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最大的,就是一些廢木頭,以及一些倒霉的,被燒熟的牛。
這種完全算計到敵人,以極小的代價,就滅掉敵人大部分有生力量的戰(zhàn)斗,讓于禁覺得無比的舒暢。
他收拾一番,讓人繼續(xù)朝著梓潼挺進(jìn)……
……
張任沒了精氣神,看起來無比的沉悶,行尸走肉一般。
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原以為此番可以將于禁那些變態(tài)的投石車,給毀掉。
可結(jié)果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不過是弄掉了一些木頭而已。
想想就讓他覺得無比的憋屈!
而吳班望向張任的目光,也顯得不善。
很顯然是將這一次的過錯,給歸結(jié)到了張任的頭上。
……
梓潼。
吳懿見到了戰(zhàn)敗歸來的吳班,以及張任。
本就心頭沉重的他,此時更加沉重。
他以為此番張任,吳班帶兵出去,能夠給自己一個大驚喜。
可哪能想到,竟是這般大的驚嚇!
……
“我就說了,張任這家伙不可信!
他是益州人,與我們不是一條心。
就是為了坑我等!
看看如何現(xiàn)?
被這廝給坑了吧?
花費了這樣大的代價,不過是燒掉了一些爛木頭!
如果不是聽了這家伙的話,只在這里堅守不出,也不會有這場大!”
吳班言辭不善。
吳懿聞言,努力的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開口道:“這主要是于禁這賊子過于奸詐,竟使出了這種卑鄙的手段。
彝凌也是上了大當(dāng)。
他也不想如此。”
吳班道:“子遠(yuǎn),你怎么到了此時,還在給這廝說話?
你也真心對別人,人家可未必真心對你。
張任不僅和益州有著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和華雄那里也一樣是淵源頗深。
你可知道他的師兄弟,一位趙云,一位張繡,此二人都在華雄手下為將,而且待遇極高。
此番華雄派兵攻蜀中,張任心里面,就沒有什么想法?
他這接連的戰(zhàn)敗,看起來像是拼盡全力之后,才敗的。
一副盡心盡責(zé)的樣子。
可誰又能知道,這里面就沒有私心,沒有故意為之?
不然依照張任以往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才能,又怎么能這樣快的,就將給閬中給丟掉?
于禁的投石車再厲害,也不至于這樣!
還有,這家伙以往明明見過那投石車,可為什么在這次行動之時,卻燒了假的?
仔細(xì)想想,這里面門道很深!
我看著這廝,就是打著幫助蜀中的名義,實際上卻在暗自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吳懿搖頭:“不必再說這些,我覺得彝凌不是這種人!
“子遠(yuǎn),你不要你覺得,你要看看這家伙,都做出了什么事才行。
而且,于禁和這賊子,看起來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樣子。
我覺得此番,就是為了讓我救他,他才專門在那里停留了那么長的時間。
從而好消耗我們的兵力。
若不然,那等情況之下,依照張任的能力,可以自己廝殺出去。
或者是這樣長時間過去,將會戰(zhàn)死……”
吳懿被吳班說的有些沉默……
……
“子遠(yuǎn),這些都是于禁那賊子的奸計!
用來離間我等。
我張任不是那種吃里扒外之人。
就如同上一次,華雄賊子離間子遠(yuǎn)你是一樣!
張任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就急匆匆的前來找吳懿解釋,一副焦急的樣子。
吳懿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不過,明白歸明白,在接下來他還是讓張任離去了。
沒有再讓張任在梓潼。
理由是綿竹更需要人。
離開梓潼的張任,轉(zhuǎn)頭看了看那正在忙碌著進(jìn)行加固防御的梓潼,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
只覺得心情無比沉重。
隨后,他振作起來,朝著綿竹而去。
但是對接下來的行程,卻有些悲觀。
吳懿這里如此,那到了趙韙那里,趙韙就會相信自己了嗎?
……
“放!!”
大喊的響起,三角形令旗猛然揮動。
立刻有人拉開了繩索!
有力的霹靂車投臂用力擺動,帶著一些吱呀聲,高高的揚(yáng)起。
比人頭還要大的石彈,帶著令人心驚的呼嘯聲,直接就砸在了梓潼的城頭之上!
一顆又一顆的石彈,接連不停的往上面轟。
每一顆的落下,都令人為之膽寒。
那威力,并不是人力所能夠抵擋的。
哪怕是吳懿一開始,就在梓潼這里匆忙的構(gòu)建出來了不少的防御。
可是此時,在這眾多石彈無情的輪番轟擊下,很多防御都被轟毀。
城頭顯得殘破,有一些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人死掉了。
士氣,此時已經(jīng)跌落到了谷底。
吳班面色蒼白。
每一次有石彈落下的時候,他的心都會跟著顫動一下。
仿佛那一顆顆威力巨大的石彈,都砸在了他的心里。
他現(xiàn)在相信張任所說的話了。
之前他還覺得張任所言,過于夸大了于禁投石車的威力。
以此來給他的戰(zhàn)敗推脫。
他覺得,就算是于禁的投石車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敗得那樣快!
可是此時,在被于禁的投石車給轟了一天之后,他再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了,深深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并且,為自己之前不斷的向吳懿進(jìn)言,最終將張任給排擠走的事情,感到后悔。
若是張任還在這里,依照張任那家伙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可以讓張任帶兵再次摧毀投石車。
相信張任一定會這樣做。
“你帶兵出城,去將投石車毀掉!
不毀掉,這仗沒法打!”
吳懿望著吳班說道。
吳班頓時哆嗦了一下。
“子遠(yuǎn),你看外面于禁這廝的布置,這家伙還是在故伎重施,準(zhǔn)備以投石車為誘餌,引誘我等出去。
只要我等著敢出去,必然會遭受到他的痛擊!
他已經(jīng)在周圍布置下了重兵!
同樣的伎倆,這家伙已經(jīng)使用了兩次!
我們豈能再讓他成功?
總不能接連在同一個坑里面,跌倒幾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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