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傲羅,這么容易就被人頂替了!钡吕瓢阎形绮铧c(diǎn)受襲的憤懣遷怒到穆迪身上,在他看來反正都一樣。
“中午你試圖從背后偷襲!卑兄馀牛c(diǎn)出了被小少爺刻意忽略的事情,“我讓別人不要對你用魔杖,德拉科,尊重是相互的!
小少爺一下子蔫了,心虛地低著頭,“……我去道歉,給疤頭道歉,這總可以了吧?”
艾拉沒說話,德拉科只好僵硬地站起來,同手同腳地走向格蘭芬多的長桌。哈利下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魔杖,他顯然以為馬爾福是來找茬的。
小少爺?shù)狼傅穆曇舯任米咏写蟛坏侥睦锶,也不管別人聽沒聽見,惡狠狠地瞪了一圈格蘭芬多,大步地走回座位上,不滿地哼哼著。
“獎勵你一個米布丁!卑H手給布丁淋上一層越橘醬,把它放到小少爺面前。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說這話的人用力挖了一大勺塞進(jìn)嘴里。
假穆迪,或許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小巴蒂·克勞奇”,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巴蒂·克勞奇的獨(dú)子,據(jù)說早就死在監(jiān)獄里的那個食死徒。
在強(qiáng)力吐真劑的作用下,他說出了他母親是怎樣代替他死去,他這些年是怎樣被施了奪魂咒關(guān)在閣樓上,又是怎樣被黑魔王派人接觸的,以及他們試圖掠走哈利的計劃。
鄧布利多對結(jié)果并不滿意,他需要知道更多細(xì)節(jié),這光靠詢問是做不到的,而克勞奇又是個大腦封閉術(shù)的高手。沒辦法,他只能邀請來阿羅。
“非常榮幸,我親愛的朋友!卑⒘_圍著克勞奇轉(zhuǎn)了一圈,“小漢格頓,這個地方你有印象嗎?”
克勞奇瘋癲地喊道,“閉嘴!閉嘴!”
“我還沒有開始。”阿羅笑了起來,“只是追蹤,克勞奇――謝謝你,合格的向?qū)А!?br />
“你跟蹤我,你們跟蹤我!”克勞奇掙扎著,面目扭曲,一想到是自己暴露了主人的藏身地,就讓他痛苦萬分。
“你真不該――真不該把小精靈拋下,它知道太多了!卑⒘_沒有解釋“追蹤”和“跟蹤”的區(qū)別。“我可以看看嗎?”他嘴上詢問著,卻直接開始翻看自己想知道的記憶。
“你什么都別想得到!
阿羅憐憫地看著他,大腦封閉術(shù)也不過是將大腦放空,不去調(diào)動任何一點(diǎn)跟記憶有關(guān)的東西。有什么用呢?他只是能翻看別人有過的所有想法罷了。
“親愛的朋友,我能見見哈利·波特嗎?我們的小救世主!卑⒘_收回手,提出一個要求。
“西弗勒斯,你親自去把那個孩子帶來!焙谥樀慕淌谝谎圆话l(fā)地走了出去。阿羅和艾拉對視一樣,據(jù)他們所知斯內(nèi)普也是一個食死徒,那這種信任可真是超乎尋常。
“……先生。呃……艾拉,還有這位阿羅先生。”哈利很是無措,“這就是那個頂替穆迪教授的人嗎?”
克勞奇從哈利進(jìn)來的那一刻就又掙扎起來,“看看,看看這是誰?偉大的哈利·波特!黑魔王已經(jīng)回來了,由我輔佐著他。哈利·波特,你沒有征服他――現(xiàn)在――我要征服你!”
“你瘋了,你已經(jīng)瘋了!”哈利離被綁在椅子上的人遠(yuǎn)了一點(diǎn)。
“我瘋了?”克勞奇失控地提高了嗓門,“我們走著瞧!看看是誰瘋了……讓我把你帶給他!我會得到超過其他任何食死徒的榮譽(yù),我將成為他最寵愛的親信……比兒子還要親……”他看上去完全失態(tài)了。
“哦,兩個繼承了父親姓名的可憐蟲,在報團(tuán)取暖呢!卑⒘_這么對艾拉說,“伏地魔,或者說湯姆·里德爾,他的名字來自于自己的麻瓜父親。不知道他每次看見克勞奇會不會像在看自己!
“不許!不許你叫主人的名字!他是最偉大的,偉大的黑魔王!”克勞奇看上去恨不得立馬掙脫束縛,將這個膽敢直呼他主人名字的吸血鬼殺死。
“你好,哈利,我是艾拉的家人。最近我聽說――你經(jīng)常做噩夢?”阿羅沒有理會這種虛張聲勢的威脅,他這三千年里聽得太多。
“您……您好。”哈利猶豫地看了一眼鄧布利多,看到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繼續(xù)說,“是的,這個暑假,我的疤就又開始疼了起來……然后我就開始做夢。”他看向癱軟在椅子上的克勞奇,“看見小矮星……和他……”
“我能看一看嗎?”阿羅走到哈利面前,“我想看一看你的夢!
哈利驚訝地瞪圓了他的綠眼睛,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看到一個人的夢境,“這是您的能力嗎?我是說,如果這對你們有用的話!
“謝謝你,哈利!卑⒘_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哈利的手。
哈利竭力回憶著夢中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逼真……眼前模模糊糊地浮現(xiàn)出一個昏暗的房間……壁爐前的地毯上臥著一條蛇……小個子的蟲尾巴……還有一個冷冰冰的、尖利的聲音……那是伏地魔的聲音。還有這個叫克勞奇的家伙……似乎還有一個老人,是有一個老人,他死了。
“活著的生物也能被用來制作魂器嗎?”阿羅問鄧布利多。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從來沒有人試過!痹谀且豢蹋谝淮瓮耆斫饬藶槭裁慈藗冋f鄧布利多是伏地魔惟一害怕的巫師。沒有慈祥的微笑,鏡片后的眼睛里沒有了愉快的火花。那張蒼老的臉上每一絲皺紋都帶著冰冷的憤怒。鄧布利多周身輻射出一種力量,就好像他在燃燒發(fā)熱一樣!八貋砹耸遣皇,他又開始?xì)⒙玖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