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地方,要么得到,要么毀掉,這多年,西北部族林立,就是毀掉的結(jié)果。
如今的統(tǒng)一,盡管暫時不會出什么問題,一旦沈家完成對西北的控制,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問題在于,北齊跟南秦對持,正好給了沈家機會,反正沒人管,不趁機徹底掌控西北,還等什么時候。
因此,沈流年目前肯定會繼續(xù)留在西北,需要的時間,恐怕兩個月都不止。
云丞淮想到再次見到沈流年時,對方可能就直接抱個娃見她了,就忍不住生氣。
老婆帶球跑后,回來球就出來了,都什么事啊。
不過,沈流年在忙碌,她也絕不能落下了,不就是搞事業(yè)嘛,她倒要看看,兩人誰的事業(yè)搞的好。
云丞淮起了較量的心思,更加的努力了,就是深夜的時候,想想還是很委屈。
她現(xiàn)在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非要讓沈流年看看自己的優(yōu)秀不可,她自己也能把一切做的很好。
......
遠在西北的沈流年,占據(jù)了西北最堅固豪華的城池,她坐在王位上,看著下面的那些人,眸子異常的冷漠。
“我聽說,你們暗中聯(lián)系李昭賢,還告訴她,我就是沈銀面?”
西北距離北齊更近,這些人想要聯(lián)合,第一個找的就是李昭賢。
要不是云丞淮說,沈流年都不敢相信,沈家會出現(xiàn)這么多叛徒,這也是為什么她在小說里面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征服沈家眾人的原因。
這一次,她不會再犯那些錯,早早的把這些人給抓了出來。
“少主饒命,冤枉啊!
“是啊,冤枉啊!
沈流年冷眼看著下面喊冤的人,抬了抬手,“送到礦籠里!
礦籠是沈家的刑罰之一,就是在與世隔絕的山內(nèi)做礦工,一直到累死,才會把尸體帶出礦籠。
她們是沈家人,自然知道礦籠的恐怖,一旦進去,根本逃不出來。
一時間求饒喊冤的聲音更多了,沈流年卻統(tǒng)統(tǒng)不理會。
直到沈安從后面走出來道:“流年,這個懲罰是不是太狠了!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边@是云丞淮經(jīng)常說的話。
想到對方說這個話的語氣,沈流年不由得彎了彎唇,“母親覺得,我管的事情太多了?”
“你是西北少主,但你不是西北嗣女!鄙虬驳脑捄苤苯印
沈流年冷笑了一聲,“我若不能成為西北王,那整個西北便是我的嫁妝!
云丞淮說了,她會付出極大的代價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坤澤帝王,她確實有野心,所以西北必須是她的。
“罷了罷了,我不管你,你要怎么做都好,但是你來西北這么久,楚湘王就沒有說什么?”
說來也奇怪,沈流年回來西北,南秦并沒有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來,楚湘王還很鎮(zhèn)定,難道是暴風(fēng)雨來之前的寧靜?
沈安很疑惑,“徐嬤嬤的來信不是說,你跟楚湘王的感情很好嗎?你這次來,她為何毫無動靜?”
沈流年的眸子軟了軟,“她啊......”這個笨蛋肯定是為了護著自己啊。
沈安看著她的表情,“?”老二對她娘親都沒有露出這樣溫柔寵溺的表情過,真是過于肉麻了。
“你要是想她,就快些回去吧,西北有你母親我在,放心吧!
沈流年冷冰冰的看了沈安一眼,“我會回去的!
第93章
八月十五團圓日, 還要祭祖,表示對祖先跟自然的敬仰。
這個時候剛?cè)肭,天氣不冷不熱的,還算不錯, 可在昨天, 云丞淮接到消息, 沈流年生了一個乾元。
還好她趁早讓徐嬤嬤做了假的產(chǎn)房, 按照預(yù)產(chǎn)期布置, 再加上正院都是沈家的人,裝模做樣的演了一場戲。
外面的人都知道楚湘王妃近日生,具體什么時候生并不確定。
她們不清楚, 云丞淮也不知道具體日子,好不容易傳來了消息, 自家娃的出生日期, 總算是知道了。
讓她不滿的是,沈流年生孩子她不在身邊, 兩人分離那么遠,都被事情拖著走不開。
云丞淮剛開始想著, 在沈流年的預(yù)產(chǎn)期快到的時候去西北的,她不是想見沈流年, 她就是想見孩子而已。
生孩子不容易, 也省的她擔(dān)心。
她在心里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她不是感情上的擔(dān)心, 而是公心,兩人畢竟是合作伙伴, 沈流年的身體健康還是很重要的。
小說里面沒有這個孩子,失去這個孩子的時候, 沈流年的身體出現(xiàn)了大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南秦來追責(zé)的人來了,還是老六,皇女親自來湘州,她要是離開了,沒有人能阻攔,到時候全部都得暴露。
老六是鐵桿老四黨,跟她不對付,在上都城時,有事沒事的就找她麻煩,現(xiàn)在領(lǐng)了差事,欽差的身份,來追究沈流年的責(zé)任,定要分不清大小王了。
沒辦法,云丞淮只好留了下來,因為她還聽說,圣旨的內(nèi)容是廢去沈流年王妃的位置,貶為侍妾,這道圣旨,她絕不會讓老六念出來。
還有北齊廢了沈流年的阿姊,沈星月的側(cè)妃位置,現(xiàn)在南秦要跟北齊和談,當(dāng)然有樣學(xué)樣了。
李昭賢毫不猶豫的廢掉了沈星月,還把人囚禁在了東宮,還真是沒用,為了討好去權(quán)臣,堂堂太女殿下,連自己的側(cè)妃都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