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dāng)真是意想不到……
……
張郃帶著不足一百人的部下打馬而行,灰頭土臉的。
分外狼狽。
以前的時候,不論他如何想,都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日竟然是遭遇這等離奇的事!
說出去都覺得鬧心,并讓人覺得分外不可置信……
再想想自己丟了糧倉,來到柳洞這里,又吃了如此丟人的敗仗,張郃的心中,就變得更加忐忑和難受。
只怕自己這一次,不會有太好的結(jié)果,必然會得到不輕的責(zé)罰……
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去做些針對華雄的事情,去將功贖罪。
想想自己這兩日的遭遇,再回頭看看自己身后那少的可憐的兵馬。
張郃實在是鼓不起這個勇氣。
如此垂頭喪氣的往前行了一程,前方有騎兵奔馳而來。
張郃吃驚,瞬間警覺。
第一時間就在想,是不是華雄那個家伙又來了?
他此時都被華雄的一系列操作,都給弄出心理陰影了。
哪怕是見到來的人少,且打著的旗號,是袁紹那里而來的使者,也一樣是不太相信。
他立刻帶著人,做出一些安排,將來人給擒下。
經(jīng)過一番詢問,并驗明了文書之后,才算是確認(rèn)了這些人的身份。
知道這些人,是袁紹那里派往柳洞那里,傳遞消息的使者。
并通過使者之口,知道了汜水關(guān)那里,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才導(dǎo)致華雄這個家伙,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帶著人來到了陳留這個大后方燒糧倉。
眾諸侯聯(lián)手?jǐn)[下大殺陣陰華雄,反而被華雄一路極其強勢的沖殺出去。
陣斬張超,張邈兩路諸侯,并斬文丑,方悅等大將……
這等于是一個人將袁紹等人,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
張郃得知了這些消息之后,呆愣了半晌。
然后……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許多。
原以為自己丟了糧倉,并被華雄打的丟盔棄甲,已經(jīng)很丟人了。
犯下極大罪過。
可是現(xiàn)在,與袁紹等諸侯做出來的事情一對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不是那樣不堪。
眾諸多聯(lián)合在一起,尚且被打成那個樣子。
自己獨面華雄,接連兩次碰撞,都能從其手中逃得性命,已經(jīng)是極其難得了!
果然,這人有些時候就怕對比。
出彩不出彩,全靠同行襯托……
……
火光熊熊,滾滾濃煙沖天而起!
宛若一道天柱,勾連天地。
旋即起風(fēng),大火更盛。
煙柱被吹散,開始隨風(fēng)彌漫。
柳洞糧倉這里儲存的諸多糧草,被焚毀……
華雄縱烏騅馬,提三尖兩刃刀而行。
身后跟隨著西涼鐵騎。
此時的西涼鐵騎,人馬都顯得特別精神。
經(jīng)過了在柳洞糧倉那里的修整,算是徹底恢復(fù)過來了。
西涼鐵騎的后面,多出了兩百人。
為首之人,正是王成。
有了之前的那一系列流傳出去,必定會震驚世人的操作,王成也基本上是和關(guān)東聯(lián)軍告別了。
張郃逃走,必然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頭上。
其余人為了推脫責(zé)任,也多半會將屎盆子往他頭上扣。
而他,在做出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也沒有臉再在關(guān)東聯(lián)軍那里待著了。
因此就果斷的投了華雄。
若是別人來投,華雄還真的不一定會收下。
但這王成,之前憑借著自己的努力,非常強勢的拉了一波華雄的好感。
華雄倒也將之給留了下來。
至于淳于瓊……
華雄一番思索之后,最終還是將之給放了。
大名鼎鼎的烏巢酒仙,且這一次的相見,華雄也親身感受到了這家伙有多喜歡喝酒。
將之殺了,也增添不少功勞。
他這一趟出來,斬將殺敵又燒糧倉,立下的功勞已經(jīng)夠多了。
不差淳于瓊這一個。
這樣的杰出人物,還是將之放了,讓其回到袁紹身邊好。
說不定在今后,能夠起到更多意想不到的作用……
華雄帶人,一路往己吾而去。
他此番是去尋典韋的。
之前不曾來陳留也就罷了。
如今來到陳留,這樣一個猛士,不將之收在身邊,實在是可惜。
只希望才番能夠遇到典韋……
……
“吼!!”
一聲咆哮震動山林,聲音未落,一頭猛虎就躥了出來。
前方一條兩丈多寬的山澗,直接一躍而過!
片刻之后,一昂藏大漢自后方奔出。
極其魁梧,宛若山神!
面對兩丈多寬的山澗,他也毫不猶豫的躍了過去!
將右手中鐵戟,夾在左側(cè)肋下,反手自背后拔出一柄小鐵戟,對著前方猛虎就投擲了上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典韋拜見華將軍!
陳留己吾邊界這里,華雄令于禁王遠(yuǎn)等帶著西涼鐵騎,在此暫時駐扎。
他騎著烏騅馬,帶著許褚,以及二三十騎,從這里離開,前去尋典韋。
“主公,此時乃是敵后,一切小心為上。
您只帶著二三十騎還是有些少,不若多帶一些!
于禁顯得有些不放心的道。
華雄笑道:“此番乃是去請人,并非是前往廝殺。
有仲康并二三十騎在,已經(jīng)足夠。
帶的人過多,過于招搖。
也免得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就算是真的遇到危急情況,有掌中寶刃,與坐下烏騅。
還有仲康等人相隨,我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何懼之有?”
說罷令于禁等人好好在此修整,不必?fù)?dān)憂。
便縱馬帶著許褚等人而去。
“文則,你有些過于擔(dān)憂了,主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
哪里去不得?
又怎么會遇到危險?”
王遠(yuǎn)湊過來對著于禁說道。
于禁收回目光,笑著搖搖頭說自己確實是多慮了。
只是心中,終究還是有些憂慮。
畢竟這里乃是敵后。
并非洛陽等地。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