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將一部分用在改善漢中的百姓生活上,比如在這里組織人手,興修水利。
這也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對于分田這件事情,華雄很是看重。
不少事情,他都會親自盯著,讓人將他所制定下的政策,很好的執(zhí)行下去……
有被解除了奴籍,獲得了新生的人,跪倒在分到的土地上,用面頰貼著這土地,熱淚盈眶。
久久不肯站起身來。
在看看身邊放置的農具,只覺得像是活在夢里一般的不真實。
他的父母都是楊家的私奴,他出生就是楊家的私奴。
這些土地上,不僅僅拋灑過他父母的熱汗,也拋灑了他半輩子的熱汗。
他的兒子,也在這些土地上拋灑熱汗。
對于這些土地,他是無比的熟悉,但是,這些土地卻不是他的,是屬于楊家的!
他們只負責在這上面流血流汗,打出來的糧食,他們連分配的權力都沒有……
他的子孫,將會如同他一樣,就這樣一輩子做牛做馬的活下去。
現(xiàn)在不同了。
現(xiàn)在華將軍前來了,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有為數(shù)不少的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睡在家中分的的土地上。
生怕這些田地會飛走了!
通過這些手段,華雄在漢中這里,威望大漲!
眾多漢中人,提起他的時候,就是發(fā)自心眼里的感激。
很多人家,甚至于都自發(fā)的給華雄立了生祠。
楊昂等世家大族之人,一開始的時候,覺得華雄這樣對待他們漢中的世家大族,漢中這里必然會大亂。
但是現(xiàn)在,事實情況卻是,在華雄的這些手段使用出來之后,漢中這里不僅僅沒有亂,反而像是被打破了枷鎖一般,一下子就變得生機勃勃了起來!
……
“華雄!你這樣行經,天理不容!
大漢的世家大族不會容你!
必然會將你視作大敵!
漢中你可以為所欲為,但大漢可不僅僅只是漢中,還有許多地方!
蜀中和巴中等地的世家大族,得知了你在漢中的行經,必定會與你拼死相抗,你想要進入巴蜀,做夢吧!”
楊昂望著華雄嘶聲喊道,神情顯得猙獰。
此時的楊昂,早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
在華雄動用種種手段,將其根基挖了,剝了種種光鮮外衣之后,他顯得分外狼狽。
同時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怨毒。
華雄聞言,面上忽然露出了一些笑容。
“誰給你說的,我這一次要將巴郡蜀郡這些都給握在手中的?”
聽了華雄之言之后,楊昂臉上浮現(xiàn)疑惑。
不是這樣嗎?
“你不是說,討伐益州的嗎?天子詔書都說……”
楊昂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不妥。
華雄笑著搖搖頭:“錯了,從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目標就只有漢中,沒有巴蜀!”
華雄所說的沒有錯,這就是他的想法。
他一開始謀求從關中帶兵攻伐益州的時候,除了遠離關中那個漩渦,靜待天時之外,還有一個目標就是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漢中,而不是整個益州。
益州難打,漢中便是如此,之后想要進巴蜀,也是困難重重。
一路上盡是難關。
一個弄不好,耗費的時間就需要以年來計算。
而華雄從關中帶兵離開的時候,關中那里的火藥味就就已經很足了。
氣氛顯得緊張。
若是華雄真的一路朝著蜀中等地死磕,那只怕不等他進入蜀中,關中的種種事情,都已經是塵埃落定了。
這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而且,就算真的能夠將整個益州拿下來,依照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力量,想要將益州牢牢的握在手中,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華雄此番出征的真正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漢中!
這里不論是富庶程度,還是和關中的遠近程度,都很是合適。
不大不小,正好供他使用!
“華雄!你肆意妄為!妄圖在漢中這里自立。
須知道你頭上還有天子,還有董卓。
董卓在知道了你在漢中這里做出來的種種事情,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就等死吧!”
楊昂的狀態(tài)很是瘋狂。
董卓?
華雄暗自搖搖頭。
這個被關中的世家大族,以及那些士人們牽著鼻子走的人,只怕是沒有辦法找自己的麻煩了。
說不定這會兒,已經被王允等人得手了……
他最近得到了一個情報,說是王允和呂布最近走的近。(貂蟬是華雄的,囫囫圇圇,完完整整,不沾一點顏色的那種,看我怎么將之圓回來。)
有呂布那個大孝子在,董卓只怕很快就危險了。
華雄之前不知沒有想過,提醒一下董卓之類的。
只是董卓深陷士人編織的規(guī)則之中出不來,而且華雄也能察覺出來,來到長安之中,董卓對自己的戒備。
所以華雄選擇了靜待天時。
其實真的說起來的話,死掉的董卓,才是好董卓。
“你妄想以漢中之地,以卑微之軀,挑戰(zhàn)整個大漢,當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且等著你被碾壓而死!”
楊昂依舊在這里對著華雄,釋放著心中的惡毒。
華雄盯著楊昂道:“豈不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如今漢中的這把火已經燃燒起來,焉能知道我就不能在其余地方,接著燃起火焰?”
說罷,不再和楊昂多言。
“你等著明日的公審吧!”
華雄話音落下,就從這里離開。
楊昂看著離開的華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兒恐懼。
覺得這個西涼走出來的華蠻子,像是一個惡魔一般!
他對于華雄所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相信,覺得這廝不能長久。
只是不知道為何,在仔細回想了這人在漢中的種種作為,以及華雄與他說話的言語神態(tài)這些,卻又顯得有些慌亂。
心中竟升起了一些,華雄這廝,說不定真的能夠做成他所說的那些事情的荒謬感覺。
正是這種感覺,讓他發(fā)自內心的恐懼!
讓他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西涼出身的蠻子了。
隨后,他又開始想帶著兵馬前往岐山那里的楊任怎么樣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有什么驚喜的表現(xiàn)……
楊任躺在這里想了很多,擔心了很多事情,卻唯獨沒有去想華雄所說的明日開始的公審大會。
不曾將之看在眼中。
他不覺得華雄說出的,這個奇怪名詞有多大的威力。
也不覺得那些百姓們敢來審判他!
那些狗一樣的東西,都是爛人。
自己瞪瞪眼,就能將他們給嚇死!
不要看現(xiàn)在自己被華雄這廝弄得這樣狼狽,這些人依舊是不敢招惹自己。
對于這卑賤的人,他可是了解的太多了。
對于華雄所說的公審大會,他不僅僅不恐懼,相反還顯得有些期待。
準備用自己的行動,來打一下華雄的臉。
看看明日誰審誰!
在他的這種心情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
公審大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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