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親兵,也都紛紛動手。
片刻之后,戰(zhàn)場變得安靜下來了。
許褚戰(zhàn)甲之上,沾染著鮮血。
身邊躺了一地的尸體。
許褚坐在戰(zhàn)馬之上,平靜的目光,望向了剩下那些呆立不動的黃祖麾下兵馬,沒有說什么話。
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敢與他進行對視的。
有種被猛虎給盯上的感覺。
“撲通撲通……”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
這些人將手中的兵刃丟在地上,然后開始跪在地上,表示投降。
有人帶頭做了此事之后,剩下的人,也都紛紛跟著拋掉手中的兵刃,開始跪地投降。
許褚讓人將這些投降的人,給看管起來。
而他這邊帶著人,繼續(xù)朝前追趕。
要盡可能多的,將鎮(zhèn)守在雁回山這里的人都給吃下……
……
華雄騎著烏騅馬,手中提著三尖兩刃刀,神情平靜的看眼前這超過三千的兵馬。
這些兵馬,都是從雁回山那里撤回來的荊州兵馬。
只不過因為行動比較慢,也可以說是華雄的行動比較快,將他們給擋在了這里。
這些人,本身就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戰(zhàn)心。
而華雄現(xiàn)在又猶如神兵天將一般的,帶兵親自至此攔截住他們的后路。
許褚隨后又帶著兵馬,自后方而來,等于將他們前后夾擊。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些人很快就選擇了投降。
不過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李嚴跑的有些太快了。
華雄這邊并沒有將李嚴給堵下來,讓李嚴帶著他的兵馬逃掉了。
不過對此,華雄并沒有什么擔憂,也不覺得有太多的遺憾。
畢竟黃祖戰(zhàn)死,蔡瑁張允二人所帶領的荊州精銳水師被自己徹底擊敗。
劉表在長沙郡北面布置下的層層防線,已經(jīng)被自己給暴力撕開。
全部摧毀。
已經(jīng)沒有了一戰(zhàn)之力。
現(xiàn)在的劉表,以及荊州,就像是被打破了硬殼的雞蛋。
在這層硬殼被打破之后,那么接下來便可以享受美味了。
安排人守著雁回山這里,華雄這邊安排人朝南追趕二十里,又拿下了一些人。
不過終究還是沒能追得上李嚴。
“仲康,這次做的不錯!
華雄望著許褚,笑呵呵的說道。
得到了華雄的夸贊,許褚面上露出了一絲的不好意思道:
“主公,給您丟臉了,沒能從正面將雁回山突破。
還是您繞到背后之后,李嚴黃祖這些人受了驚,手下的才乘機拿下了雁回山。
若不是有你繞到后方,讓我從這邊拿下雁回山,還需要一些時間!
華雄哈哈笑了。
“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雁回山那地方,我知道怎么回事,易守難攻。
黃祖李嚴被我們打破了膽子,一個勁兒的死守不出。
便是讓我遇上,也一樣在短時間內(nèi)難以突破!
隨后,華雄又從許褚這里聽聞了黃祖之事,心中升起感慨。
想不到荊州這里,竟然還有黃祖這樣的人。
“既如此,且將他埋葬了吧!”
令人將他的尸體和首級縫合在一起。
也算是一個全尸了。
做完這些之后,華雄將目光朝著云夢澤那邊望去。
不知道甘寧那邊,對戰(zhàn)孫策和周瑜,那邊的戰(zhàn)況如何?
因為他這邊一直在作戰(zhàn),所以還不曾得知甘寧那邊的戰(zhàn)況……
長沙城,劉表坐在這里,在他的面前,是匆匆回來的劉琮……
第七百五十六章 你們就是在給華雄拋媚眼!
劉琮這個時候,顯得狼狽不堪。
華貴的衣服,已經(jīng)滿是污垢,上面爛出了很多的口子。
頭發(fā)散亂,面色也顯得蒼白。
以往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覺得他是一個十足的才子。
又很自大,總覺得這個世界,都應該圍著他轉(zhuǎn)圈,自命不凡,不知天高地厚。
但這一次,去了水師營寨那邊,經(jīng)歷了華雄那邊的打壓。
讓他認清了現(xiàn)實,清醒了過來
知道自己并非是他所想象的那般,天下無敵。
在華雄面前,他這個自命不凡的人,根本不堪一擊。
“父親,蔡瑁張允二人在戰(zhàn)場之上,根本就不會指揮。
畏懼華雄,根本不敢和華雄進行對戰(zhàn)。
后來出營寨去和華雄對戰(zhàn),不過是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輸?shù)囊凰俊?br />
孩兒覺得這二人,根本就沒有在和華雄真的對戰(zhàn)。
而是在和華雄串通,都在那里演戲,是在故意輸?shù)摹?br />
這兩人心中,早有反意了!
他二人見到父親這里勢弱,不想再在父親這里呆著了,所以提前開始找下家。
如若不是這樣,依照荊州水師的實力,還有他二人的能力,絕對不至于會敗的這么快。
父親,還請明鑒……”
劉琮在劉表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這里訴說。
將黑鍋不斷的朝著蔡瑁張允二人頭上扣去。
此戰(zhàn)明明是他在那里,強行逼迫蔡瑁張允二人出戰(zhàn),最終才導致了這樣一個結(jié)果。
但他現(xiàn)在卻跑回來,進行惡人先告狀。
主要是劉琮自己也意識到,自己此番做出了一個比較愚蠢的決定。
他意識到他強行逼迫蔡瑁張允二人出去和華雄對戰(zhàn),是一件很錯誤的事。
若非如此,蔡瑁張允二人,也不至于會敗的那般凄慘。
但意識到了歸意識到了,意識到之后,他是絕對不會向人承認他錯誤的。
一旦承認,那么將會證明他比他所看不起的兄長劉琦,更加不如。
想要和劉琦爭奪世子之位,也更加不可能了。
劉表此時坐在那里,身體已經(jīng)忍不住的顫抖。
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看出自己的狀態(tài),他將手攏在了袖筒里。
但此時他的一張臉,已經(jīng)變得鐵青,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蔡瑁張允二人,實在是過于可惡!
自己如此信任他們,他們就是這般回報自己的?
當真是可恨可殺!
荊州水師,乃是自己手下最為強有力的力量。
現(xiàn)在卻讓他們二人,給故意葬送掉了!
當真該死!
若是在尋常時候,劉表或許還不會這般聽信劉琮的話。
但現(xiàn)在則不同,先是蔡瑁張允二人,之前面對他催促出兵的命令,按兵不動。
這就已經(jīng)讓劉表心中有所不爽了。
加上自從和華雄開始對戰(zhàn)之后,他這邊就一直處于下風之中。
劉表承受著莫大的壓力,坐立難安。
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緊繃到了一個極致。
相應的,思考的能力,以及種種心情,都受到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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