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淮的心里還是有些意識的,可能喝了酒的原因,她真的感覺到了些許的困意。
她就那么筆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沈流年看著她的睡顏,盯了許久道:“香香殿下,生辰快樂。”
......
云丞淮是被人吵醒的,外面有人敲響了門道:“殿下,王妃,宮里來人了。”
宮里來人了?她立即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沈流年的側(cè)顏。
她看著沈流年迷茫的睜開眼睛,后知后覺的扭頭看向她,有點兒可愛。
她忍不住湊近親了一下,這時記憶回籠,她想起了自己是怎么來到床上的。
酒前酒后的事情她都記得,沒有酒后失憶。
她想起自己抱住沈流年啃的畫面,視線不自覺的移到對方的唇上,怪不得有些腫,感情是她親的。
云丞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夫人,我喝多了!
“你不是說你沒有醉嗎?”
沈流年白了她一眼,唇上的異樣很明顯,想起這人對自己又摸又抱的,嘴上還親個不停。
“醉了,醉了!痹曝┗蹿s忙道。
她哪敢說自己沒有醉,畢竟把人的唇都親腫了,不過,看著沈流年紅唇微腫的模樣,她只覺得誘人,忍不住還想繼續(xù)親。
但是她要親上去,應(yīng)該會痛吧?她強(qiáng)忍住心里的異樣,指腹溫柔的撫了上去。
“痛嗎?”
“嗯?”沈流年疑惑的感受了一下唇上的指腹,“隱隱有點兒麻!
云丞淮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忙下了床,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腫了!
“什么?”
“你的唇腫了!彼f完趕緊逃離現(xiàn)場,。
沈流年立刻下床去到鏡子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唇腫的很明顯,根本無法出去見人。
“云丞淮!。
她叫了一聲,云丞淮趕忙回頭道:“宮里來人了,我去看看!
她尷尬的笑了笑,快步往外面走去,她擔(dān)心再待下去,以后沈流年都不讓她親了。
到了前院,看到了傳旨內(nèi)監(jiān),云丞淮才知道皇帝召她議事。
她只參加大朝會,什么時候小朝會皇帝也叫她了?
對了,今日八百里加急,三品往上的都去了,難道還沒有商議出來結(jié)果嗎?
云丞淮對一旁的奴仆道:“你去跟王妃說,本王進(jìn)宮了!
“諾!
楚湘王府現(xiàn)在基本都是沈流年的人,她去往宮中,肯定會有人匯報的,再說了,以沈流年的聰明,很容易就能猜到原因。
但是她還是要吩咐一聲,去哪都要跟老婆匯報才行。
云丞淮則跟著內(nèi)監(jiān)去到了宮里,路上她特意選擇坐馬車,速度慢是慢了點兒,可她又不著急見皇帝。
她剛到御書房門口,就看到了一行人走出來,其中還有許拓。
一眾人看到她,立即行禮道:“拜見楚湘王殿下!
她掃了一眼,三品以上的官員基本都在這了,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
許拓路過她時,忽然低聲道:“里面只有兩位老親王!
云丞淮挑眉,立即明白,這波是沖鳳令來的。
對她來說,鳳令不能調(diào)動繡衣衛(wèi),只能命令宗室的話,還不如自己化了金子當(dāng)錢用。
她沖許拓點點頭,表示謝意,然后往里面走去。
御書房內(nèi)果然只有皇帝跟兩個老親王,她本著尊老愛幼的想法,行禮道:“臣拜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起來吧!被实弁䥽(yán)的聲音響起。
她又對著兩個老親王行了個半禮,“見過兩位姑母!
“好了!被实壑钡拇驍嗔怂溃骸敖心銇硎怯惺碌。”
“今日湘州八百里加急,說北齊出兵了,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三天,三路大軍剛離開上都城,前往安慶支援,而湘州是你的封地,叫你來,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云丞淮垂眸,讓人看不出她的思緒,“陛下不是已經(jīng)讓玄甲軍前往湘州邊境支援了嗎?再說還有小姨母在,應(yīng)當(dāng)無事!
她不想讓皇帝知道,她想回到封地。
果然,皇帝聽到她的回答,眼神微微閃爍。
皇帝擔(dān)心她就藩后成為實權(quán)藩王,下一任繼承人不好啃下她這塊硬骨頭,見她根本想不到就藩的好處,非要耗在上都城這個權(quán)力中心,開始沒那么擔(dān)心了。
再聯(lián)合起,這些年云丞淮的表現(xiàn),好像讓她就藩,也不會成為一塊難啃的骨頭。
要是她一直留在上都城,加上東宮操持,未必不能搏出一番天地,自己的那些皇女們幾乎是寢食難安。
皇帝在腦子里面快速的想著,再加上鳳令的吸引,還有湘州遭受了北齊的進(jìn)攻,必須要有人前往坐鎮(zhèn)才行,還有她擔(dān)任御史大夫的這些日子,朝堂上亂糟糟的,朝堂上就跟沒有好官了一樣,顯得自己是個昏君。
而皇帝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福王就道:“九皇女,我等宗室受萬民供養(yǎng),如今國戰(zhàn),你身為封地主,當(dāng)然得去督戰(zhàn)!
云丞淮內(nèi)心冷哼,表面卻道:“可是本王沒有上過戰(zhàn)場!
“那又如何,不是誰生來都會打仗的,再說正如殿下所說,有懷化將軍在,你只需要坐鎮(zhèn)湘州就好,打仗的事情,交給那些將軍就行!
福王不遺余力的想要她去就藩,也不知道奉的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