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可想而知,啥都沒砍到。
倒是把一旁的雷子給逗樂了:
“哈哈,我說三哥,你拿個兒童玩具一個勁的亂砍啥?我還以為你犯羊癲瘋了呢。”
“你懂毛線!我這是在試探那女鬼!蔽艺f著停了下來,朝著那地板上的柳樹葉再次走了過去。
這次當我把那柳樹葉從地板上撿起來之后,之前的那股陰冷的怪風再也沒有出現(xiàn),這生桃木劍果然是寶物,估計是那女鬼很是忌憚我手里的這把生桃木劍,所以才沒有用剛才的陰風吹柳葉。
把柳樹葉撿起來放倒桌子上,我又把牛眼淚滴在了那柳樹葉上,然后用沾滿牛眼淚的柳樹葉,插了擦雙眼。
之后,我讓雷子學(xué)著我,也把他雙眼中抹上了牛眼淚,之所以讓雷子也抹上,可不是我想嚇唬他,而是遇到女鬼的時候,讓他也能看見,多少有個自衛(wèi)逃跑的機會,不至于一直被動。
抹上牛眼淚之后,我第一時間手捏生桃小木劍,朝著四周仔細看了過去,整個別墅一層我從大廳一直看到洗手間,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見到這種情況,我心里不由得暗想:
難道那女鬼還沒來?不對,要是那女鬼沒來,之前那兩股怪風怎么解釋?要是來了,我怎么抹上牛眼淚后,還是什么都看不到?
難道……難道那女鬼趁著我們沒發(fā)現(xiàn),藏到二樓上去了?
我想到這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著二樓的樓梯口走了過去,剛走出去沒幾步,這整棟別墅里的所有燈光同時閃了幾下,全部都不亮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了,那林森殺豬般的嚎叫聲便傳了過來:
“啊~!道長!道長!她、她來了。
聽到林森的聲音,我忙朝著他那邊看了過去,在他身旁什么都沒有,雖然這別墅里的燈光全部都滅了,但是好在今天晚上的天氣不錯,月光穿透門窗上的玻璃照了進來,整個別墅里面倒也能看清。
“你瞎叫喚個啥?那女鬼還沒來呢!”我打斷了林森,看著他那副慫樣,估計他之前就被那女鬼給嚇破了膽。
我不禁感嘆,這林森在人面前裝出一副風風光光的成功人士模樣,當面對生死的時候,卻比誰都狼狽,就連方子燕的也比他強太多。
一旁的雷子也是被剛才突然的停電給嚇著了,有些不安地看著四周對我問道:
“三哥,你說這突然停電是不是那女鬼弄的?”
我說道:
“除了她沒別人!本驮谖以捯魟偮涞臅r候,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就好像有東西從高空掉落砸在地上的聲音,在聲悶響,同時把我們?nèi)说淖⒁饬Χ嘉诉^去。
順著那個聲音看了過去,什么都沒看到,整個大廳沒有一絲變化,但是剛才的那聲悶響是從哪里傳來的?
在我身后坐在沙發(fā)上的林森聽到剛才那聲悶響之后,全身開始發(fā)抖,雙手抱住了腦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頭發(fā)。
看到林森這個反應(yīng),我在這個沒有燈光的別墅里,身上也不知不覺的開始冒出了冷汗,看來我自己之前把抓鬼看的太容易了,真要面對的時候,心里是一點兒底都沒有。
所謂看花容易繡花難,更何況我現(xiàn)在可不是在繡花,而是抓鬼。
我一咬牙,轉(zhuǎn)身朝著剛才發(fā)出悶響的地方走了過去,走到大廳的中間,我不經(jīng)意間抬頭往二樓上看了一眼。
這不看打緊,一看我差點兒沒給嚇掉了魂!
在二樓的樓道上,正站著一個穿著淡藍色的女人,身子直直的挺著,面色紫黑,表情極為僵硬木訥,她似乎早就站在了那里,一直注視著我們在樓下的一舉一動。
或許我和雷子一進這棟別墅,我倆就被人家給盯上了。
雖然我早已做好了見鬼的準備,但是這突然看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還是如電流般快速的傳遍我全身!
那個穿著談藍色衣服的女鬼同時也在看我,一雙空洞只有眼白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
被她那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睛這么一盯,我心里就涌上一種寒意,手慢慢地朝著隨神帶著的那個小包里摸了過去,想把清風道長給我那柄生桃木劍和子宸五甲驅(qū)鬼符拿出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過度還是大腦短路,我摸了半天,硬是沒有摸到。
就在我急出一身汗的時候,雷子的聲音突然從后面?zhèn)髁诉^來:
“三哥!你在那站著干嘛呢?你去看看林森,他在那里嚇的夠嗆。”雷子說著就走到了我身后,而一直站著二樓樓道上的那個藍衣女鬼也在這個時候,朝著別墅的二樓深處飄走,轉(zhuǎn)眼不見。
見那女鬼飄走了,我算是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暫時緩和了下來,看著身旁的雷子說道:
“沒事,你先去沙發(fā)哪里坐在等我,順便看著林森,哪也別去!
聽到我的話,雷子也沒多說,朝著沙發(fā)那邊走了過去。
見雷子走后,我馬上從隨身的小包的里拿出了生桃木劍和子宸五甲驅(qū)鬼符,右手捏著木劍,左手握符,看著那條通往二樓幽暗的樓梯猶豫了……
現(xiàn)在我所面臨的情況,有兩種解決辦法供我選擇。
這第一種辦法,就是今天晚上我哪都不去,就在大廳里守著林森,等那女鬼來找林森的時候,我假裝看不見她,找機會靠近,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把子宸五甲驅(qū)鬼符貼在那女鬼身上,大功告成。
第二種辦法,就是我現(xiàn)在就順著這幽暗的樓梯爬上二樓找那女鬼,找到之后,直接跟那娘們硬碰硬,各憑本事,拼個高低上下。
我站在大廳中間,看著那樓梯口,思前想后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保險一點兒,采用第一種方法,準備來個守林森逮女鬼!
想定之后,我走回到沙發(fā)那邊,在雷子身旁坐了下去。
此時坐在我們對面的林森狀態(tài)倒是恢復(fù)了一些,臉色也沒有之前那么難看了,身體也不再發(fā)抖,不過他的眼睛一直前后左右的瞅著,生怕那女鬼突然出現(xiàn)。
我看后不禁冷笑,活該!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小道長,那、那女鬼去哪了?她有沒有在附近?”林森見過回來,忙對我問道。
“閉嘴,待在那就行!蔽乙宦牭搅稚脑,就覺得煩的要命,我不懶得管他是叫我三哥還是小道長了。
這時坐在我身旁雷子看著我問道:
“三哥,這別墅你說是不是比咱們村子里更容易招來臟東西?”
我點頭說道:
“相比于普通住宅,這別墅里有臟東西的可能性要大的多,這是因為別墅的面積太大,而且下面一層通常不住人,再一個住別墅的通常不超過五個人,而且這五個人之中不可能全部都是男人,這么大的別墅三四個人的陽氣怎么能夠呢?如果只是一二個人,那就是在找死。住這么大的房子,夜晚人會無端的害怕,不是人怕,而是人的三魂七魄怕,這種怕不是因為想到某件事情活著看恐怖電影小說產(chǎn)生的,而是從人骨子里怕。
風水中有一句名言,被許多人忽視,甚至是許多半吊子風水師都不知道,更不理解,那就是屋大為兇宅。它的重要性,遠大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玄學(xué)。”我對雷子把昨天晚上臨陣磨槍在《茅山道術(shù)大全》上學(xué)來的東西講了一邊。
雷子聽了之后,被我忽悠的嘴都張老大,看著我點頭說道:
“三哥,你這真行,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你咋懂那么多?我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
我擺了擺手,對雷子說道:
“我這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低調(diào),保持低調(diào)……”
雷子對我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不再說話。
就這樣,整棟別墅隨著我們?nèi)齻人的安靜而沉底靜了下來,靜的出奇,靜的壓抑,靜的詭異……
靜到我甚至能聽到雷子和林森的呼吸聲。
“滴答!币宦曒p響從樓上傳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聲,接連不斷,好像水滴聲。
當林森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看著我喊道:
“小道長,她來了,她肯定來了,就在樓上!”
“她來了我能不知道嗎?你再這么一驚一乍的,價格翻倍!蔽覜]好氣的回了林森一句。
不過要是我身上沒有清風道長給我的生桃木劍和子宸五甲驅(qū)鬼符的話,遇到這種情況后會不會也和林森一樣?
肯定不會,咱從小心里素質(zhì)就強!不過在此時,之前的滴答滴答聲越來越急促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一次卻讓人聽的清楚。
雷子被那聲音弄得臉上有些遽色,看著我說道:
“三哥,咱要不上去看看?光坐在這里等著也不是事啊!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多了,這人一緊張害怕,就沒了時間觀念,不知不覺都到凌晨了。
看著時間,我同樣也有些坐不住了,要是再這么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那女鬼纏著林森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在乎今天這一天,她要是今晚一直不下來,我不就白來了?
看來我現(xiàn)在是不上二樓找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