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從地上怕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那黃鼠狼精再次朝著我這邊快速了撲上來,我就地打了個滾,躲了過去,順勢站了起來,手下意識地忙背包里摸,把墨斗線從里面摸了出來。
因為這個月還沒過,所以燭龍九鳳并不能用,而現(xiàn)在我手里就剩下這一樣能驅(qū)邪的東西了。
“胖子,接著!!”我把墨斗線一頭捏在手里,把整個墨斗朝著胖子那邊就扔了過去。
胖子雙手接住墨斗,對我問道:
“師兄,這是啥?”
“墨斗克邪物的,你和我一起用這墨斗線把那黃鼠狼精給綁起來!蔽覍ε肿雍傲艘宦暎(dāng)先迎著那個再次朝著我撲上來的黃鼠狼精就用手里的墨斗線擋了上去。
那黃鼠狼精一下子就被那墨斗線給彈了出去,胖子也在這個時候拿著墨斗線跑到了那黃鼠狼精身后,我倆同時圍著那黃鼠狼精轉(zhuǎn)了一圈兒,用墨斗線把它給困在里面,和胖子聚頭的時候,我伸出手對他說道:
“胖子,快把墨斗遞給我!”
誰知離我還不到一尺的胖子沒有把手里的墨斗給我遞過來,反而是朝著我身上扔了過來,我一下子沒接住,墨斗掉在了地上。
“你大爺?shù)!就這隔著這點(diǎn)兒,你扔毛啊,不會給我遞過來?!!”我喊了一句,趕忙彎下身子去撿那墨斗盒。
“扔過去比遞過去帥多了,那電影上不都這么演的嗎?”胖子嘟囔了一句。
“咱這是演電影嗎?!搞不好命都沒了!”聽了胖子的話,我差點(diǎn)兒沒氣個半死,也虧著墨斗線早已把那黃鼠狼精給困住,要不這一耽誤,它指定逃出來了。
把墨斗從地上撿起來,我雙手同時用力一緊,身子往后一拉,墨斗線緊緊的把還在那不停掙扎地黃鼠狼精給死死的綁住。
被綁住的黃鼠狼精試圖想要掙脫,可是這細(xì)細(xì)的墨斗線就如同鋼絲一般,任憑它如何掙扎撕咬,都無濟(jì)于事。
“師兄,你打算怎么處置它?”胖子在一旁看著我問道。
聽了胖子的話,我此刻也是犯了難,雖然我和胖子把這黃鼠狼精暫時制住,但是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付它了,尋常的的武器它也不怕,符紙也驅(qū)邪之外我現(xiàn)在身上又沒有,總不能就這么一直用墨斗線綁著這么耗下去吧?
“我看那黃鼠狼成了精,刀子都刺不進(jìn)去,要不咱潑點(diǎn)兒汽油,把它給燒了?”胖子看著我問道。
就在我不知所措,準(zhǔn)備讓胖子去車子里拿汽油的時候,在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了一個我從未接觸過口訣和手印,好奇心和一股無形的力量促使我單手掐印,嘴里順著腦海中的口訣就念了出來:
“氣不散兮神豈昏,靜中無想一陽生!!”隨著這句口訣喊出,我掐手印的右手同時發(fā)出了一道淡淡的光芒,光芒之中正氣浩蕩,正是那邪魅之物的克星。
見此,我心里雖然驚愕不止,但是卻沒有多想,朝著那黃鼠狼精就跑了過去,對著它前額之上,就把右手揮了過去。
隨著我右手上的那道黃光打在黃鼠狼精的頭頂上,它甚至都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身子碎了開來,化為一股黑煙,轉(zhuǎn)瞬隨風(fēng)飄散。
在那黃鼠狼精被滅之后,同時在我腦海中出現(xiàn)了五個字:
龍虎七赦印!
“臥槽,師兄,你……你這招從哪學(xué)的?簡直神了。 迸肿佑行┥笛鄣乜粗覇柕。
我現(xiàn)在自己都蒙了,那什么龍虎七赦印是什么東西?怎么那么猛?我啥時候?qū)W會的?這也沒人教過我那個??
“師兄,你沒事吧?”胖子見我不說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啊,沒、沒事……”被胖子這么一推我反應(yīng)了過來,算了,先不想了,最近太多事我想不通了,也不差再多一件,反正這龍虎七赦印看起來并不像什么歪門邪術(shù),等我回去再問問清風(fēng)道長,這到底是這么一回事。
心念到此,我四下一看,便看到了那個猥瑣男,此刻他正癱坐在地上,看著我和胖子這邊全身瑟瑟發(fā)抖。
我?guī)е肿映沁呑吡诉^去,猥瑣男頓時給嚇的全身一震,看著我倆哆哆嗦嗦地說道:
“你……你們別……別過來,你……你們是人是鬼?!”
就在我剛走近那猥瑣男身前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騷味兒,九成九是這家伙剛才被嚇尿了褲子。
“我們肯定是人,剛才那個女人是什么東西你應(yīng)該全看清楚了吧?”我低頭看著那猥瑣男問道。
猥瑣男連連點(diǎn)頭:
“看……看清楚了,不是,我什么都沒看到……兩位高手、兩位大俠、兩位爺爺,您千萬別……別殺我……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
胖子這時笑了出來:
“瞧你那慫樣,剛才不是還挺牛的嗎?不是要打電話叫人把我哥倆給練趴下嗎?”
“行了胖子,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蔽掖驍嗔伺肿拥脑,然后看著那個猥瑣男問道:
“跟我說實(shí)話,你和那個成了精的黃鼠狼,也就是剛才那個女人,是在哪里認(rèn)識的?”
猥瑣男咽了口唾沫對我說道:
“網(wǎng)……網(wǎng)上。”
“網(wǎng)上?”
“對,手機(jī)搖一搖認(rèn)識的……”猥瑣男擦了擦頭上的汗,對我說道。
我聽后,頓感無語……
抬起頭看了胖子一眼,他也是一副很無奈的表情,我嘆了口氣,看來這搖一搖果然不靠譜,誰知道你搖來的到底是美女,還是騙子酒托,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唉!現(xiàn)在就連妖怪都會上網(wǎng)搖一搖找人吸食精血了,看來刀疤臉?biāo)案业臎]有錯,這個世界,馬上要大變天了……
“對了,我們剛才幫你把那個狐精精給除了,救了你的命,你得付錢啊!蔽铱粗氢嵞姓f道,就這種人我不坑他坑誰?
胖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對!給錢,少了可不干!
“你們要多……多少錢!扁嵞新牶蠖叨哙锣碌貜囊路睦锟诖锾统隽艘粋皮夾子,看著我和胖子我問道。
胖子沒說話,伸出手一下就把那猥瑣男手里的錢包給奪了過去,打開后,把里面的現(xiàn)金全部都拿了出來,我一看,最起碼能有七八千。
胖子也不數(shù),把空錢包扔給那猥瑣男后,現(xiàn)金全都遞給了我。
“師兄,這現(xiàn)金也不少,差不多了,今天你出力,你拿著吧。”
我也沒客氣,把胖子手里的錢接了過來,放進(jìn)了口袋里,然后打量了那猥瑣男一眼說道:
“嗯……是差不多了,就不要他金項鏈了!
胖子聽到我這句話后,雙眼一亮,上前一下子就把那猥瑣男脖子上金項鏈扒了下來,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和胖子上車后,我倆直接朝著東店市趕去,在車子里我先是給刀疤臉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的事情跟他講述了一遍,然后又把那具腐爛尸體的所在位置發(fā)給了他。
他了解了情況后,在電話里跟我說,他馬上派人去善后,處理掉那具尸體。
這認(rèn)識了國家的人,以后不管干什么的確方便多了,我心里感嘆著,把手機(jī)放回了口袋。
胖子見我掛了手機(jī),一邊開車,一邊把他那條金項鏈拿出了顯擺:
“怎么樣師兄?我戴上這項鏈后氣質(zhì)有沒有提升?顯得高貴不高貴?我怎么自我感覺這一戴這金項鏈,人也跟著土豪了起來!
“你可趕緊拉倒吧,知道的你那是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從夜市里十塊錢一條買的呢!蔽野琢伺肿右谎郏驌袅怂痪。
“咱身正不怕影子歪,對了,咱接著去哪行俠仗義?”胖子看著我問道。
聽到胖子這句“行俠仗義”,我就有些哭笑不得,我和胖子這那算是行俠仗義啊,幫了那猥瑣男除掉個黃鼠狼精,就差點(diǎn)兒把人家給洗劫了……
“先帶著去找個旅店住下,明天一早送我回青竹觀!蔽覍ε肿诱f道。
因為回到青竹觀后,我有很多事情要問清風(fēng)道長,我得先問問他我突然自己就學(xué)會的龍虎七赦印是怎么回事?還有陸真人的另外兩魂要去哪尋找?怎么個找法?
當(dāng)然,我還想問一問他,我這雙已經(jīng)被封印了接近十年陰陽眼,什么時候能打開?咱哥們也算是進(jìn)入了道家的大門,以后要遇到怪事老是用牛眼淚和柳樹葉實(shí)在是不太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