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也在一旁幫我說道:
“伯父,十三他說的沒有錯,他為了能幫我再次重生為人,好幾次都險些送命!晚旤c小說,”
聽到我和如霜的話后,我爸媽相視一眼后,我爸有些狐疑地看著如霜問道:
“你真的是如霜?你復(fù)活了?這……這是真的假的?”很顯然,他們的思想中,‘人死不能復(fù)生’這句話早已根深蒂固,現(xiàn)在活生生的如霜站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相信的確需要好好解釋解釋。
如霜點頭,誠懇地說道:
“伯父,我和十三都沒有騙你們,我真的是如霜,我真的活過了來了!
我媽聽到如霜的話后,忙開口說道:
“行了老左,十三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沒騙過咱們,你得相信他們,來如霜,跟我進(jìn)來坐,咱倆先聊聊!蔽艺f著拉著如霜的手,走進(jìn)了客廳里,我爸看了我一眼后,依舊持懷疑態(tài)度。
也不怪他們,這人死重生,若是我沒有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也是很難說服自己去相信的。
進(jìn)屋之后,我爸便先拖著我到一旁的房間把如霜復(fù)活了經(jīng)歷問了個清清楚楚,他見我說話利索,一點兒不拖泥帶水,也就信了多半。
當(dāng)我倆從屋子中走出來的時候,如霜正在陪著我媽往飯桌上面擺菜。
也不知道我媽跟如霜她們倆說了些什么,倆人都顯得很開心。
如霜看到我和我爸走出來后,忙招呼我倆洗手吃飯。
片刻之后,我們一家圍著桌子吃起了晚飯,這頓飯看得出我媽是費(fèi)了很大的心思,有魚有肉,做的極為豐盛。
我爸吃飯的時候,依舊習(xí)慣性的沉默,倒是我媽好像憋了許多的問題,她一邊招呼如霜多吃菜,一邊問道:
“如霜啊,伯母做的菜你吃的習(xí)慣不習(xí)慣?”
“嗯,習(xí)慣,很好吃,伯母真的費(fèi)心了!比缢c頭說道。
“習(xí)慣就好,對了如霜,你和十三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就提前跟我打電話,我做給你們吃!蔽覌尳裉旌荛_心,看到如霜之后,臉上一直掛著笑。
這時,一直很少說話的我爸看著我問道:“十三,如霜你這次能夠活過來,那戶口和身份證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怎么辦?到時候你們登記結(jié)婚,再以后生了孩子,這么沒有戶口和身份證都是大麻煩!
聽到我爸問的話后,我和如霜看了一眼,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和苦澀,說真的,如霜現(xiàn)在只有十二天的陽壽,即便是我想幫如霜去辦理一個戶口和身份證都沒辦法。
我喝了一口魚湯,對我爸說道:
“爸,這個你就別操心了,我之前認(rèn)識了一個國家靈異調(diào)查隊的隊長,我要是找他幫忙,他肯定能給咱辦了。”
我爸聽后點點頭:
“那就行,只要有辦法有門路就成,十三,這事不能拖著,一定得盡快去辦了,需要錢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好,肯定去辦!蔽尹c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來,如霜,你嘗嘗我燒的這紅燒肉好吃不好吃?”我媽說著用筷子夾起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了如霜的飯碗里面。
“謝謝伯母。”……
一同吃過飯后,我爸叫著如霜去了客廳聊天去了,我則是幫我媽開始收拾飯桌。
“十三,這里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你去多陪陪如霜,你們今天能回來,下一次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了,成了家就好了,就能天天看到你們了!蔽覌屢贿呄赐,一邊對我說道。
“沒事,媽,我?guī)湍阆赐!蔽艺f著挽起袖子,開始幫我媽洗碗刷盤子。
“十三,媽跟你說時候,自從你踏上道家這條路,我和你爸整天提心吊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你說咱這個世界上,壞人和惡鬼就這么多?整個道家就不行了?”我媽看著我問道。
我笑了笑道:
“快了,還有一件事情,它關(guān)乎著我和如霜,還有整個道家的命運(yùn),等這件事情過去,我保證經(jīng)常回來看你們!蔽也唤(jīng)常回家和我父母聯(lián)系的原因有二:
一是我天生命格克父克母,不能經(jīng)常和他們在一起。
二一個便是,我不想連累他們,在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紅煙、己紅花,貴典,以及那些藏匿在四周的日本降頭師都在對我虎視眈眈,若是我經(jīng);丶,定然會他們把這個居所暴露,我不想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唉,兒子真的是長大了,肩上的責(zé)任也重了!蔽覌寚@了一口氣。
我則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把洗好的盤子疊起來放在了一起。
很多人都想著拯救世界,卻沒有人陪著媽媽洗碗……。
就在我剛洗好碗的時候,突然手機(jī)響了,我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一看,號碼正是許久都沒有聯(lián)系的方子燕打過來的。
心中疑惑的同時,我接聽了電話:“喂,方子燕?”
“十三,是我……”在電話中,我明顯聽到方子燕說話的語氣不對勁,很不對勁!
“怎么了?你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我隱隱覺得方子燕遇到了什么事情。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方子燕居然一個人低聲抽泣了起來,我仔細(xì)聽著,在她的哭聲中,居然帶著意思絕望!
“方子燕,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說!蔽艺f道。
“沒……沒事兒,我就是……我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狈阶友嘣陔娫捘穷^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
“方子燕,你到底怎么了?”我再次問道。
“我……我……我在醫(yī)院里面……”方子燕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告訴了我。
“在醫(yī)院里面?你怎么了?生病了?”我問道。
方子燕并沒有回答我,反而哭的更厲害了,她哭的很壓抑,好似整個世界都塌下來一般。
“十三,我……我得癌癥了,是晚期……醫(yī)生、醫(yī)生告訴我最多還能活兩個月!!”方子燕說完之后,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我手里握著電話,好似被一道閃電劈中了一般,一下子愣住了。
這么一個年輕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得癌癥?!
“方子燕,你先別哭,或許是醫(yī)院的誤診呢,你有沒有換一家醫(yī)院再去檢查檢查?”我安慰她道。
“去了,結(jié)果都是一樣,我趁著我爸媽出去給我買晚飯的時候,給你打這個電話,我想……我想在臨走的時候,最后再看你一眼,十三,你能不能滿足我這最后一個愿望?”方子燕語氣中帶著哀求。
此時的我,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生命真的太脆弱了。
“十三,我知道你一直都討厭我,我知道你并不喜歡我,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滿足我這最后一個愿望,讓我不留下遺憾,以后——永遠(yuǎn)不會再有一個叫方子燕的女孩兒纏著你,讓你討厭了,不再有了……”
“方子燕,你不要亂想,你先把醫(yī)院的地址發(fā)給我,我過會就去看你!蔽医K究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我實在無法拒絕一個癌癥晚期患者的最后要求。
“對了十三,你媳婦安如霜也會跟你一起來吧?我也想見見她,跟她說幾句心里話!狈阶友嗾f道。
“好!蔽掖饝(yīng)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我接著收到了方子燕給我發(fā)過來的醫(yī)院地址。
我抬頭看了一眼正在陪著我爸媽聊天的如霜,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她去開口。
“十三,剛才跟誰打電話呢?”我媽見我走過來,看著我問道。
“一個同學(xué),她得了癌癥,是晚期,我想帶著如霜一起去看看她!蔽覍ξ野謰屨f道。
帶著如霜從家出來,我倆直接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方子燕所在的那個醫(yī)院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