兩天了,她去的是親生父母家,你就放心吧!

  沈美云頭痛欲裂地躺在床上,聽到綿綿這兩個字。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

  一動,烏黑的頭發(fā)散落肩上,映在蒼□□致的面龐上,像是陽春白雪,雨后初晴,干凈純粹到驚人的地步。

  看到病入膏肓卻難掩絕色的閨女。

  在聽到這綿綿兩個字的時候。

  這般大的反應(yīng)。

  母親陳秋荷低低地抹淚,“孩子都送走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你別在多想了,白白傷了神!

  說完,她拿著一個火鉤子捅完蜂窩煤爐子的爐灰后,勾住爐膛底下的小鐵篦子,熄了小火,徹底沒灰后。

  便打開鋼精鍋的蓋子,拿著一個長把勺子攪動著小鋼精鍋。

  鋼精鍋里面的白米粥熬到粘稠狀,正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散發(fā)的白色熱氣,也熏得她眼睛有些睜不開。

  盛了一碗白米粥,遞到了女兒面前。

  陳秋荷把責(zé)任攬在自己身上,“要怪就怪你媽心狠,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別再委屈自己了,多少吃點兒。”

  見到女兒還是沒有反應(yīng),陳秋荷眼眶一熱,勾了勺子往她嘴里喂。

  “以前兒咱們家條件好,你一個黃花大閨女要收養(yǎng)綿綿這女娃,我雖然氣,但是到底是由著你寵著你,但是如今不一樣了……”

  “你爸在醫(yī)院被戴了帽子,我在學(xué)校也差不離十,就等著那懸在脖子上的刀啊,落下來了,你說說,我跟你爸你出事,你可怎么辦?”

  閨女生得漂亮,小臉跟白玉一樣,眉目如畫,說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她和丈夫這些年,還算是有本事。

  但即使這樣,當(dāng)年還差點出了岔子,讓閨女性情大變。

  更別說,她和老沈要是出了事,閨女日子艱難不說,還要帶著那孩子,那不是雪上加霜嗎?

  把孩子送走,那是他們沒有辦法的辦法。

  因為相對于那孩子,他們做父母的肯定優(yōu)先護(hù)著自己的孩子啊。

  聽到婦人的話,沈美云意識放空,腦袋昏沉沉的。

  她支撐著柔弱無力的身體,四處張望著。

  入目最惹眼的就是五斗柜,上面擱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收音機,被一層白色的紗布給半遮半掩。

  而在屋子的正中間,放著一個鐵皮蜂窩煤爐子,上面架著一個鋼精鍋,正在熱氣騰騰地冒著煙霧。

  沈美云收回目光,垂下眼睫,細(xì)細(xì)密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陰影,端的是姝色無雙。

  她穿越了,還穿到了1970年2月的北京城。

  她的父親是醫(yī)院的副院長,她母親是大學(xué)的教授,而她身為二老的獨身女。

  千嬌萬寵著長大。

  因為打小兒太過漂亮,十三歲那年暑假去親戚家居住,經(jīng)歷過一次猥褻。

  打那以后,她性子便陰郁了下去,而且還得了恐男癥。

  哪怕是身為醫(yī)生的院長父親,也無能為力。

  這日子便一天天苦熬著。

  就盼著閨女能好,可是她不止沒好,病情反而一天天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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