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眼前的局面,過于令人憂心。
自己這里,已經(jīng)按照華雄的要求,將南郡,還有諸多的糧食,都給了華雄。
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他。
他在擔(dān)心華雄賊子,會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拿到東西之后,這賊子依然會趁著這個機會,對自己這邊接著出手,讓自己丟失更多的東西。
倘若真的如此,那這一次可就真的虧大了!
哪怕是他已經(jīng),在沿江一帶,布置了種種防線,幾乎是將所有的力量,都給壓在了前線。
做出來了華雄賊子,膽敢真的如此,就和華雄決一死戰(zhàn)的準(zhǔn)備。
可是心里面,依然是放心不下。
還是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面對華雄這個能夠縱橫天下的人,他是真的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哪怕是布置再多的兵馬,也一樣如此。
畢竟在不久之前,他這里還在華雄賊子身上,親身感受到了華雄兵鋒之犀利。
一番思索之后,劉表覺得華雄賊子出爾反爾的可能性,非常大。
現(xiàn)在的自己,雖然看起來,還有很多的兵馬在手。
但真的和華雄賊子,硬拼起來的話,真的不一定能拼的過華雄賊子。
這賊子已經(jīng)取得了這樣大的優(yōu)勢,這次不取荊州,接下來再想要取,必須還要勞師遠征。
怎么算都不劃算。
不僅僅是他這么認為,就連他手下的兩大智囊,蒯良,蒯越兄弟二人,都是這般認為的。
這時,有人前來稟告,說是前往袁術(shù)那邊的蒯越回來了。
劉表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就讓人將蒯越請進來。
“異度,事情如何?
袁術(shù)那賊子,是一個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劉表迫不及待的望著蒯越詢問。
蒯越道:“主公,那袁術(shù)還有孫策二人,一開始有種想要作壁上觀的想法。
不過,屬下前去將主公對于局勢的分析,和他們二人說了一番之后,這二人也就認識到了華雄這賊子的狼子野心。
不再抱著僥幸心理。
已經(jīng)重申了之前,與我們這邊的求和,以及聯(lián)手,都還有效。
一旦華雄賊子,得寸進尺,在接下來,繼續(xù)對我們荊州用兵,那么袁術(shù)和孫策,都絕對不會再客氣。
將會一起出力攻打華雄……”
聽到蒯越所言,劉表忍不住長松一口氣。
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袁術(shù)和孫策這兩人,因為華雄賊子的淫威過盛,從而會背棄自己和他們之間的聯(lián)盟。
倘若真的如此,那接下來對他來說,就將是一件極為嚴重的災(zāi)難!
也是因此,在聽到蒯越說出此行順利之后,劉表忍不住伸手握著蒯越的手。
“異度果然不愧為我荊州名士,能言會道,接連幾場對外交往,都是因為有異度在,才能夠取得如此之好的成績。
若無異度,荊州絕對無現(xiàn)在這等局面!”
聽到劉表所言,蒯越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了。
只能是在這里,謙虛一番。
不過,就算是他再謙虛。
他蒯越能說會道,力挽狂瀾之美名,也在荊州這里傳遞開來。
一時之間風(fēng)頭無二!
而在他們?nèi)绱司o鑼密鼓,無比緊張,擔(dān)憂華雄會在接下來用兵之時,華雄卻將兩人,喊入他們營帳之中。
開始交代退兵之后的各種事情。
這兩人分別是甘寧和高順。
甘寧和高順二人,是華雄準(zhǔn)備留在南郡這里,鎮(zhèn)守南郡的將領(lǐng)。
高順負責(zé)陸地上的戰(zhàn)斗,甘寧則負責(zé)水上的戰(zhàn)斗。
相對來說,甘寧所面對的任務(wù),更加的艱難。
因為不論是劉表的荊州,還是孫策的江東,都以水師聞名。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所面臨的局面自然要兇險的多。
不過,面對此等情況,甘寧沒有半分的緊張,相反還格外的興奮。
任務(wù)越艱苦,他越能覺得夠顯示出他的能耐來。
他甘寧怕的不是敵人強大,怕的是敵人不強大!
只有強大的敵人,殺起來才更加的舒服!
能夠凸顯出他的能耐來!
“主公只管放心,南郡交到我二人手中,絕對不成任何問題。
您只管放心離開,南郡您走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回來的時候還是什么樣子,絕對不會讓其有任何損失!”
至于高順,則沒有太多的言語。
只是對著華雄鄭重的行禮,用手重重的在自己胸甲上捶了一拳道:
“南郡在,人在。
南郡不在,人亡!
華雄伸手將甘寧和高順二人,都給拉了起來。
一手一個道:“不必如此,在我看來,人永遠都是比地更重要的。
地方?jīng)]有了,可以再打,但是人沒有了,這可就再也生不長不出來。
我華雄手下的人不少,但能夠稱之為大將的人卻不多。
你二人皆為我手下的大將,今后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不能夠因此而賠上了性命。
若事不可為,可以舍棄南郡,今后我們再將之奪回來也就是了。
不是什么大問題。
更不要想著丟人,丟面子,怕我華雄面上過意不去……”
華雄望著甘寧和高順二人,如此交代。
甘寧高順二人,聽到華雄此言,都表示他們將華雄的話記住了。
但是,心中所想確實不論如何,也不能夠搞出如此丟人之事。
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夠?qū)⒛峡G掉。
這是他們花費了無數(shù)心血,才拿下來的東西。
不論如何都不能丟,更不能壞了主公的名聲。
安排了兩個人,接下來的任務(wù)之后,華雄又給二人說了一其余的事。
說完這些正事,甘寧忽然咧嘴一笑。
“劉表這些人,已經(jīng)被主公給嚇傻了。
主公明明是想要信守承諾,接下來沒有取荊州其余地方的打算。
可這家伙,現(xiàn)在卻瘋了一樣的,不停的將兵馬往南郡邊緣附近布置。
看起來,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
倘若這賊子知道,主公根本就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么心情。
想想都讓人覺得可笑。
這劉荊州,不過如此!”
聽到甘寧說出這話來,就連一直都不茍言笑的高順,面上也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覺得此事,有些有趣。
他們這邊,根本就沒有準(zhǔn)備在接下來接著對劉表等人進攻。
劉表等人,卻要嚇?biāo)懒恕?br />
拼盡全力的,在那里進行防御,做無用之功。
也能夠從這事情上,感受到他們這邊對于劉表等人,所造成的巨大壓力。
同時也有著一股子的自豪,油然而生。
因為給劉表造成這么大壓力,他們也都在其中出了一份力。
華雄聞言笑了笑道:“只怕到時,劉表知道我等真的離開,詫異之后,肯定會笑醒吧?”
如此和高順甘寧二人,交代一番之后,華雄讓二人離開。
想了想,又讓人將楊松給喊了過來……
第六百二十二章 任命,華雄歸益州
華雄面前,站著恭敬的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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