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折了兩員大將,老四肯定著急。
聽說老四跟老七,已經(jīng)在接觸了,兩人都想把她趕到封地去。
對此,她只想說,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
讓人把范有枝帶到大理寺后,云丞淮特意讓她跟禮部尚書碰了個照面,然后自己就回到王府了。
泄題案的主審官是云丞淮,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結(jié)案了,功勞都少不了她的,況且她是親王了,再升就只能是皇帝。
許拓不一樣,急需一個功勞,名正言順的入九卿。
再說了,許拓本身就有能力,為人公正,破有君子之風,由她負責大理寺,至少不會出現(xiàn)太多的冤假錯案,那些犯罪的官員,也得瑟瑟發(fā)抖了。
要不然上輩子,那些官員那么害怕許拓呢,許拓的結(jié)果,未必沒有那些官員報私仇的意思在里面。
小說中,沈流年的追求者遠不止兩個人,但云丞淮印象最好的,還是許拓。
畢竟許拓真的屬于白月光,又死的早,只剩下懷念了。
時間剛到午時,云丞淮就回到王府了,她加快腳步往后院走去。
今天天氣好,沈流年處理完工作,就在院子里面澆花。
春天適合養(yǎng)花,看著自己的花,開的越來越好,同樣是一種成就感。
云丞淮說,她們小時候被稱為祖國的花朵,長大后綻放,給這片土地添上一縷芬香。
所以澆花的時候,看著花一日一日的綻放,沈流年會想,這會不會就是云丞淮成長的過程,被人精心呵護著。
云丞淮遠遠的看到她的背影,三步并作兩步走近,“夫人!
沈流年轉(zhuǎn)身,驚訝的挑眉,“今日怎么這么早?”
“我想你了,想快點兒見到你!痹曝┗凑f的是實話。
自從坦白局過后,放下了負擔,她無時無刻的不想跟沈流年膩在一起。
兩人面對面站著,靠的很近,她垂眸,就能看到沈流年白皙的鼻尖,惹的她想吻上去。
“我可以親你嗎?”她禮貌的問。
沈流年:“......”要親就親,怎么還問。
院子里的奴仆,知趣的走遠,主人家的不叫,她們是不會上前的。
她們靠的很近,能明顯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
沈流年的身上,總是保持著高嶺之花的氣息,特別好聞,她很喜歡靠近。
“夫人?”云丞淮又叫了一聲,“我想親你了。”
“嗯!
沈流年忙答應,她擔心自己不答應,對方又要說出什么怪話來。
云丞淮低聲輕笑,直接把沈流年拉進了懷里,她一手攬住對方的腰身,緩緩的靠近,在唇即將要接近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的眸子在沈流年的可愛的鼻尖上,還有饞人的唇上流轉(zhuǎn)。
在沈流年等的心焦,心跳越來越快的時候,這才吻了上去,含住了令自己著迷,饞了許久的唇。
她不會說自己是故意的,她有點兒惡趣味的,就想看沈流年臉紅,所以用非常曖昧火熱的目光打量著對方的唇。
她也成功的在沈流年的耳根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紅。
隨著唇與唇的觸碰,云丞淮吃到了自己想要的香甜,卻不太滿足于只有這些甜,她想要的更多。
但理智告訴她,她們在外面,有很多奴婢看著呢,在院子里面接吻,已經(jīng)是沈流年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親近了。
云丞淮吻著沈流年的唇,自己的唇角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隨即,她就被自己的不專心懲罰了。
沈流年感覺到她的攻勢沒有那么強烈,忙推開了她的臉。
可是腰身被她攬住,無法往后退一點兒。
云丞淮滿足的把頭往后靠了靠,手卻沒有收回。
“夫人,今天開心嗎?”
兩人面對面的抱住,互相能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柔軟,比起她跟飛機場差不多的大小,沈流年的則很強烈。
她沒有故意抱上去,而是松開手,往后退了半步,給兩人之間留出了些許的距離。
沈流年接受的這個時代的教育,盡管行事足夠大膽了,但那是事業(yè)上的,而感情會比較緩慢,她要慢慢的來。
不能一開始就開展劇烈的攻勢,但現(xiàn)在親親抱抱,只要她的手不亂來,沈流年是不會推開她的。
沈流年感覺到腰上的手抽離,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點失落。
云丞淮的身上的暖暖的,靠近的時候很舒服。
“還好!鄙蛄髂暌幌蛟捝伲潜匾欢嘣。
她能感覺到,自從坦白局過后,她們之間親近了不少。
云丞淮牽住對方的手,慢慢的往屋子里面走去,“午飯吃了嗎?”
“沒有!
“那讓人擺飯吧!
走路,坐著,吃飯,云丞淮總是把目光放在沈流年的身上,那眼神,簡直要把人溺在里面,比對在外面的果斷機智,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小小的牧羊犬,被牛羊欺負,長大后,開始一展威風,威懾草原上的牛羊,還有狼群,對主人又有著絕對的忠誠。
沈流年養(yǎng)過很多狗,最多的就是牧羊犬,西北草原很多,牧羊犬是大家最喜歡養(yǎng)的狗狗。
她養(yǎng)的狗狗隊伍里面,有一只幼小的牧羊犬,很可愛,她經(jīng)常抱在懷里擼毛。
她來到上都城那么久,想必已經(jīng)長很大了,都可以牧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