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合適?”溫景宴說,“追求人不都送玫瑰花么。”
?
什么東西?
“你…我……”語言系統(tǒng)癱瘓,寧江澤顧忌攝影機,擔心節(jié)目組為博眼球把他們這通電話添油加醋地剪出去,轉(zhuǎn)而到廁所。
他壓著聲音道:“你別說你在追我!
寧江澤的聲音比平時正經(jīng),溫景宴能想象到對方現(xiàn)在震驚別扭的模樣,估計回過神來后就要躲著他了。
專程去一趟花店,溫景宴不著痕跡的將話題拉回原點,“不是你讓我買花嗎?”
寧江澤怔住。
好像是。
他涼涼道:“反正不準買玫瑰,你要是敢買,我保證紅的不止是花!
作者有話說:
我兒子真的太好糊弄了∠( 」∠)_
歡迎大家在評論區(qū)一起玩,評論過20明天繼續(xù)更(*^ワ^*)
(錄節(jié)目啥的都我瞎編的,有嚴重問題大家指出來我一定改,么么喲··* )
第23章 是你太燙了!
還好溫景宴沒有真的抱一束紅玫瑰回來,不然那太別扭了。是不是晚餐還得點兩根蠟燭配一下,散掉的花瓣再廢物利用一下,往床單上灑灑?
整得跟情*酒店一樣,還帶全方位高清攝像。
操。
再想大腦都要萎縮了。寧江澤覺得自己自從看了那本叫什么玩意兒的小說之后,腦子就壞得徹底。
以至于有時候和溫景宴有一些接觸時,他就手心冒汗,耳朵發(fā)燙。
寧江澤把好幾個品種的花一樣挑幾支,分三個瓶胡亂插上算完事兒。
這耽擱一會兒那磨蹭一下,下午這段時間幾乎是眨眼沒。溫景宴洗過澡從浴室出來,看見客廳電視柜邊的花瓶,實在無法恭維。
九葉星、大飛燕、艾菲玫瑰和蕙蘭,這些隨便搭都丑不到哪里去,但是寧江澤的插花技術(shù)稀爛。
“你插花好抽象!
“什么意思?”寧江澤調(diào)整擺放的位置,抬頭看他,“罵我?”
“夸你。”溫景宴挽起居家服的袖子,跟自己家一樣自在,轉(zhuǎn)步去廚房。
考慮到寧江澤尚在感冒中,晚餐補而清淡。為遷就對方的口味,他還多放了半勺鹽。
中午在外面吃的,估計寧江澤回家以后也記不起吃藥這茬,溫景宴吃完飯,等人洗了碗過來,才把手中溫度正好的水遞給他。
“干嘛?”寧江澤一頭霧水。
溫景宴問:“感冒好全了?”
寧江澤一貫主張長痛不如短痛,吃藥不如打針,病情一有轉(zhuǎn)好的趨勢就不想再吃那些苦得要命的西藥。
他明白過來,抗拒道:“我不吃藥,好差不多了!
“剛好轉(zhuǎn)一些就停藥,”溫景宴淡淡道,“看來之前還是燒得不夠重,沒長記性!
溫景宴這話并沒有說教的意味,甚至算得上溫和。但如常的語氣中隱約多了一分壓迫感,寧江澤偏偏就是不服管那類,越是這么說越不聽。
眉梢微挑,他說:“管我?”
“不管,勸勸!
水杯在手背上貼了貼,他下意識接住。溫景宴空出手,拆了藥盒從里分出兩顆藥,綠色膠囊頂破鋁箔,“喀嚓”一聲。
他側(cè)臉看寧江澤一眼:“手!
寧江澤伸手,兩顆藥落在掌心。
但凡換個人,看見他這要打架似的臭臉色,要么打哈哈糊弄過去,要么有多遠跑多遠。
可別人是別人,溫景宴是溫景宴,他與其他人不同,所以每次都能把寧江澤氣得牙癢癢,他卻還想與對方來往。
果然成長了寧江澤,包容度拔高了這么大一截兒,真特么牛逼啊。
肌肉記憶深刻,他抬手送嘴里,喝了兩大口水吞咽下去。
翌日,出發(fā)前大會,溫景宴回醫(yī)院與此次參加公益的醫(yī)生同行,隨后直接到機場與寧江澤他們匯合。
全程有攝影師跟拍,章橋不自在,摸了摸鼻尖都想解釋一句“我沒有摳鼻屎”。
“早知道我不來了!闭聵蛘f,“對著鏡頭好有壓力!
平時跟狗都能嘮兩句的性子,溫景宴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拘謹,說話非得湊在耳邊,聲音壓很低。
抬手推開章橋的臉,溫景宴說:“前兩年你出差也打退堂鼓?”
“那不一樣!闭聵蜻^了機場安檢,又貼上來,回頭找了下攝像機的位置,繞到溫景宴左邊,“前兩年哪有人懟著拍?閨女,等會兒我和你坐一起成嗎?”
導演組統(tǒng)一值的機,前后左右都是自己人,換個位置倒沒什么。溫景宴說:“隨你!
“好好好,”章橋頗為感動,“好兄弟!”
溫景宴他們來晚了些,趕在起飛的前幾分鐘上飛機。寧江澤坐在中后排,左側(cè)靠窗的位置,身旁的空位放了件外套。
鄭放安起初就想坐寧江澤旁邊,還未開口,對方仿佛沒看見他,脫了外套扔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
隔著過道坐下,猶豫許久,他起身去拍了拍寧江澤的肩膀,抿了抿唇道:“……澤哥,我可以坐這兒嗎?”
言淮逐漸回溫,但是四月初穿單件還是會冷。寧江澤里面就穿了件短袖,他姿態(tài)慵懶,隨意抱著臂膀。
眉宇間稍顯不悅,有一道淺淺的痕:“這兒有人!
“……誰啊?”
沒人,他就是不想讓鄭放安坐旁邊才瞎扯的。余光瞥見正往后來的一行人,寧江澤轉(zhuǎn)頭看見走在第一個的帥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