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很有必要將事情說出來,免得因?yàn)轭櫽憾鹨恍┎槐匾恼`會。
顧雍聞言,一愣之后,不由的一喜!
他覺得蔡邕所說的喜事將近,指的就是自己!
畢竟自己不論是出身,還是學(xué)識,以及人品這些都是上上之選。
這段兒時間,為了營救自己老師,可謂是出了死力氣,老師將師妹許給自己,也是非常正常的。
想想也確實(shí)是這樣,除了自己之外,師妹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又怎么能夠找到比自己更合適的良配?
他在這一瞬間,就想明白了老師和師妹二人為何從華雄府上回來,會面帶喜色了。
原來不是因?yàn)槿A雄,而是因?yàn)樗麄兌,已?jīng)商議自己和師妹之間的婚事!
至于華雄,顧雍完全沒有將之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華雄這樣的粗鄙武夫,自己師妹今后就算是孤老終生,也不會嫁給他。
“老師!弟子今后定然會好好照顧師妹!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丁點(diǎn)委屈!”
顧雍對著蔡邕施禮,滿是鄭重的說道。
壓抑住心中的歡喜,來表達(dá)自己的決心。
蔡邕聞言一愣,面上笑容頓時僵住。
這都是哪跟哪!
自己說出這話,是為了給顧雍提個醒,讓你知道昭姬已經(jīng)有主了。
死了這條心。
今后行事需要注意一些,免得引起華將軍誤會。
也不想讓顧雍在這件事情上難堪。
原本以為,依照顧雍的聰明程度,只要自己輕輕一點(diǎn)撥,他就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現(xiàn)在……蔡邕真的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如此滿心無語的想著,他還是在這顯得尷尬的氣氛中開了口……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是不想要體面了?
“那個……元嘆,昭姬和華將軍兩情相悅,我說的好事將近,乃是說昭姬和華將軍二人……”
蔡邕斟酌著言辭,望著顧雍說出了這樣的話。
原本按照蔡邕所想,他這里稍微的出言對這個事情,進(jìn)行一點(diǎn)提點(diǎn),讓顧雍知道蔡琰和華雄的關(guān)系,從而知難而退。
不將話說破,大家心里面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好了。
如此以來,也免得尷尬。
可誰能想到,一向聰明的顧雍,居然在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蔡邕也知道,接著說下去,可能會讓顧雍覺得難堪,但事已至此,卻也不得不將之說明白了。
不然拖延下去,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為糟糕。
正滿心歡喜,保持著對蔡邕施禮姿勢的顧雍,瞬間愣住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聽錯了吧?!
師妹和華雄這廝的好事將近?
憑什么?
華雄那廝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師妹?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顧雍只覺得腦袋之中無比混亂。
他覺得在河?xùn)|衛(wèi)家子死掉,而劉焉的兒子劉范也死掉之后,蔡琰非自己莫屬。
可現(xiàn)在,竟從自己老師口中聽到了這樣的消息!
竟然要嫁給華雄?
那個莽夫?
“老師,您……說的什么?您說錯了吧?”
顧雍瞬間抬起頭,望著蔡邕,滿臉的難以置信。
蔡邕見此,暗自嘆息一聲道:“元嘆,你是一個好孩子,天資很好,又肯下功夫,這些年來,將昭姬當(dāng)做妹妹來對待。
我入獄之后,你也跟著跑東跑西,擔(dān)驚受怕……
不過,你與昭姬之間終究不合適。
你早已經(jīng)娶妻,昭姬過去只能給你做妾室。
昭姬不想與人做妾室,而且,昭姬對待你,一直像是對待自己的兄長一般,從來都沒有別的感情……”
蔡邕看著面色越來越難看的顧雍,卻沒有選擇停下,給顧雍親手發(fā)了一張好人卡。
顧雍面色格外難看。
“老師,是不是華雄那廝,脅迫您和師妹了?
必然是這樣!
不然,就憑這賊子的莽撞樣子,師妹怎么可能會看的上他?
這個該死的賊!
無恥的莽夫!
行事竟然這樣不講究。
顧雍出聲大罵。
“我去找這廝去!當(dāng)真欺人太甚!”
顧雍只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怒火高漲的厲害。
若蔡邕說蔡琰要和別人結(jié)親,那他雖然會難受,情緒會激動,但絕對不會如同現(xiàn)在這樣。
可如今,居然是要與他極為看不起的華雄結(jié)親,是真的讓他受不了。
這豈不是說,自己居然連華雄這個粗鄙蠻子都比不過?
這讓他覺得,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他認(rèn)為這事情絕對有鬼,是華雄那廝挾恩圖報,以放出自己老師為交換條件,從而讓自己師妹嫁給他!
一定是這樣!
不然的話,依照自己老師還有師妹二人的心性,絕對不可能會看上華雄這個莽夫。
看著失態(tài)的顧雍,蔡邕忍不住的皺皺眉頭,覺得自己這個得意門生,有些拎不清楚了。
自己都已經(jīng)將話說的這樣明白了,他反而還鬧上了,本來挺體面的一個事,他愣是要將之變得不體面!
而且,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說自己女兒,為了救自己出來,在華雄那里付出了什么?
說自己為了茍且偷生,不惜拿女兒去換?
這說的是什么話?
是作為弟子應(yīng)該說的嗎?!
“站!哪里都不許去!
聽我將話說清楚!”
蔡邕也有些動怒了,望著顧雍這樣說道,聲音顯得有些嚴(yán)厲。
顧雍聞言停下腳步。
其實(shí)就算是蔡邕不喊,他走出去之后,稍微冷靜一下,也絕對不敢去華雄那里去討什么說法。
因?yàn)槿A雄不是董卓,對待世家文人有著很好的脾氣。
他是真的敢殺!
這段時間被華雄以鐵血手段處理掉的世家士人,可為數(shù)不少。
顧雍雖然因此事也無比惱怒,卻也不敢真的去找華雄質(zhì)問。
因?yàn)橐粋弄不好,就真的是一去不復(fù)返。
“這個事情,不存在誰逼迫誰,昭姬和華將軍之間,是真的兩情相悅!
真的說起來,還是昭姬高攀了……”
顧雍聞言,頓時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蔡邕,像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老師一般。
自己老師什么時候變得怎樣貪生怕死,趨炎附勢了?
“華雄乃是反賊!就是一造反之人,偏僻之地走出來的野人!
脅迫天子,篡取高位。
老師您為天下名儒,師妹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華雄那廝與師妹,乃是華雄那廝高攀了。
怎么到了您這里,卻變成師妹高攀了?
莫非……現(xiàn)在老師的眼中,只余下了高位?沒有了其余的東西?”
顧雍說的這些話不可謂不狠。
以學(xué)生身份向老師這樣說,已經(jīng)是大不敬了。
蔡邕的一張臉,變得鐵青,倒還勉強(qiáng)能夠控制住情緒:“元嘆,你失態(tài)了,喝酒喝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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