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最喜歡看沈流年認(rèn)真工作時的樣子,只要沒事就會陪著,這樣兩人的相處時間也就多了。
她的打算挺好的,到了年底,帝王要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時間再次被壓榨。
她呢,難免對一些詞匯,稍微敏感了些。
沈流年白了她一眼,“你想怎么懲罰?”
“這......罰我今晚在下?”
“你的上跟下有什么區(qū)別?”沈流年無語。
云丞淮理直氣壯道:“當(dāng)然不一樣,你在上會更害羞!
雖然她都在里面,但是o上的話,各種感受會稍微強(qiáng)烈些。
沈流年:“......”
“安國寺內(nèi),你想做什么?”
?對哦,云丞淮一下子蔫了。
下一秒,她又提起了精神,“那我們趁著還沒到?”
她拉起沈流年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微微仰頭,再扶住對方的后腦勺,看起來像是對方主動印在自己的唇上一樣,兩人就這么吻在了一起。
云丞淮有分寸,這畢竟是在馬車上,要不了多久她們就會到安國寺,帝后形象必須要整理好了。
因此,她只是深深的吻住了沈流年的唇,并沒有做什么別的事情。
......
安國寺屹立在山頂,冬日里面要是下上一場雪,好看的雪景,令人為之傾倒。
今年上都城沒什么雪,就算下了,很快也就融化了。
安國寺畢竟是在山里,雪下的會大些,融化的也慢。
不過由于她們今日來,上山路上的雪早已被清理掉了,兩邊的樹木上,倒是還遺留了一些,還是很好看。
明日才是祈福的正日子,云丞淮跟沈流年想著自己步行上山,今日穿的比較簡單,都是武服,外面穿上棉大衣,外面再披上厚重的毛絨披風(fēng),在山上倒是感覺不到冷意。
兩人并肩上山,她們都是練過武的,安國寺的山也不算高,對她們來說并不難。
就是一邊爬山,一邊欣賞著美景,時間過的快了些。
她們早晨七八點(diǎn)中出發(fā)的,是欽天監(jiān)選的一個吉時。
再加上爬山的時間,等到她們到達(dá)安國寺時,時間已經(jīng)到未時了。
安國寺早就準(zhǔn)備好了齋飯,等待著她們的到來。
別說,安國寺的齋飯真的挺好吃的,里面還有退休了的御廚。
皇宮那么多的內(nèi)監(jiān),年紀(jì)大了做不了什么事情的,都會送到內(nèi)監(jiān)墳,她們會在那里等死。
有人贍養(yǎng)的,或者是有能力的,就會出宮去,像御廚是最好再就業(yè)的職位。
很多酒樓都搶著要,說出去,酒樓里面有宮中出來的御廚,誰不想來試試,也是引流的一種方式吧。
但這是寺廟,帝后的齋飯會豐盛些,其實(shí)也就幾個菜,量也不多,主打一個不浪費(fèi)。
趕路爬山的,云丞淮早就餓了,端起碗就吃了起來。
沈流年笑著幫她夾菜,“慢點(diǎn)兒!
她們吃飯,旁邊就南靈跟徐嬤嬤幾個,都是熟悉的人,還有包子搬了個凳子,躲到了一邊大口的扒拉著碗里的飯。
在這些人面前,她們不必裝什么。
“謝謝夫人!
私底下她們也習(xí)慣了,她還叫沈流年夫人。
外面那些人非要陛下選秀,給陛下后宮里面塞人,她們都想掰開那些人的腦殼看看,里面裝是什么東西,帝后兩人不愿意外人插足不行嗎?
小胖球看著這一幕,忽然把碗推到了沈流年的面前。
現(xiàn)在皇室貴族的小孩,多大了還讓婢女喂,她就讓人不要喂,讓小胖球自己吃,吃多吃少隨便孩子,就算吃的亂糟糟的,換身衣服就好了。
今天也是,來到飯桌上,云丞淮直接丟了一個碗到小胖球的面前,讓她自己吃飯。
孩子現(xiàn)在快一歲半了,會走了,坐的也很穩(wěn)當(dāng),吃飯雖然還會把飯弄到桌子上,但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小家伙把碗放到了沈流年的面前,嘴里念叨著:“娘......吃......”
如果不是推到面前碗,她們都以為小家伙是勸阿娘吃飯了,原來是想讓阿娘夾菜。
南靈噗呲一聲笑道:“小皇女吃醋了!
眾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面前這和諧的一幕多好啊。
云丞淮則拿起碗重新放到了小胖球的面前,“想吃自己夾,這是我的夫人知道嗎?”
“你想讓別人給你夾菜,找自己夫人去!
小胖球:“?”聽不懂。
但是她聽懂了,母親不讓阿娘給自己夾菜。
她嘴巴一撅,委屈的巴巴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框里面打轉(zhuǎn)了。
云丞淮立即道:“不許哭啊,身為皇女,怎么能哭?”
沈流年的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似在說,是嗎?也不知道誰總哭。
嗯......她是個哭包,她承認(rèn),但她只跟自家夫人哭啊。
小胖球委屈,但是能聽懂懂,母親不讓自己哭,于是更委屈了。
云丞淮忙道:“好好好,母親夾給你!
她連忙去哄小家伙,看到碗里的菜,小胖球立馬就收起了眼淚。
這眼淚就跟有開關(guān)一樣,收放自如啊。
云丞淮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家伙也不知道像誰!
眾人立即把目光移向她,盡管什么都沒有說,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約莫兩刻鐘的時間,幾人吃完飯,準(zhǔn)備出去溜達(dá)溜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