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控制不住的喜悅,先將夏昔年給抱進了懷里。
“年年,你出來了”,他緊緊的抱著,“我很想你,從未有過的想你!
夏昔年側(cè)著頭,看到大家奇怪的神色,趕緊推了推抱著自己的人。
君玄在夏昔年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感受他熟悉的氣息一般。
“有人!”夏昔年臉頰微紅,使勁的推著人,“待會兒再說,先辦正事!
君玄這才松開了,看到旁邊站著的三人,朝他們點了點頭。
徐蘊山還以為這位是來找他的,原來是來找老婆的。
也難怪他那傻兒子競爭不贏,就那榆木腦袋,哪能跟這位局長相比。
“方才你們在交談什么?”
鐘俏想著這位可是靈異管理局的局長,定然是知道的。
她認真的說道:“我曾經(jīng)生了一個孩子,是死胎,但不知何故,在醫(yī)院失蹤了,您是管靈異事件的,想必應(yīng)該比我們有門道,我想知道我那孩子,到底還在不在?”
君玄眼睛微睜,視線與夏昔年相撞。
夏昔年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
眼前的這兩人應(yīng)該就是君玄的父母,夏昔年只是想知道關(guān)于君玄更多的事。
想了幾日,夏昔年想通了。
他一定會找出辦法來,讓君玄活下去。
所以今日才來到了徐家。
想必君玄應(yīng)該在他的公寓那里放了什么東西,他才剛出門沒多久,這男人就追了出來。
君玄回神,看著面前眼睛濕潤的女人。
“抱歉,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不過有消息會通知你們的。”
鐘俏忍著眼淚,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著。
她聽了夏昔年方才說那孩子還存于這世間,這樣就滿足了。
夏昔年明白君玄的顧慮,只是他現(xiàn)在是否能活著都是未知數(shù)。
冒然跟家人相認,反而又是給他們一個沖擊。
君玄沒有心,對這些情感的事也淡漠得很,可能也無法理解父母對孩子的愛。
“君玄,我方才問過了,你……那孩子出生時,面容粉嫩,沒有窒息,只是沒有心跳,也不哭鬧,才被判定是死胎的!
君玄記得前局長說過,初見他時,在一個垃圾桶。
不吃不喝不哭不鬧的,也不知待了幾天。
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只有眼珠子在轉(zhuǎn)。
說明當(dāng)時出生時,只是沒有睜眼而已,如果睜眼了,應(yīng)該不會被認定為死胎。
夏昔年補充道:“是突然失蹤的,醫(yī)院沒有監(jiān)控拍到!
那說明就是黑袍男抱走的,聽那個意思,應(yīng)該是想讓君玄受苦受累。
徐家是豪門,徐蘊山當(dāng)年不受寵,但面相好,與鐘俏相輔相成,如今是首富。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才會如此!
君玄搖頭,只是想起黑袍男的一句話,說他每一世都是如此。
第152章 調(diào)查死胎一事
徐蘊山和鐘俏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獑査麄兊谝惶サ氖,但還是都告訴了他們。
只是夏昔年的話,讓他們突然有了希冀。
家族里要是知道他們在找死胎,一定會鬧起來。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果那孩子回歸,他們也有把握讓家族的人閉嘴。
“夏先生”,鐘俏叫住了夏昔年,“如果有了那孩子的消息,還請告知我們,是死是活,我也想將他帶回家。”
夏昔年抬頭看了一眼君玄,鐘俏以為這位局長肯定知道一些。
鐘俏又將目光看向了君玄。
“麻煩了,徐家定有重謝,還請局長多多幫我們注意一些!
君玄嗯了一聲,對著兩人點點頭,就帶著夏昔年離開了這里。
兩人坐在車后座,窗外的風(fēng)景變換不停。
君玄拿了一件衣服蓋在了夏昔年的身上。
“天氣涼了!
夏昔年只是點點頭,便相顧無言。
他看著窗外的景色,君玄便那么看著他的側(cè)臉。
又過了十來分鐘,君玄伸手想去握住夏昔年的手,但在空中又停了下來。
夏昔年見狀,將君玄要收回的手包裹住,拉回了懷里。
君玄有些哽咽,“年年……”
“嗯,君玄,我們不吵架了,但你以后不能再瞞我,尤其是這么大的事情!
君玄笑著點了點頭,將夏昔年抱進懷里。
這么久的思念,仿佛化進了此刻的柔情里面。
君玄吻了吻夏昔年的額頭,“我知道錯了,以后一定什么事都不瞞你。”
兩人沉默的抱了一會兒,夏昔年才抬起頭。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雖然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我總覺得,徐家應(yīng)該可以找到我們想找到的東西!
夏昔年術(shù)士,在現(xiàn)代被稱為是靈異師。
在他的理論里面,緣起緣滅,總有個根。
君玄從那里來,就要回那里去,找到了根就找到了果。
徐蘊山和鐘俏或許不知道,但家族里根本有其他的秘密。
“再說吧,年年你需要休息!
夏昔年別過臉,“我怎么就要休息了!”
怎么每次都說他需要休息。
君玄嘆息一聲,“我每日都在你公寓樓下,你幾乎整夜都沒睡,即使燈關(guān)了,我也能察覺到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