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淮也沒怎么吃,她本來就不餓,又吃了那么多菜,但王府不缺人,光正院的幾個人都能把蛋糕分掉。
親王的生辰要真的大辦起來,平康坊的各個小娘子都得出動,不過南秦剛平定戰(zhàn)亂,沒必要舉辦這種勞財(cái)傷民的事情。
外面的人肯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想要來送禮的人更是不少,卻都被沈流年攔在王府外面了。
越是這種時(shí)候,表面就越要裝,一切以低調(diào)為主。
吃了蛋糕,云丞淮聳聳肩,覺得生辰就到此為止了。
反正沈流年沒有忘記,還送上了生日祝福就夠了。
上都城的天黑的很快,比在湘州的時(shí)候要早些,所以她們早早的收拾好回到了內(nèi)間。
沈流年收拾好,要看各地的奏折,所以會在內(nèi)間的桌案上繼續(xù)今日沒有完成的工作。
至于云丞淮,兩人經(jīng)過一日的分房后,又睡了回來,誰也離不開誰。
她洗漱完走了過去,坐到了沈流年的旁邊,伸手拿了一本奏折看,又拿了一支干凈的筆進(jìn)行批復(fù)。
她有空的時(shí)候,會跟沈流年一起處理公務(wù),說起來這些都是她的事情。
兩人剛洗漱完,云丞淮能清晰的聞到,對方身上特有的香氣,緩緩的將她籠罩在里面,惹的人心猿意馬。
她突然有種,想要靠近的感覺。
“很著急嗎?”要是不著急的話,就可以休息了。
兩人都忙,單獨(dú)相處的時(shí)間不算多,沈流年經(jīng)常忙碌到半夜,她也會陪著一起,到那個時(shí)候,她們都挺累的,也沒什么精力做別的事情了。
而且云丞淮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重欲,但是吧,她不會在對方累的時(shí)候就要做些什么,她不是那么不體諒對方的人。
沈流年難得的主動就是特殊期,會攬住她的脖子,主動的吻上她的唇,緊接著一切水到渠成。
對于這種事情,云丞淮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惜最近太忙,忙到兩人克制了許多,這不,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香味,云丞淮意動了。
她剛問了一句,沈流年抬眸看向她,隨即把手中的筆放下,打量著她。
“怎么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平常的寢衣,沒什么不對啊。
云丞淮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情絲波動明顯,身上的情絲的香味越來越濃了。
沈流年忽然往她的邊上靠了靠,轉(zhuǎn)了下身體,修長的腿從她的身上跨過,就這么坐在了她的懷里,雙手?jǐn)堊×怂牟弊印?br />
“怎么了?一個乾元在坤澤的身邊釋放情絲,你說呢?”
沈流年勾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像是逗小狗似的,在她的下巴上抓了抓,故意逗著她玩。
算起來,她們兩個確定關(guān)系以來,鬧騰的次數(shù)還真不多,基本都集中在沈流年的特殊期。
有老婆干嘛用藥丸?老婆不香嗎?除非兩人暫時(shí)不在一個地方。
云丞淮往后靠了靠,雙手撐在軟墊上,“你是說,我在勾引你嘍?”
“你說呢?”
沈流年又?jǐn)堊∷牟弊樱p輕的靠在她的身上,軟軟的身體惹的人心亂。
她的身體先是一僵,隨后環(huán)住了對方的腰。
昨日兩人鬧別扭,她差點(diǎn)兒以為她們之間就到此為止了,還能看到主動的沈流年,她不由得收緊了手臂。
她仰頭,正要吻上去,對方抬手堵住她的嘴道:“再要一個孩子吧!
啊?云丞淮睜大了眼睛,怎么突然想要二胎了。
“為什么?”她們有小胖球了,還沒有一周歲呢,怎么就想要老二了?
沈流年在她的脖頸蹭了蹭,“可是......”
“我想你是她,又不想你是她!
云丞淮歪頭,手在對方的背上拍了拍,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你是她,我會恨你,如果你不是她,那載赫就不是......”
沈流年還沒有說完,她立馬吻住了對方的唇。
有些話沒必要說出來,她不介意這些事情。
而且她都穿進(jìn)這個身體了,就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來這具身體里的“三個靈魂”的關(guān)系就亂,哪還要管這些。
況且,她喜歡的是沈流年這個人,在她看來,小胖球就是她的孩子,不存在別的結(jié)果。
她的吻熱烈又充滿了侵略,不準(zhǔn)備讓沈流年有亂想的機(jī)會。
云丞淮吻著,手卻覆上了沈流年的腰身,想要更多。
這段時(shí)間忙,她們確實(shí)有一段時(shí)間沒有親密過了,沈流年的耳根發(fā)紅,卻配合著她的節(jié)奏。
云丞淮的溫柔,在這方面壞壞的一面,沈流年都很想念。
她主動的摟住了云丞淮的腰身,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要做的一切事情。
可是這一次,云丞淮難得的沒有那么溫柔,反而壞壞的,讓她欲罷不能。
桌案上的奏折,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拂到了一邊去了。
沈流年只知道,這次過后,自己的腰酸了兩天才好。
事后云丞淮都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對方在自己的脖子上戴了一塊無事牌,是一塊綠色幾乎透明的翡翠,一看就價(jià)值不菲。
不是說,最接近啤酒瓶的翡翠最貴嘛,還是這么大一塊,是沈流年送給她的生辰禮物。
她覺得最好的生辰禮物還是沈流年的主動,主動的送上來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