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紅葉跟果果兩人走遠,石頭這才來到了躺在遠處的廖文清身邊。
此時廖文清身上盡是塵土,而且頭發(fā)很是凌亂,看上去有些邋里邋遢。
廖文清手中拿著一個葫蘆,正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喝著酒,看上去跟乞丐一般。
“剛才謝謝你!
雖然廖文清只是說了一句話,而且聲音很是含糊,讓人不能辨識音色,但石頭知道,剛才救他們的肯定就是廖文清。
“我什么都沒做,不用謝我!绷挝那甯緵]有理會石頭,而是依舊躺在那里喝酒。
“別裝了,我知道是你,如果不是你,你肯定會問什么事情,但很顯然你是知道什么事的!笔^說完坐在了廖文清的身邊。
廖文清也沒有再狡辯,而是繼續(xù)躺在那里喝酒,根本沒有理會石頭。
“為什么每天都在喝酒?借酒消愁?還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傷心?”石頭問道。
廖文清眼睛都沒有抬一下,根本沒有把石頭的話放在心上,而是依舊躺在那里。
石頭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別人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多問。
石頭干咳了兩聲,然后笑嘻嘻的看著廖文清道:“那個我跟剛才那小子定下了十日之約,你看這件事怎么辦?”
廖文清聽后這才沒好氣的看了石頭一眼,道:“我怎么知道怎么辦,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
廖文清說完然后轉(zhuǎn)過了身去不再理會石頭。
而石頭則是笑嘿嘿的來到了這邊,廖文清又轉(zhuǎn)過身,把后背留給石頭。
石頭沒有生氣,依舊笑嘿嘿的道:“不要見死不救嗎,我知道你是俠義心腸,現(xiàn)在我有難,你不應(yīng)該伸把手嗎。”
廖文清嗖的一下坐了起來,沒好氣的看著石頭道:“不要打擾我了行不行,我就想安靜一下!
“可拉倒吧,其實你心里很想指點我一下對不對,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我知道,你不要不好意思嗎,我會虛心接受的!笔^厚著臉皮道。
廖文清很是無語,他搖搖頭準備走開,這時石頭上前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
“喂,不要這么無情嘛,我被人打死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啊,再說了當時仙君可是說過了,讓我跟著你,你就是我的監(jiān)護人,如果我被打死了,你能說得過去嗎!笔^笑嘿嘿的道。
廖文清停下來,滿臉無奈的看著石頭道:“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呢,你是怎么煉出來的!
“咳咳,這個不用練習,我天生就有這個本事!笔^道。
“呸,不要臉。”廖文清說完直接笑了。
雖然石頭很是無賴,但是還算是符合廖文清的胃口,更何況,廖文清在石頭的身上看到了當年自己的本性。
“小子,你怎么這么自大呢,你可知道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小子的修為如何?”廖文清沒好氣的看著石頭道。
石頭知道廖文清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幫他,他笑嘿嘿的道:“不知道,不過人活一口氣,那種情況下你讓我怎么辦,讓我投降?我做不到。”
“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別說十天的時間,就是在兩年內(nèi)如果你的修為能追上他,那就算是燒高香了!绷挝那宓。
修煉一途越是倒了后面,修煉的速度越慢。
“先別說這些了,時間有限,你還是先說說我應(yīng)該如何打敗他吧!笔^道。
廖文清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還是失聲笑了出來。
現(xiàn)在這里有石頭這個逗逼解解悶也是挺好的,省得他一個人每天喝酒排除寂寞。
“剛才那小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此人修為只有九星,比你要高了兩個檔次,本來在這里他的修為是最低的,現(xiàn)在你來了,你就成了倒數(shù)第一!绷挝那宓。
石頭多少有些小郁悶,以前在外面的時候,他雖然不能說是天下第一,但也沒人治得了他。
想不到來到這里之后,他竟然是成了墊底的,任人欺負的。
“我不管這些,反正你必須讓我贏他!笔^有些無賴的道。
廖文清縷了一下胡子,嘴角突然上揚了一下,然后道:“這樣吧,我教你幾招,反正時間也不長,你只要學會了,到時候能不能贏得了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石頭聽后心中暗喜,果然廖文清這老家伙有貨,而且此人修為極高,他肯定是犯了什么錯,最后惹怒了仙君,這才被貶到這里的。
廖文清首先教石頭坐下來修煉,石頭很是無語,廖文清教的方法還不如他自己修煉的方法速度快。
廖文清在知道石頭的修煉方法之后也有些小震驚,心中忍不住暗道:“這小子果然不簡單,難怪還沒有成年就有七星道人的修為!
不過廖文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依舊對石頭充滿著鄙視。
“你既然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要讓我教你,你自己修煉得了!绷挝那逵行┎桓吲d的道。
石頭趕緊嘿嘿笑著,然后拉著廖文清道:“好好,我按照你的套路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廖文清則是一擺手道:“不用了,你就按照自己的方法修煉吧,我這里沒酒了,你去給我偷點酒來喝。”
“去哪里偷?”石頭瞪大眼睛問道。
“山澗之下,沈三娘的小院里!绷挝那咫S口道,然后把具體路線告訴給了石頭。
石頭聽后很是無語的道:“我這來回就要幾天的時間,到時候還怎么修煉啊!
“愛去不去!绷挝那逡桓睈鄞畈焕淼臉幼。
“好好,我去,我這就去!笔^趕緊道。
時間有限,而且廖文清告訴他的地方有些遠,石頭不得不趕緊啟程。
那地方對于仙君修為的人來說或許很是簡單,但石頭現(xiàn)在還不能踏空,需要去山澗之下,因此就倍加的困難。
但是石頭相信,廖文清讓他去那里必然有他的道理,更何況,石頭料定廖文清不簡單,因此他也只能答應(yīng)。
看著石頭匆匆離開的背影,廖文清也是笑了笑,在那里忍不住點頭。
“他去哪里了?”就在這時紅葉跟果果兩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