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沒有回答，走上前拿過阿爾文懷里抱的儲物箱。
不重。東西不多。
“就只帶走這些？”
得到阿爾文肯定的答復后，兩人告別了房東。
回去的路上，阿爾文就已經(jīng)把剛剛的事情拋到腦后，轉(zhuǎn)而想起昨天的案子來：“你今天會去大都會，是嗎？”
“是的，我一個人。”布魯斯說，“訓練方面的事我會交給阿爾弗雷德，向我保證你會完成它�！�
“好吧，我保證。”
“——以及，你該試著放松一點�！�
阿爾文愣了下，轉(zhuǎn)過頭，看向駕駛座上男人的側(cè)臉。
屬于布魯斯·韋恩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響起：“當你戴上面具，你必須是你塑造成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當你沒有戴上它的時候，你就只是你自己。這不會改變?nèi)魏问��！?br />
阿爾文皺起眉，他想說羅賓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而且蝙蝠俠需要這個，但最終都沒有說出口。
韋恩是認真的。
而且?guī)е环N讓他渾身不舒服的……關(guān)心。
阿爾文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
男孩的沉默讓布魯斯有些意外。
昨天讓阿爾文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明明都不是一件難事。
“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訴我。”
阿爾文抿了抿嘴，收回目光，用屬于自己的語氣說：
“我想再開一次蝙蝠車�！�
“……不�！�
“你讓我說的�！�
“是的�！�
“所以？”
“不�！�
第25章
談話的結(jié)果還算順利，阿爾文甚至有點放松過頭。
阿爾弗雷德看著空無一人的餐廳，端起餐盤來到蝙蝠洞，毫不意外地在蝙蝠電腦前，發(fā)現(xiàn)了男孩的身影。
顯然，在蝙蝠俠走后，阿爾文就自說自話地追查起了案子后續(xù)。
管家對于羅賓違背蝙蝠俠指令的現(xiàn)象早就習以為常，見此只是揚了揚眉，走上前將餐盤放到他手邊。
“考慮到?jīng)]有在餐桌邊見到你，我想你需要一點食物�！�
阿爾文側(cè)過頭看了眼。
是一份雞肉三明治，旁邊放著一杯正在冒熱氣的牛奶。
“謝了�！�
他掠過三明治，拿起牛奶想喝，只是還沒送到嘴邊，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調(diào)整生物鐘不算太難，就是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犯困，再加上他現(xiàn)在對蝙蝠電腦不熟悉，連找到昨天那個案子的犯罪檔案都花了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說，蝙蝠到底解決了多少案子？居然還都塞進這臺電腦里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他到底還是找到了。
只是檔案里似乎缺失了一部分。
檔案里顯示，那些抓起來的制造騷亂的怪物都因為藥物使用過量在了拘留室里，甚至都來不及送到黑門監(jiān)獄。
至于受到騷亂波及的群眾，則因為程度淺、時間短，再加上得到了及時的治療，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對于這種半成品藥物進行了分析。而分析結(jié)果……
阿爾文知道自己現(xiàn)在絕對看不懂什么分子結(jié)構(gòu)之類的東西，可奇怪的是，檔案里完全沒有這一部分的內(nèi)容。
一個合理的猜測，也許蝙蝠俠只是習慣把這類內(nèi)容單獨記錄到其他檔案里，不過直覺告訴他，不是這樣。
在找不到任何關(guān)于藥物的描述的情況下，阿爾文現(xiàn)在只知道，死去的那些怪物里，好幾個都與大都會的那個“萊克斯·盧瑟”有關(guān)。
這個人的背景看上去和布魯斯·韋恩差不多，孤兒、億萬富翁，只不過沒有那么多花邊新聞和慈善事業(yè)，取而代之的是各類發(fā)明實驗、政治參選、和政府的合作軍火開發(fā)，以及……無數(shù)次針對超人的犯罪行為。
——關(guān)于最后一項的記錄，不管是內(nèi)容還是數(shù)量，都讓人嘆為觀止。
這或許就是蝙蝠作為布魯斯·韋恩出門的原因，一次……隱藏秘密身份的調(diào)查？
huh.
阿爾文喝了口牛奶，管家照顧他的口味，總會往里面放點糖。一般情況下，這能讓他精神起來，但現(xiàn)在，他只是又打了個呵欠。
“也許你會想進行短暫的午休，阿爾文少爺，在這之后我們再繼續(xù)訓練課程。”
阿爾弗雷德貼心地給出一個提議。
阿爾文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隨口問：“我還要訓練多久？”
蝙蝠從來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目標，需要學的東西看上去也比以前多得多……起碼比過去他一年需要學的多。
不等阿爾弗雷德回答，阿爾文想到什么，目光越過管家，看向展示柜里那身制服，問：“羅賓用了多久？”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頓。
“……六個月。杰森少爺用了六個月完成了所有訓練課程�！�
阿爾文睜大了眼睛，接著皺起眉認真想了想。
“那換成我，用的時間會更短一點。”
他篤定地說。
然后一口氣喝完牛奶，把三明治塞進了嘴里朝樓上走去。
“走吧，該上課了�！�
*
與此同時。
大都會。
某間餐廳里，布魯斯隨意理了理袖口，帶上獨屬于花花公子的笑臉走向其中一個座位。
“你好啊，萊克斯，我遲到了嗎？”
座位上，萊克斯·盧瑟放下報紙，抬起頭：“沒有。很高興能見到你，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