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海一直以為石頭只聽他自己的,而且只忠于他,但現(xiàn)在見到鳳九天如此的緊張,他心中很不舒服。
“他的死活跟你有什么關系?”龐大海冷哼一聲道。
鳳九天瞪著眼,咬牙切齒的道:“如果他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我找你算賬!
龐大海剛想說話,這時廖文清眼神冰冷的道:“如果石頭出了什么意外,我廢了你!
龐大?梢詿o視鳳九天,但絕不能不把廖文清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現(xiàn)在龐大海手下有很多人,但是在廖文清面前,那些人都是擺設。
如果真打起來,沒人能站出來為龐大海出頭。
因此這一刻,龐大海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他有些后悔讓石頭去靜心湖了。
畢竟石頭剛去過靜心湖,現(xiàn)在他再去,很可能會造成功力全廢的情況。
龐大海并不在乎石頭,但他在乎廖文清的態(tài)度,如果廖文清真的跟他過不去,恐怕就連尚真都救不了他。
“他,他應該知道吧,不會有事的。”龐大海弱弱的道。
廖文清同鳳九天沒有再說,然后快速的向著靜心湖去了。
兩人都有些緊張,生怕石頭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畢竟石頭還不了解靜心湖。
而此時龐大海心中也開始擔心起來,然后趕緊去找尚真,如果石頭真的出事,也只有尚真能救得了他了。
龐大海來到尚真修煉的地方,很是恭敬的跪在那里,道:“尚真仙君,你一定要救我。”
龐大海說了好一會兒,周圍都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回應,但大約十分鐘左右,這時尚真的聲音突然傳來。
“你招惹了廖文清?”尚真道。
龐大海聽后有些震驚,他不知道尚真是怎么知道的,道:“沒錯,我讓石頭……”
龐大海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下,道:“當時我也是糊涂了,竟然沒有告訴石頭利害關系。”
尚真冷哼了一聲,道:“你不是忘記了,你是根本沒有把石頭的性命放在心上吧。”
龐大海見到被尚真戳穿了,這才如實道:“是,這小子不過是道人級別,一點用處都沒有,我留她何用,還不如趁機廢了他,但沒想到廖文清竟然會給他出頭。”
“哼!鄙姓胬浜吡艘幌拢^了幾分鐘后才道:“你忘了石頭的身份了嗎,忘了廖文清同他父親的交情了嗎,這么長時間一來,我之所以沒有處置石頭,就是因為這些!
尚真看上去有些生氣,不過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常嘆口氣道:“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沒事!
“廖文清那里……”
“我說沒事!鄙姓嫔鷼獾牡。
龐大海聽后這才長舒口氣,給尚真磕了頭,然后轉身離開了。
龐大海厭惡這種生活,更厭惡尚真,但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因此他想快點提高自己的修為,他想奪權,想要變成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廖文清同鳳九天快速的來到了靜心湖外面,那里的守衛(wèi)人員見到兩人過來,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們沒有得到龐仙君的命令,不準進去!逼渲幸蝗撕苁菄绤柕牡。
鳳九天還有些著急,現(xiàn)在靜心湖控制在龐大海的手中,他想進去果然有些困難了。
但是沒等鳳九天想辦法,廖文清直接一巴掌把兩人給打飛了出去。
鳳九天:“……,額,這個方法還是不錯的。”
鳳九天跟在廖文清的后面,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爽,這才叫霸氣。
兩人沖了進去,剛好見到石頭就那樣赤身果體的躺在那里,而且石頭身體周圍盡是鮮血。
“石頭!绷挝那迨暯辛艘宦,然后快速的來到了石頭的身邊。
鳳九天的腦中也是被氣憤占據(jù),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給石頭報仇。
以前在剛進入靜心湖的時候,他們就被告知,此處一周最多來一次,如果來多了不但會有為危險,那一身的修為很可能會化為虛無。
廖文清有些緊張的抓住了石頭的手腕,感知了一下,當發(fā)現(xiàn)石頭的功力還在的時候,他頓時舒了口氣。
石頭雖然是道人級別,但修煉到此處也不容易,如果這時候石頭的功力盡失,恐怕對于石頭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打擊。
“他沒事吧?”鳳九天問道。
廖文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眼神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在兩人準備把石頭弄出去的時候,這時石頭突然咂了砸嘴道:“我還沒有睡醒呢,別動我!
鳳九天聽到石頭的聲音后頓時放心了下來,而且失聲笑了出來,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下去了,如果你在一周之內下去兩次,恐怕你的修為就保不住了。”
廖文清疑惑的看了石頭一眼,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樣子。
“讓我再睡會人,你們兩個出去吧!笔^閉著眼睛懶洋洋的道。
“睡個屁,趕緊起來!绷挝那鍥]好氣的給了石頭一腳。
鳳九天見后有些尷尬,沒想到廖文清同石頭竟然如此的親密,他看上去多少有些羨慕。
石頭被踢了一腳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看著廖文清道:“你回來了。”
廖文清則是看著石頭周圍的血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傷?”
“說來話長,這件事以后再說吧,走我們先出去。”石頭站起來道。
廖文清有些話要問石頭,但他不知道鳳九天同石頭的關系,因此也沒有多問。
三人直接出了靜心湖,來到外面,這時已經(jīng)有十幾人在那里等待了。
其中有兩人臉蛋上有著清楚的巴掌印,很顯然是干才被廖文清打的。
而在中間那人正是龐大海,他有意過來看看石頭的情況,而剛好守衛(wèi)這里的人過去叫他。
“仙君,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們,這個老家伙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逼渲幸蝗酥钢挝那宓馈
龐大海聽后臉色都變了,氣的再次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
另外一人不知道什么情況,嚇得趕緊后退了兩步。
“怎么個意思?”廖文清滿臉冰冷的道。
龐大?戳艘谎凼^,見到石頭雖然滿身是血,但他的修為還在,這才道:“這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隨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