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年紀太大了!鄙倥Φ溃骸澳腥硕枷矚g年輕的姑娘,過了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人老珠黃了!
唐蓉柳眉豎起,握起粉拳。
“哦?”秦逍淡淡道:“你們瞧她多大?”
“雖然她皮膚白嫩,不過瞧她樣子,怎么這也有二十四五歲!鄙倥溃骸靶』鹕瘢也碌膶Σ粚?”
秦逍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還有,我看她一直皺著眉頭,好像有心事!鄙倥畫尚Φ溃骸澳腥俗畈幌矚g女人整天愁著臉,那會帶來晦氣。”
秦逍嘆道:“那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舌頭太長,說的話太多了?”
少女見秦逍似乎怒了,忙跪在地上,道:“小火神,我錯了,是我亂說話,你……你別生氣!
“你總覺得自己年輕是優(yōu)勢,可是在我眼中,你真的很膚淺!鼻劐袊@道:“她有心事,只能說明她一直在想事情,總比你腦子空空要好?你說她年紀大,但你可知道,在我眼中,她比你要漂亮千百倍!
那少女嘲諷唐蓉年紀大,唐蓉本來還有些生氣,畢竟這世間沒有那個女人喜歡別人說自己年紀大,待聽得秦逍最后這句話,唇邊不自禁泛起一絲笑意。
秦逍揮揮手,道:“你們兩都下去吧!
少女急道:“小火神,伯克要是知道你趕我們走,一定……!”
“我不是趕你們走,是我累了,想自己靜靜。”秦逍端起酒盞:“如果你們還不走,我就真的生氣了!
兩名少女對視一眼,不敢多說,急忙退了下去。
秦逍這才自己給自己斟上酒,搖晃著酒盞,喃喃道:“你們真是膚淺,蓉姐姐這樣的女人,才真正有女人味,你們懂個屁,這才是我喜歡的女人,你們再修煉一千年也比不上!
“女人味是什么味道?”身后傳來唐蓉聲音。
秦逍忙回頭,見唐蓉站在自己身后,忙起身笑道:“蓉姐姐,你還沒歇著?我以為你已經(jīng)睡下了!
“我要是睡了,怎會聽到別人說我老!碧迫卦谶吷献拢挠牡溃骸拔宜坪跽娴睦狭。”
“你聽她們瞎說。”秦逍有些尷尬:“她們胡言亂語,也不是說你老,只是……只是說你年紀大!
“那你看我是不是年紀很大?”唐蓉看著秦逍問道。
秦逍心里苦笑,女人似乎對這個話題總是耿耿于懷,如果是別的事,蓉姐姐未必會刨根問底,但對這事兒蓉姐姐似乎很介意,只能道:“誰要是說你年紀大,那真是瞎了眼。你瞧你皮膚水嫩,花容月貌……!”
唐蓉噗嗤一笑,燈火之下,風情萬種,輕呸道:“你說話我不信。罷了,你怎么沒去休息?這酒很好喝嗎?”
“蓉姐姐,你也喝一杯。”秦逍忙給唐蓉倒上酒:“這是上等葡萄酒,甘甜可口,味道確實不錯。”
唐蓉倒也不推辭,端起酒盞,輕抿了兩口,微點螓首:“這葡萄酒確實不錯!彼南驴戳丝,確定無人,才輕聲問道:“宇文承朝是否已經(jīng)到了?”
“剛才得到消息,他們的隊伍已經(jīng)進了西風堡!鼻劐械溃骸拔易屌瑺柍嗉兹ゴ蚵犚幌滤麄冊谀睦,回頭再過去和他們碰頭。”
唐蓉蹙眉道:“你這樣直接打聽他們,會不會引起努爾赤甲的懷疑?”
“不會!鼻劐行Φ溃骸芭瑺柍嗉讓ξ业纳矸萆钚挪灰,如果我偷偷去和大公子碰頭,這土堡里都是努爾赤甲的人,被他看到,反倒起疑心。我光明正大讓他去找,他反倒不會懷疑!
唐蓉想了一下,才道:“這倒也是!
“對了,蓉姐姐,有件東西,你幫我看看!鼻劐袕膽牙锶〕鲆患䱷|西,正是那皮質(zhì)卷軸,遞給唐蓉:“我看著上面畫了東西,也瞧不出是什么,好像是一幅地圖,殘缺不全!
唐蓉“哦”了一聲,接過卷軸,緩緩打開,在燈火下細細看了看,隨即花容微微變色。
“怎么了?”
“這……這好像是人皮!比亟憬愠泽@道:“你……你哪來這么一件東西?”
“就是在斷空堡里找到的。”秦逍壓低聲音:“和那些珍寶放在一起,我覺得這東西古怪,所以收了起來。”
蓉姐姐道:“這好像確實是一副殘缺不全的地圖,可是……一幅地圖怎會紋在人皮上?這地圖又怎地只有這一小塊?”將人皮卷軸丟還給秦逍:“我也瞧不出所以然,你……你還是丟掉,身上揣著一塊人皮,惡不惡心!
秦逍收起卷軸,笑道:“說不定是一副藏寶圖,丟了可惜,帶在身上,以后萬一遇見其他部分,湊起來可以找尋寶藏!
“那就那么喜歡銀子?”
“窮怕了。”秦逍嘆道:“以后還要娶媳婦,沒有銀子,怎么娶媳婦?”
蓉姐姐氣定神閑,端起酒盞,抿了一口,瞥了秦逍一眼,故作隨意問道:“是了,你想娶什么樣的媳婦?和我說說,我答應(yīng)以后幫你找個好姑娘,你告訴我喜歡什么樣的,我好給你尋摸!
秦逍搖搖頭,故意不說話。
“怎么,連我都隱瞞?”唐蓉美眸轉(zhuǎn)動:“信不過我?”
“不是!鼻劐械溃骸拔沂呛ε抡f出來你會生氣!
唐蓉笑道:“你好好說話,我自然不生氣?煺f!”
“其實……其實我想找蓉姐姐這樣的!鼻劐徐t腆道:“這輩子要是娶上蓉姐姐這樣的媳婦,就是死了也開心!
唐蓉臉頰一熱,故意道:“我有什么好的,非要喜歡我這樣的。”
“當然好了。”秦逍見唐蓉沒生氣,頓時興奮起來:“你看你,樣貌漂亮,身材又好,前凸后……唔,就是身材好,而且性格又好,說話溫柔,善解人意,哎,優(yōu)點太多,我一時也說不完!
“喝了葡萄酒,連嘴巴也甜了?”唐蓉似乎對這葡萄酒也很喜歡,又飲了一小口,才含笑看著秦逍:“也許這只是你看到的表面,我故意以此示人,說不定我另一面是頭母老虎,吃人不吐骨頭,你不怕?”
“你要真是母老虎,讓你吃了也沒什么。”秦逍展開雙手:“蓉姐姐,你想從哪里開始吃?”
唐蓉聞言,反倒臉一紅,白了他一眼,道:“你身上臭臭的,我才不吃你,真當我是母老虎了?”美眸流轉(zhuǎn),輕聲道:“方才那兩個美人,你干嘛要趕人家走?人家都樂意晚上侍奉你,干嘛辜負別人一番好意。”
秦逍看著蓉姐姐成熟嫵媚的臉龐,忍不住道:“我不是隨便的人,要將自己的……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喜歡的女人!惫硎股癫,竟是大著膽子道:“要是蓉姐姐這樣的女人,我就愿意!
“不許胡說!比亟憬忝婕t耳赤:“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找打嗎?”
秦逍委屈道:“又不是我要說,是你問起來的。课艺f我愿意將自己交給蓉姐姐這樣的女人,也沒有說錯啊!
“還說!碧迫靥衷谇劐斜成陷p輕一拍:“再說我可真惱了!币Я艘幌伦齑剑骸澳愫茸砹耍瑵M嘴醉話,我可不理你!
葡萄酒下肚,她臉上殷紅一片,白里透紅,當真是魅惑動人。
第188章 接頭
秦逍看著燈火下艷若桃李的蓉姐姐,或許是因為多喝了幾杯,還真是心神蕩漾。
唐蓉端著酒盞,故意裝作沒看到秦逍盯著自己看,粉潤的櫻唇浸著血紅的葡萄酒汁,秦逍恨不得將那櫻桃般的殷紅香唇咬上一口,可是瞧見那酒水流入蓉姐姐的口中,他猛地想到唐蓉身上和自己一般的寒癥,裝作隨意問道:“蓉姐姐,你喜歡飲酒嗎?”
“偶爾。”唐蓉放下酒盞,瞟了秦逍一眼:“葡萄酒是從西域傳過來,有養(yǎng)顏的作用,你不知道嗎?”
“難怪蓉姐姐像少女一般,原來是因為葡萄酒的緣故。”秦逍微微一笑。
唐蓉道:“你也可以常常喝些,對身體有好處,只要不貪杯就好!
秦逍嘆道:“這葡萄酒還是比不了烈酒。”
“你酒量似乎不小。”蓉姐姐問道:“你什么時候開始飲酒?”
“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偷酒喝。”秦逍笑道:“小時候很窮,寒冬臘月的時候,被子單薄,只能喝酒御寒!
唐蓉“哦”了一聲,也不多言,似乎并不愿意過多討論這個話題。
“蓉姐姐,你的傷口現(xiàn)在怎樣?”秦逍問道:“好些沒?”
“不礙事了。”蓉姐姐道:“幸虧你處理及時,用不了幾天就會恢復(fù)!
秦逍知道唐蓉這話自然不是真話,那箭傷十分嚴重,就算再好的傷藥,也不可能這么快恢復(fù),嘆道:“那天晚上可嚇死我了。”
“害怕什么?”唐蓉輕笑道:“害怕我死了?”
秦逍認真道:“是,我真的害怕你撐不住。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全身忽冷忽熱,一開始全身就像被火燒,后來……后來就像冰塊一樣,碰一下似乎連手都能被凍住!
唐蓉蹙起秀眉,問道:“那天晚上你一直碰我?”
“沒有沒有。”秦逍忙道:“就是幫你處理傷口時候碰到,那也是形勢所迫,沒有辦法。不過……蓉姐姐,你可別生氣,你那天晚上全身發(fā)冷,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冷成那樣子。”
唐蓉端起酒盞,輕嗯一聲。
“一個人中箭之后,會變成那樣嗎?”秦逍看著唐蓉眼睛問道。
唐蓉臉色冷下去,淡淡道:“以后你也可以試一下!狈畔卤緛矶似鸬木票K,起身道:“我要去睡了,你自己早點歇息吧。”正要離開,卻見從門外走進一人,神態(tài)恭敬,正是努爾赤甲。
“伯克這么晚有事?”秦逍問道。
努爾赤甲忙道:“小火神,按照你的吩咐,已經(jīng)查到隆和商隊的住處,你讓屬下查到之后迅速來報,所以才敢打擾!
唐蓉本來已經(jīng)要離開,聞言停下步子。
“在哪里?”秦逍倒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可有姓田的?”
努爾赤甲立刻道:“有,一個叫田和通的唐國商人!
“不錯,就是田和通。”秦逍笑道:“伯克,你辦事得力,我很喜歡!逼鹕淼溃骸澳銕胰ヒ娨娔俏惶锖屯,我要向他道謝!
努爾赤甲道:“小火神,已經(jīng)很晚了,要不要明天再去?他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如果田和通是小火神的朋友,我可以安排他們住進西風堡最大的客棧。”
“那倒不必!毙』鹕裥Φ溃骸拔覀儾荒転E用職權(quán),這對你的名聲不好。以后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壞了名聲。”
“多謝小火神體諒!迸瑺柍嗉讓π』鹕窈苁歉屑ぃ骸拔疫@就去讓準備馬車!钡人讼,秦逍才向唐蓉道:“蓉姐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唐蓉道:“是去見宇文承朝?”
“白掌柜的事情不能耽擱!鼻劐械吐暤溃骸鞍桌浅悄沁叺降资鞘裁礌顩r,咱們也不清楚。你說的不錯,乞伏善心狠手辣,如果遲遲找不到白狼王,盛怒之下對白掌柜他門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事不宜遲,我想立刻和大公子碰頭,將這邊事情的詳情和他說明白,然后大家盡快商議出對策。”
唐蓉忙道:“你說得對,事不宜遲,我和你一起去!
半夜時分,秦逍和唐蓉共乘一輛馬車,前往隆和商隊落腳之處。
為了彰顯對小火神的忠誠,努爾赤甲調(diào)動了手下二十多名精兵,親自帶隊,護衛(wèi)著秦逍來到石堡西北角的一片民居。
隆和商隊人數(shù)不少,而且還有馬匹貨物,花了大價錢租賃了七八處大院,不過這點銀子對隆和商隊來說實在算不得什么。
努爾赤甲為了向小火神證明自己確實是個能辦事的人,進到這條街巷,立刻派人去找田和通,馬車在一處院子外停下時,田掌柜已經(jīng)心神不安等在門外,額頭冒著冷汗,顯得十分惶恐。
秦逍從馬車上下來,田和通只以為是兀陀的大人物,竟然不敢抬頭,屈身向秦逍行禮,秦逍四下里看了看,這才上前,含笑道:“可是田和通田掌柜?咱們可好久沒見了!
田掌柜覺得聲音實在很熟悉,抬頭看了一眼,看清楚秦逍樣貌,大吃一驚,還沒說話,秦逍已經(jīng)上前握住田掌柜的手,道:“你可還認得我?當年一老一少兩人在飯館吃飯,沒銀子付賬,是你慷慨解囊!
“?”田掌柜有些懵,秦逍已經(jīng)嘆道:“當年的一飯之恩,我們一直記著。這次我來西風堡,聽說許多唐國的商賈在這邊,所以讓人打聽,希望能見到你,不想你果真在這里!
田掌柜雖然驚訝,但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秦逍說的話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看到邊上的兀陀兵對他異常恭敬,雖然不明所以,卻已經(jīng)順著秦逍的話道:“記得記得,一開始還沒認出來,你……你一向可好?”
“都很好!鼻劐行Φ溃骸疤镎乒褚宦沸量,本來今夜不該打擾,不過實在太想見到故人,所以前來,還請不要見怪!
“哪里哪里。”田掌柜已經(jīng)進入角色,含笑道:“故人相見,心中歡喜。請到屋里喝杯茶,不知……!”
“那就叨擾了!鼻劐幸皇治罩镎乒袷滞,一面笑道:“請!”又向邊上的努爾赤甲道:“伯克,我們進去說說話。”
“我們在外等候!迸瑺柍嗉酌Φ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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