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是不想搭理的,但一聽到安揚對這里很熟的話,三人便停下了腳步。
這邊是舞池中央,有些吵,幾人便一起到了吧臺上。
那里的人,幾乎是來喝悶酒的。
夏昔年看著大家的瞳仁發(fā)散,眉間都帶了些許哀愁。
每個人的面相都粗略看了幾眼。
年紀都不大。
在看到安揚帶著三個帥哥時,他們似乎是習(xí)以為常的笑了笑。
安揚在吧臺點了幾杯酒,“麻煩記我賬上!
酒保點點頭,甚至都沒有問安揚的名字,便直接開始做起了酒。
三人坐在板凳上,只有徐亦琛覺得有些無聊。
“麻煩來你們這最貴的,我自己給,小爺我不差錢!
太子爺出門就沒有喝過什么差酒。
酒?戳税矒P一眼,安揚微微抬手,酒保便換了菜單。
“幾位不是本地人吧?”安揚喝著手中的酒,好奇的問道。
夏昔年坐得離安揚最近,方便觀察他的動作和行為。
他點點頭,“不是嘉慶的,我們來自京都,來這里談點合作,那位是我們的徐總,聽說這里是嘉慶最大的gay吧,便聞名而來了!
安揚明白的點點頭,神色沒有異常。
除了周圍的人對安揚都習(xí)以為常以外,這個安揚的行為都像是一個好客的人,僅此而已。
“難怪,京都來的,想必應(yīng)該是豪門世家的人!
他側(cè)面打聽的動作,過于明顯。
夏昔年也從容的應(yīng)答,“徐總確實是家中獨子,至于我們,不過就是打工的!
安揚表示明白,神色沒有歧視之意。
看來不是為了攀附豪門的。
大家互相寒暄了幾句,酒也上了過來,安揚跟大家碰了碰杯。
“既然都知道這里gay吧,應(yīng)該是有事才來的吧?”
這話是對三個人說的。
夏昔年抿了一口,有些辣喉嚨,便將酒杯推給了君玄。
他不太喜歡這個世界的酒。
君玄接過手以后,將酒放到了一邊,這操作,倒是把安揚給看懵了。
這兩個職員不去照顧他們身后的某個老板,自己倒是在這打情罵俏的。
還一起來逛gay吧,不會是有什么癖好的人吧?
安揚試探性的一問,“你們是……一對嗎?”
夏昔年和君玄一頓,對視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現(xiàn)在還不是一對,夏昔年還沒有答應(yīng)君玄。
要求了親,給了聘,才能成為未婚夫夫。
看到兩人這黏糊曖昧的眼神,安揚有些明白了。
他干笑一聲,“一對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這也有可以服務(wù)一對的,然后再給你們老板安排一個,一零都可以。”
夏昔年:“??嘎?”
這個安揚在說什么?什么安排服務(wù)一對的,又什么一零的。
細想一下后,夏昔年才察覺到了一點。
這個安揚難道是個拉皮條的?
夏昔年捂嘴輕咳,許久沒有逛陽間,來了一趟,什么花樣都有了。
聽說何嶼經(jīng)常來這個酒吧,對這些事情肯定都知道,他可是嘉慶市首富之子。
安揚有些迷茫了,“你們不是來找的嗎?”
浩浩蕩蕩的來了三人,不跳舞,又是外地的。
徐亦琛喝酒正喝得開心,從兩人身后彈了一顆腦袋出來。
“找什么?我們不是來找……”
“咳!”
夏昔年狠狠的咳了一聲,將徐亦琛的話給咽了回去。
君玄將另外兩杯酒都給了徐亦琛,“這兩杯給你了。”
安揚越看越模糊,這老板不像老板的,下屬不像下屬的,gay不像gay的。
這幾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夏昔年將手從嘴上放了下來。
“安揚,你在這個酒吧多少年了?”
安揚回想了一下,“那還是很多年了,這酒吧是我自己家的,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十多年了吧。”
“你家?”
他點頭,“別看我年紀小,掌管這些大小酒吧、會所,還是在我上學(xué)那會兒!
說到底就是會玩。
光從人的穿著到姿態(tài)就能分辨出他們是做什么的,家境如何。
這三人,衣著都是名牌,跟他說話的這人,雖然差了一些,但氣質(zhì)可是一等一的好。
這些人的家境一定是很優(yōu)越的。
方才見他們的眼神,還以為是來點人的。
“你們是來酒吧跳舞,還是?”
夏昔年明確的說道:“我們找人!
他從手機相冊里面翻出了何嶼的照片,這是網(wǎng)絡(luò)上下載的,有些糊。
“這個人,你認識嗎?”
安揚點開一看,仔細辨認了一番。
只一眼,他便認出來了。
“這個不是何家的那位嗎?他失蹤好幾年了,你們找他做什么?他失蹤前就經(jīng)常來我們這里。”
夏昔年收回手機。
心道這何嶼以前在嘉慶市還挺有名的。
這么幾年了,這個安揚居然一眼便認出來了。
安揚繼續(xù)說道:“之前警察也來過幾趟,我們真的沒見到過他,你們看起來也不像是警察吧!
夏昔年笑了笑,“不是,只是之前有合作,后來一直沒找到人,最近來這里,想起了,便想來找一找,原來失蹤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