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大一點兒的時候,看著同齡人思春成親,她只覺得麻煩還有浪費時間。
直到遇見了云香香,對方的想法,對待坤澤的態(tài)度,還有對待感情的赤誠熱烈,都一點一點的撩撥著她的心。
從未見過這樣的乾元,她母親那樣的,已經(jīng)是絕世好乾元了,可思想上依然不平等,行為上跟不經(jīng)意的看不起,讓她覺得難過。
盡管阿娘說,母親已經(jīng)很好了,見慣了這個世界乾元的渣,她母親確實不錯,可對比云丞淮骨子里的尊重,還有平等,那真的差遠了。
而且,云丞淮很多吸引她的點,真誠單純,活潑幽默,平日里很可愛,對她也溫柔,還有很多很多,最讓她的心顫的就是,對方偶爾流露出來的霸道跟占有欲。
沈流年想著想著就不好意思了,因為云丞淮表現(xiàn)出侵略感的時候,都是在床上。
可有些東西已經(jīng)變了,云丞淮變的禮貌疏離,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還是以前的那個云香香。
她想跟云香香和好如初,對此,她的知識過于匱乏,只能請教別人,還有從書中獲取。
選來選去,她選了南靈做她的軍師,不是她不選徐嬤嬤,而是徐嬤嬤的方法,傾向順其自然,而南靈的方法會更加的主動。
沈流年是一個出動出擊的,想要什么,就會一點一點的抓在手心里。
直到她看了追求乾元的十八式第一式,久久的陷入了沉默。
寫的跟秘籍一樣,實際上沒什么用。
這讓她感覺,乾元葷素不忌,送上門的都會吃,吃膩了就拋棄。
南靈觀察著自家主子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即笑道:“王妃,乾元多妻妾,對她們來說,送上門的坤澤,只要長的好看,就不會拒絕!
“所以第一個方法就夠了,而有的乾元謹慎,那就要一步一步的讓對方放下警惕!
“而像殿下這樣潔身自好,拒絕了那么多的坤澤的乾元是極少的,也是最難讓對方動心的,這樣的人要不有極大的野心,要不就是感情白癡!
沈流年:“......”她覺得南靈分析的不對。
南靈繼續(xù)道:“殿下她對待王妃,并不像感情白癡,再加上她與我們西北合作,即將成為南秦皇帝,所以我認為,王妃應該讓殿下看出我西北的重要性,西北可以助她奪得皇位!
“這個要看第十八吧,成不了她喜歡的人,就要成為她離不開的人。”
嗯......可云丞淮的所作所為,都是要她日后做坤澤皇帝,并不是自己要當皇帝,這個方法不管用。
沈流年無語,正要離開,南靈又道:“還有第十七個,這個叫坤澤纏乾元,鐵樹也要化成水!
“荒唐!鄙蛄髂険u頭道:“鐵樹開花,而非鐵樹化水。”
南靈擺擺手,“寫是這么寫的,咱們主要看內(nèi)容哦,上面說,只要坤澤主動粘著乾元,乾元很容易就淪陷了!
“王妃跟殿下是伴侶,做什么都天經(jīng)地義的,王妃只要讓殿下習慣你,你再主動的誘惑一下殿下!
南靈打開話本,指著上面道:“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王妃,殿下可不勝酒力。”
南靈的一番話說的沈流年身心激蕩,“你才多大,天天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沈流年伸手把話本子拿了過來,然后轉(zhuǎn)身走了,離開時還讓南靈收拾東西,隨云丞淮一起去陽城。
但她聽進去了一句話——坤澤要主動粘著乾元,乾元就會淪陷。
.......
沈流年察覺到云丞淮的目光,毫不退縮的跟她對視著。
還是云丞淮先收回了目光,她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有點兒不太自在,有點兒太炙熱了。
“在想什么?”
沈流年冷淡性子,對別人的心思不會感興趣,能讓她問出這句話的,僅此一個。
云丞淮也不是什么憋悶性子,她對待喜歡的人主動熱情,這次對方是真的讓她傷心了,才有些封閉自己的。
聽到對方話,她干脆道:“在想你知不知道,跟我去陽城損失了什么!
“得失相依!
“哦?那你得到了什么?”云丞淮好奇道。
沈流年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道:“你!
“嗯?”
云丞淮愣住了,她是被調(diào)戲了嗎?
沈流年朝她勾了勾手,見她沒動靜,干脆起身上前,勾住了她的衣領,一起坐到了羅漢床上。
下一秒,沈流年的身子忽然前傾,把她逼靠在馬車壁上,隨即感覺到唇上覆上了一處柔軟,生疏且笨拙。
被沈流年似啃的吻折騰了一會兒,云丞淮不再抵擋心里的情緒,主動回應這個吻。
很快,她變成了主導者,吻的激烈,然而她的腳卻抵住了床上的桌案,用力把桌案推到角落,騰出了床上的空間,然后扶住了沈流年的后腦上,緩緩的讓對方躺在羅漢床上。
云丞淮像是在發(fā)泄著最近的委屈憋悶,扶住沈流年的手,微微用力的把對方按向自己,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她感覺到了體溫急劇的增加,體內(nèi)有一團火在橫沖直撞,差點兒焚燒掉她的理智。
可她們是在馬車上,雖然外面的人不經(jīng)過她們的同意不會進來,隔音防震效果也好,但是兩人從未越過雷池,治療都是穿好衣服的,在馬車上顯得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