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留言實在是怪的很。
稍稍:【店主,給我舔舔】
破落地:【年年,啊啊啊啊,年年】
年年有余:【老婆,嘿嘿,老婆嘿嘿……】
如此之類的,居然有幾百條,他已經(jīng)這么火了嗎?
【君玄你做了什么?你把我塞給我老婆的錢給退回來了!】
【直接酷酷卦象店鋪消費,不讓中間商賺差價,但是退回來了】
【君玄!我跟你勢不兩立】
【年年是我老婆!】
【誒,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喊夏大師老婆,這不是靈異頻道嗎?】
【……】
沒了這些奇怪的訂單,夏昔年處理其他的都快了很多。
這一路上,四十分鐘的路程,就已經(jīng)處理了十來個訂單了。
有些只是讓看看風(fēng)水,需要視頻,才能看到。
“到了到了,悶死了!
徐亦琛抱著一個包,里面裝的全是他的寶貝。
九塊九包郵到家,還五斤。
懂這些購物的快樂了,有錢但仍然喜歡。
司機把車開到了何家的車庫,才跟著出來的。
進門時,卻被保安攔住了。
“抱歉,媒體不能進入!
君玄不讓步,“我們是綜藝嘉賓,跟拍直播是我們簽下的合同,不讓攝影師進,我們也不會進去!
保安有些為難,最后只能先放人進去了。
這么有鬼,今天這場鴻門宴搞得還挺大。
夏昔年觀察著周圍的設(shè)施,每一處都有玄機。
法陣?
有意思。
何暮看到人來了,也是笑臉相迎,趕緊上了一些菜色和紅酒。
“夏大師,您可算來了,前幾天是我們不對,冒犯了您!
夏昔年皮笑肉不笑,“客氣了,飯就不吃了!
正準(zhǔn)備夾一塊肉起來吃的徐亦琛,張開的嘴又合上了。
他早上起晚了,還沒吃飯,就跟來了。
不吃就不吃唄,太子爺不缺這么一點吃的。
肚子咕咕咕的叫,徐亦琛放下了筷子,跟在了夏昔年身后。
“直接帶我過去吧,解決了我們也好回去參加綜藝!
何暮在前面帶路,身后的傭人卻把徐亦琛和君玄給攔住了。
白絨配合著何暮,跟兩人解釋。
“我兒子出了點事,現(xiàn)在有點怕生,就夏大師一個人上去就好!
君玄也表示理解,沒有上去。
他們坐在樓下等人,君玄盯著樓上的房間很是謹慎。
徐亦琛拿著手機在玩開心消消樂,完全不覺得這是一次危險。
還以為夏昔年很快便能解決好。
但夏昔年上去半個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君玄淡定得一點也不像之前的樣子。
徐亦琛推了推君玄,“喂,你不去看看嗎?夏昔年上去了半個小時了!
“不急。”
君玄說完,又繼續(xù)盯著那房門。
徐亦琛感覺哪里怪怪的。
他悠哉的走了過去,在樓梯處就被攔住了。
“這位先生,麻煩不要靠近!
徐亦琛哦了一聲,又回到了位置上。
他小心翼翼的湊到君玄的耳邊,“真的很怪,你不覺得嗎?”
君玄嫌棄的側(cè)了側(cè)耳朵,徐亦琛的熱氣噴在他臉上,很煩。
“坐下,再等等!
徐亦琛瞥眼過去,也不搭理君玄。
拽什么拽,等他以后厲害了,非要把君玄打趴下。
然后,成為一介大師,迎娶夏昔年!
想起夏昔年揪他耳朵的樣子,那痛感,到現(xiàn)在都有。
算了算了,夏昔年娶不得,容易被打死。
又等了半小時,徐亦琛偷偷摸摸的吃了半只雞,打了一個飽嗝。
君玄跟一尊佛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那門。
【在干什么呀?好無聊】
【在看徐亦琛吃播,給二哈餓得,太子爺這輩子估計沒這么吃過】
【感覺君玄不是不擔(dān)心,而是對夏昔年很了解】
【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
夏昔年進入了一個空間,那空間對自己沒有惡意,所以便在里面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又躺回了何嶼的房間。
何嶼正低頭看他。
“肉身快沒了,開心嗎?”
何嶼全身腐爛,臉頰凹陷,眼珠子能安上去,還是用東西塞進去的。
他腿腳不便,只能拖著半只殘腿走向夏昔年。
他驚叫一聲,嘴巴如血口。
“牙齒挺好,不愧是全身最堅硬的東西!
何嶼瞪著夏昔年,眼睛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表情。
“你的身體,我為什么碰不到!”
他聲音滄桑,像是吊著最后的氣一般。
夏昔年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了身,圍著何嶼走了一圈。
何嶼趁此機會,還想伸手去抓,但怎么也抓不到。
在距離夏昔年兩厘米處,總是會被一個金光彈走。
夏昔年從身上摸了一塊符出來,“金光附體,聽說過嗎?就算你是閻羅王,也近不了我的身。”
夏昔年走了幾步,在何嶼身前停下。
在耳邊幽幽的說道:“找閻羅王試過,絕對的童叟無欺!
何嶼看著那符,一伸手便想拿走撕掉,還沒碰到就被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