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身上帶著陰氣的中年男子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清風(fēng)道長同樣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不對勁,但卻也迎了上去,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身子一軟,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里,我心里就打了一個哆嗦,忙朝著清風(fēng)道長那邊跑了過去,一下子把他從地上給扶了起來,看到他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我連忙喊道:
“師父!師父……你醒醒。
這時趙曼也跑了過來,先是伸出手試了試清風(fēng)道長的脖子上面的脈搏之后,又把他的雙眼給撐開看了看,然后才對我和胖子說道:
“你們師父他沒事,是因?yàn)樗纳眢w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再加上過度乏累就昏迷了過去,休息幾天也就好了。”
聽到趙曼這么說,我心里多少松了口氣,我還真擔(dān)心清風(fēng)道長他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怎么了?他沒事吧?”這個時候那個中年漢子和之前那些聚在一起聊家常的老婦人也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清風(fēng)道長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
“沒什么大事,我?guī)煾杆恢壁s路累昏了過去!
“那……那你們快背著他到我家里休息休息,我家里空著好幾張床,你們來的都是客,來我們這里不容易,今天晚上我招待你們!蹦莻中年漢子語氣十分熱情地看著我們幾個說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趙曼忙,想詢問一下她的意見,趙曼看了我一眼后,便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那個中年漢子說道:
“這位大哥,我叫趙曼,您貴姓?”
那個漢子笑道:
“我叫盧狄,你們叫我老盧就成!
“沒問題,不過我們這么多人,你家里確定能住的開?”趙曼笑著看著老盧問道。
“住的開,住的開,我家里現(xiàn)在就我自己!崩媳R笑呵呵地看著趙曼說道,他一邊說還一邊上下打量著趙曼的身子。
趙曼聽到后,很果斷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好,那請你前面帶路吧,對了,這里就是二里村吧?”
“對,這里就是二里村,你們是探險的吧?我們村子里有時候經(jīng)常來一些探險隊(duì),他們都住在我家里,空床多著呢!崩媳R走在前面說道。
趙曼聽后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問什么……
就這樣,胖子背著行李,我背著我?guī)煾盖屣L(fēng)道長帶著陸語我們一行五人就跟在老盧身后朝著他家里趕了過去。
這二里村本來就不大,所以也沒走多久,走在前面帶路的老盧帶著我們轉(zhuǎn)過一個胡同后,便推開門走進(jìn)了一個較為寬敞干凈的木屋里。
院子里有只大狼狗,見我們生人來了之后,一個勁的叫個不停。
“草泥馬!你個王八犢子!別叫了,今晚就燉了你吃肉。 崩媳R對著他家院子里的那條大狼狗罵了幾句,而那只大狼狗好似真的能聽懂他的話一般,低聲叫喚了幾聲之后,便委屈地趴在了地上,一聲不吭。
“來來來,我安排你們住下,在我們這整個二里村也就數(shù)著我家的房子寬敞了,這房間足夠你們住!崩媳R說著把我們領(lǐng)進(jìn)其中一間木屋,打開門走進(jìn)去先是把油燈點(diǎn)燃,然后指著屋子里的兩張木床對我說道:
“來小伙子,我?guī)湍阆劝阉o放到床上休息!崩媳R說著就走過來幫忙。
等把清風(fēng)道長放在床上安頓好后,老盧又給趙曼和陸語安排了一間房子,便忙著給我們做飯去了,說什么也得好好地招待我們大吃一頓,他們這里啥都沒有,就是野味兒多。
見老盧走了,我和胖子把身上的行李都放下后,馬上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這一路趕路太不容易,本來這荒山的山路就極為難行,每個人的負(fù)重也不輕,累到幾乎虛脫了。
和我胖子正躺在房間里的床上休息,躺著躺著,漸漸地我有了一絲困意,雙眼一閉,直接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耳邊也有人在輕聲叫我:
“十三,十三,你起來……”
好像……好像是安如霜的聲音!
聽到她的聲音之后,我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正好看到了安如霜站在了我身旁。
“怎么了如霜?”我看著安如霜問道。
安如霜臉上有些不好的看著我說道:
“十三,我好像感覺這一路有什么東西一直在跟著我們,他好像想對你不利,而且殺氣特別重,要不我們趕緊走吧?”
聽到安如霜的話后,我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斗笠男,便看著安如霜對她說道:
“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之前那個頭戴斗笠的男人清幽?”
安如霜搖頭:
“跟著我們后面的那個東西,好像并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到底是什么東西一直跟著我們身后?”聽到安如霜這句話,我一下子就蒙了,完全想不通那個跟在我們身后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安如霜有些擔(dān)憂地?fù)u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其實(shí)我也沒有把握確定那東西是否真的就一直跟著我們,但是小心點(diǎn)兒總是沒有錯的!
“不行,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養(yǎng)鐵尸的人,還鳳凰膽,要是我們這次走了,那不白來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一定要找到鳳凰膽!蔽铱粗踩缢f道。
“可是……”安如霜的話剛剛說出口,我們同時便從窗外聽到了一陣?yán)枪返膽K叫聲!
聽到這里,我忙回頭朝著窗外看了出來,只見在院子里,那個老盧正一雙緊緊地攥住手里的狗鏈子,另外一只手則是拿著一根木棍,不斷地朝著那條大狼狗的后脊背上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這……這怎么一回事?看到這里,聽著那條大狼狗不斷地哀嚎,我再也坐不住了,忙一邊下床穿鞋,一邊對安如霜說道:
“如霜,走咱出去看看!
“師兄,外面怎么回事兒?”這時早已睡著的胖子也被那狗的慘叫叫聲給吵醒了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老盧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正在院子里打狗呢,下手那叫一個狠,往死里打,咱出去看看!蔽覐拇采险玖似饋恚瑢ε肿诱f道。
胖子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一下子就從床上下來,穿上鞋便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胖子他和我一樣,自從上次被虎子救了一命后,就對狗這種忠城而且護(hù)主的動物有了一種別樣的情感。
跑到院子里,趙曼也被驚動帶著陸語走了出來,門前也有好幾個二里村的村民聞聲趕了過來看熱鬧,有的站在外面,有的走近了院子里面。
我見老盧依舊拿著手里的木棍死命的打他手里牽著的那條狼狗,便和胖子一起忙上前喊道:
“老盧大哥,老盧大哥,你先停下來!!”
老盧見我和胖子走了過來,停了下來,看著我倆問道:
“兩位大兄弟,怎么了?”
“我說老盧大哥,這狗它犯什么事了?少打兩棍子讓它長長記性得了,你再這么打下去,它能被你活活打死!”我看著老盧說道。
誰知老盧聽到我的話之后,嘿嘿一笑看著我說道:
“我說兄弟,這狗它一直給我用鏈子拴著,能犯什么事?”
“那既然它沒凡事,你無緣無敵地打它干什么?這狗整天幫你看家護(hù)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蔽沂植唤獾乜粗媳R問道。
“什么打它,我這是準(zhǔn)備把它給宰了,給你們做狗肉湯喝,補(bǔ)補(bǔ)身子!”老盧看著我笑嘻嘻地說道。
“啥?你把給你家里看門的狗宰了燉湯喝?!”胖子看著老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