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玲在石頭的身上爬了好一會兒,見到周圍沒什么動靜,這才放開了石頭,但她不敢離石頭太遠,而是用力的摟住石頭的胳膊。
“呵呵,嘿嘿。”
石頭站在那里傻笑著,雖然鄭玲玲有點兇,但這相關部位還是很舒服的。
鄭玲玲自然知道石頭在笑什么,她沒好氣的擰了一下石頭道:“你最壞了,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石頭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這女人擰人的功夫可真是了得。
石頭沒有辯解,而是看著方圓嘿嘿一笑道:“方大師,你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該如何是好?”
鄭玲玲也是趕緊追問道:“對啊方大師,我們該怎么辦?”
在鄭玲玲心中,方圓還是很厲害的,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她更相信石頭。
方圓冷哼一聲道:“這都是你帶我們來的,你說怎么辦吧?”
雖然方圓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但他自信,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因此并不是很擔心。
“好了,都別說了。”劉愛國走過來道:“石頭大師,現(xiàn)在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我們應該怎么辦?”
劉愛國知道情況的嚴重性,但他相信石頭,相信石頭肯定會解決。
“對對,我們都聽你的!编嵙崃嵊昧Φ膿е^的胳膊道。
石頭嘿嘿一笑,然后轉頭看著鄭玲玲道:“鄭經(jīng)理,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鄭玲玲皺了下眉頭,她不知道石頭這個時候為什么問這些。
“干嘛?”鄭玲玲問道:“你不會想讓我做你女朋友吧,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
石頭趕緊搖頭道:“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處女之身,因為一會兒我需要童子尿。”
鄭玲玲聽后臉上通紅,惡狠狠看著石頭,然后狠狠的擰了一下石頭的胳膊。
“好好,不是就不是,我不問了!笔^趕緊求饒。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說我不是了!编嵙崃峒t著臉,再次狠狠的擰了一下石頭。
石頭算是服了,這女人發(fā)起狠來,那可真是毀天滅地。
大約半小時左右,有六個人從山下跑了上來,手中拿了很多東西,都是石頭需要的。
劉愛國來到石頭身邊很是嚴肅的道:“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石頭剛想說話,這時方圓上前來冷哼道:“既然這里陰氣這么盛,你不能妄自行動,要不然稍有不慎,就會被反噬,我們這些人都會被你害了。”
“你知道個毛線,一邊呆著去!笔^沒好氣的道。
現(xiàn)在他懶得理會這個方圓,本事沒有多少,還看不起別人。
方圓氣的瞪著眼,然后擋在石頭面前道:“我不能讓你這么做,你不但會害了我們,你還會害了小區(qū)的所有人!
劉愛國一聽也有些著急了,他有些小緊張的看著石頭道:“真有這回事?”
劉愛國并不擔心自己,他最擔心的是傷害到小區(qū)的群眾,如果是那樣,他寧愿多損失錢財。
鄭玲玲看了看方圓又看了看石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主意。
開始的時候她認為方圓是最厲害的,但現(xiàn)在感覺石頭才是最神秘的。
石頭則是有些不耐煩的一擺手道:“別在這里搗亂了,一邊呆著去!
方圓則是不依不撓,伸著胳膊擋在石頭面前道:“你不能這么做?”
“你們幾個,把他拉到一邊去,給我綁起來。”石頭沒好氣的道。
那幾名黑衣人看了看劉愛國,不知道該怎么做。
劉愛國想了一下,最終他還是決定相信石頭,然后讓人把方圓拉開了。
方圓則是急的大叫起來。
“你不能這么做,你會害死很多人的!狈綀A著急的大叫道。
石頭并沒有理會他,而是讓人拿了五面彩旗分別插在了五個方位。
石頭測量了一下,然后轉頭看著劉愛國嘿嘿一笑道:“劉總,你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劉愛國不明白的問道:“什么意思?”
“這下面被人埋了東西,分明就是要破壞這里的風水,讓整個小區(qū)處于混亂之中!笔^沒有繼續(xù)說,相信憑借劉愛國的智商已經(jīng)明白了。
劉愛國臉色很難看,但他并沒有說話,這件事事關重大,他不想當著其他人的面隨意猜測。
石頭看了一眼鄭玲玲,然后嘿嘿笑道:“鄭經(jīng)理,你是處子之身,現(xiàn)在我需要童子尿,你還是在這里撒泡尿吧。”
鄭玲玲的臉上紅的發(fā)紫,她惡狠狠的看著石頭道:“你要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中間撒尿?我不干,你找其他人吧!
“你們都回避,不能看,都回過頭去!笔^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道。
其他人都趕緊把頭轉了過去,劉愛國也不例外,還向著遠處走了兩步。
石頭嘿嘿一笑道:“這樣總行了吧,放心吧,沒人會看見,我監(jiān)督他們,誰若敢回頭,我把他jj捏下來!
“閉嘴!编嵙崃崂渲,她向著周圍看了看,見到其他人都轉過了身去,她心一橫就想脫褲子。
這時她感覺哪里有些不對,然后惡狠狠的看著石頭道:“你也轉過頭去!
“我?我得做法,必須看著!笔^干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道。
“不行,你必須轉過頭去!编嵙崃釄猿值馈
長這么大大,她從來沒有讓異性看過她下面,自然也不會讓石頭占便宜。
“好吧,好吧!笔^無奈的轉過頭去認真的道:“你就放心的撒尿吧,我們是不會偷看的,誰敢偷看,誰死爺爺!
見到石頭發(fā)了毒誓,鄭玲玲這才放心下來,但讓她在眾多男人面前脫褲子撒尿,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但沒辦法,現(xiàn)在形勢所迫,如果不脫,他們就沒辦法走出這里,想到剛才那可怕的一幕,鄭玲玲心一橫,然后直接脫了褲子蹲了下來。
但是周圍幾個人站在那里,她無論如何都尿不出來。
“怎么樣,脫了沒有?”石頭突然道。
“你閉嘴!编嵙崃岷浅獾。
“哦!笔^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然后忍不住轉頭看來。
鄭玲玲最不放心的就是石頭,因此她剛好對著石頭,也好監(jiān)督他,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