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
孟遷擔(dān)憂道:“將軍,那幾個廢物要是不愿意幫咱們洗清嫌疑,咱們該怎么辦?”
沉默須臾,蘇海成問:“我記得這批刺客的出身都不太好,是吧!
“是的,”孟遷道:“年聽雨這幾年將大乾治理的不錯,咱們實在買不到什么奴隸,只能從那些窮苦人家中選人,選的都是一些給錢就肯賣命的人!
“那就對了!碧K海成的臉上布滿陰鷙:“先去見他們幾個一面,然后即刻把那幾個廢物的家人控制起來!
孟遷了然:“屬下明白了,屬下即刻就去辦。”
蘇海成點頭,示意孟遷可以去辦事。
眼看著孟遷就要出門了,蘇海成想了什么,他叫住了孟遷:“等等!
孟遷停下,蘇海成道:“事情辦的隱蔽點,不要叫這批刺客中的其他人知曉了,免得有人生出二心。”
確實,這批刺客不同于無依無靠的奴隸,要是讓他們知曉,蘇家拿他們的家人做威脅,肯定會有人不愿意的。
但只要人活著,就有可能泄密。
孟遷道:“將軍,屬下覺得,這些人用完以后,最好殺了,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蘇海成想了一下:“就按你說的做,先去見他們,贏夙可能很快就會來。”
孟遷:“是,屬下告退。”
***
贏夙府邸。
小九趕到的時候,剛好看見禁軍侍衛(wèi)進(jìn)門。
小九好奇禁軍的人是來做什么的,于是他翻上了房頂,偷偷跟上了禁軍的人。
熟不知,小九翻上房頂沒多久,就被藺阡忍和贏夙察覺了。
知曉對方是年聽雨的人,而禁軍此次過來匯報的事也和年聽雨有關(guān),所以兩人并沒有戳穿小九,就這么看著他像只貓兒一樣在房頂上,上躥下跳。
看了一會兒,贏夙忍不住想:年聽雨到底養(yǎng)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竟然敢讓這么不穩(wěn)當(dāng)?shù)男∶?dāng)影衛(wèi),就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禁軍侍衛(wèi)進(jìn)屋后,贏夙收了心思,一臉嚴(yán)肅的問:“那幾個逃跑的刺客追蹤到了嗎?”
禁軍侍衛(wèi)道:“回指揮使,都追蹤到了,他們......”
想到刺客的落腳點,禁軍侍衛(wèi)禁不住遲疑起來。
贏夙:“查到什么就說什么,我平日教你們說話磨磨唧唧的了嗎?”
“是。”禁軍侍衛(wèi)立刻收了遲疑,語速飛快道:“回指揮使大人,屬下看見那幾個刺客翻進(jìn)了蘇家校場,還換上了蘇家校服。礙于對方是蘇家人,屬下不敢輕舉妄動,暫時叫人埋伏進(jìn)了暗處,等您做決斷!
這件事牽扯到蘇家的確是贏夙和藺阡忍沒想到的。
但自打藺阡忍中毒以后,他對很多事的接受能力都提高了,所以他并不覺得這個結(jié)果有多意外。
贏夙同樣如此,沉吟片刻:“夜長夢多,這就去蘇家校場......”抓人。
“。。!救命。。。
贏夙話還沒說完,一道慘烈的求救聲就從房頂上炸起,緊接著一道靈巧的身影竄了起來。
再一低頭,贏夙就發(fā)現(xiàn)的自己的胳膊上,各多出來一只白嫩的爪子,而爪子的主人躲在他身后瘋狂的顫抖了起來。
剛想把小九的爪子扒拉下去,叮當(dāng)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了進(jìn)來,最終停在贏夙的腿邊撒嬌打賴加賣萌。
叮當(dāng)是贏夙陪長公主出使西域那年帶回來的豹貓,它體型雖大,但溫順的緊。
盡管如此,豹貓停在贏夙腳邊那一瞬,小九整個人都跳起了。
他整個人掛在贏夙身上,哭爹喊娘:“啊啊啊,弄走!快把他弄走!!”
小九的胳膊抱在了贏夙的腦袋上,正好捂住了贏夙的眼睛。
失去光明,贏夙厲聲道:“滾下來!”
“你把它弄走!我就下來。。 毙【诺穆曇魩蟻砜耷唬鲱^道:“弄走。。。
贏夙:“操!別他媽的喊了!老子的耳朵要炸了。!”
看著贏夙露出如此暴躁的一面,藺阡忍看熱鬧不閑事大的挑了一下眉,甚至十分佩服小九,竟然能把贏夙這個脾氣還算可以的人逼瘋。
贏夙實在是受不了了,他胡亂對著禁軍侍衛(wèi)指了一下:“抱走,抱走!趕快把貓抱走!”
禁軍侍衛(wèi)一臉懵逼的將貓抱了出去。
徹底看不見貓的身影后,小九立即從贏夙身上跳了下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后十分心虛的看向了贏夙,對上贏夙陰沉的視線,小九飛速垂下了,盯著自己的腳尖組織道歉的話。
在贏夙看來,小九就是一個小屁孩,但問題是這小屁孩一天內(nèi)折磨了他兩次,換誰都得瘋!
眼看著贏夙爆炸了,藺阡忍拽了一下贏夙的胳膊,問小九:“他派你來的?”
小九知曉這個“他”指的是誰,點頭:“嗯,君上派我來的!
藺阡忍:“來做什么?”
小九飛快的瞅了贏夙一眼,又飛快的移開視線:“君上派我來給您和指揮使大人傳話。”
這小孩明顯被贏夙的臭臉嚇著了,當(dāng)然也不排除愧疚,所以藺阡忍十分有耐心的問:“派你傳什么話?”
“老祖宗去蘭安宮了,她看見您沒跟在君上身邊生氣了,君上為你打了個謊,說——”
小九將蘭安宮發(fā)生的事告知藺阡忍,最后總結(jié)道:“總之就是老祖宗讓您回蘭安宮,讓指揮使大人借著查刺客的事,每日來蘭安宮匯報,再暗中指點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