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家嫁二女,姑侄同在一天出嫁確實(shí)是下河屯少見的熱鬧場面。
這次的酒席辦得頗為體面,宋淮安不缺錢,陳平當(dāng)兵多年有些存款,兩人平攤所有花銷,陳家人找了屯里最好的廚子做席面,五葷五素,放在城里也是不多見。
關(guān)系不錯的村民和知青點(diǎn)的知青都收到了邀請,在支書的支持和眾多艷羨的目光下兩對新人完成了宣誓。
辦完酒席陳巧巧跟著陳平去了城里,陳寶珠則跟著宋淮安到知青點(diǎn)的一處小房子。
這間小房子是宋淮安來了之后不想跟別的知青同住找大隊(duì)長花錢砌的,大隊(duì)長不能讓他砌太大的房子,批了十五平的地,只建一個十平米的小臥室和不到五平米的澡房。
宋淮安一個人住能湊合,現(xiàn)在多了陳寶珠住起來有點(diǎn)勉強(qiáng)。
旁的不說,那張不到一米五寬的床兩人睡起來有點(diǎn)擠,鋪上鋪蓋被褥空間更緊張了。
好在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新婚在這里過,等回門搬回陳家住。
至于去京市還得等國慶,大隊(duì)長批假陳寶珠才能跟著宋淮安回去探親,還得等上幾個月。
洞房花燭夜,陳寶珠坐在床上很是緊張。
昨晚老娘給她科普了一番,跟二侄子說得差不多,只是不會往里面尿尿,而是弄進(jìn)子孫液,這樣才能懷上孩子。
宋淮安被借口鬧洞房的陳家三兄弟拉著屯里的幾個小伙子輪流上灌了不少酒,裝醉也沒用,心黑的陳向往死掐人中。
要不是陳大陳二過來將三個不省心的兒子摁住強(qiáng)行拖走,肯定會被灌醉圓不了房。
和宋淮安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男知青劉旭將他扶回新房,隔著好幾米遠(yuǎn)陳寶珠聞到酒氣不由皺起鼻子。
劉旭很會觀察眼色,將人安置在椅子上,“嫂子,宋哥交給你了,有什么事不好解決你再叫我!
陳寶珠笑著道謝,抓了把喜糖和兩個咸鴨蛋塞給他。
劉旭離開后,宋淮安站起身腳步有些漂浮,張開手想要抱新娶的小媳婦。
陳寶珠連忙躲開靠過來的懷抱,倒了杯水給他漱漱口。
宋淮安乖乖地喝了水,緩過來后又被推著去洗澡。
陳寶珠專門切了一小塊香皂,“記得洗干凈,尤其那里!
宋淮安愣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問道:“那里是哪里?”
以為是明知故問,陳寶珠睨了他一眼,“除了小鳥還能有哪里!
“……”
“你要把它多洗幾遍,洗得香香的,不然別想碰我!
“……”
宋淮安拿著那一小塊香皂愣愣地走向澡房,腦袋里仿佛有一只小鳥在盤旋,半點(diǎn)迤邐心思都沒有了。
自家小媳婦身體不好,很少出門,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懵懵懂懂,婚前岳母娘肯定跟她隱晦的說了一些洞房的話,待會辦事時還是把燈滅了,免得貨不對板,掏出來嚇到她。
這次洗澡他比平時多花了兩倍的時間,仔仔細(xì)細(xì)洗了個干凈,免得被她嫌棄。
陳寶珠聽著水聲心里漸漸平靜下來。
記憶里只有小四小時候穿開襠褲的一些模糊的畫面,露出的小鳥好像不大,跟烤麻雀差不多,女人孩子都能生,塞小鳥沒什么可怕的。
宋淮安出來,對上平靜的目光,火熱躁動的心也跟著冷靜了些許。
“洗干凈了?”
“嗯!
“脫了褲子讓我檢查一下。”
“……嗯?”
陳寶珠半點(diǎn)羞澀也沒有,催促:“杵著干嘛!快脫呀!”
宋淮安俊臉通紅,對她的直接和無知有些難以招架,快步上前將人摁倒在床上,堵住那張頻頻語出驚人的放肆的嘴。
陳寶珠一愣。
此刻的男人沒有平時的斯文穩(wěn)重,帶著滿滿的侵略感,身體如同山岳般高大沉重,將她牢牢壓制住,無法掙脫。
略顯涼薄的唇型帶著溫?zé)岬臍庀,隨著青澀的輾轉(zhuǎn)碾磨迅速擴(kuò)張,滲入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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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燉肉,更新時間可能比平時晚點(diǎn),肉沒劇情章寫得那么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