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慢條斯理的在和白熊解釋著太平洋分區(qū)的構(gòu)造,同時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解釋著白熊提出的各種小問題,就這樣......又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的路程,最終,一行四人在走過了一條距離不短的走廊后,終于來到了此次的目的地。
不過出乎陳笑意料的是......他推開走廊盡頭的門后,所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工作人員的辦公室或者檔案庫之類的地方......
而是一條并不寬敞多少的過道,另一側(cè)是并排嵌在墻壁內(nèi)的幾扇門。
“長官,請交出您的所有武器裝備……”一名穿著警衛(wèi)服裝的人走了過來,對陳笑捶擊了一下自己的左胸。
陳笑皺了皺眉,抬頭向前望去,發(fā)現(xiàn)白熊與宋璇也像是自己一樣,分別站在一個隔間的門口,旁邊都有一名端著槍的警衛(wèi)。而那個自稱“吉米”的人,早就一拐彎,消失在了走廊另一端的拐角。
“額……我們這是要……?”陳笑試探性的問到。
“長官,請交出您的所有武器裝備!”警衛(wèi)像是復讀機一樣的再次說著。
陳笑嘆了口氣,看來想在這個龍?zhí)鬃炖飭柍鍪裁词腔静豢赡芰恕?br />
“好吧!”陳笑無奈的回應,并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掏了出來。之后那名警衛(wèi)還很盡職盡責的把陳笑的防彈西服都給扒了,這才推開了小隔間的門,示意陳笑進去。
嗯……是的,這門是被推開的,而不是像其他地方的門那樣,是受電子感應控制向一側(cè)劃開的。
這一幕,自然是落在陳笑眼里。隨即他就穿著個襯衫就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很小的隔間,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另一側(cè)墻壁上是一面鏡子,陳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單向的透視鏡(一面是玻璃,另一面卻是鏡子的那種),剩下三面墻壁光禿禿的,除了門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和基金會的各種高科技比起來,這里簡直親民的像是某個市政警局監(jiān)獄里審訊嫌疑人的地方。
陳笑聳了聳肩膀,就大大方方的就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這套桌椅的底部是完全鑲嵌在地板之上的。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嘿嘿……原來如此……”
……
話音剛落。
“咣當——”的一聲從自己身后傳來,很明顯,是剛走進來的那扇門被鎖上了。同時,對面整個墻壁瞬間亮起,像是個大屏幕一樣,一個人型的黑色輪廓呈現(xiàn)在了其上。
“你好,駐秩序基金會亞洲分部,b級外勤組人員,陳笑?”
這是一段被處理過的電子音,不過還是能聽出來說的是個疑問句。
陳笑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驚訝,很沒形象的往后一靠,“啊啊,是我,不用再確認一遍了!彼筮诌值恼f著:“還有吉米,你大可以不用處理聲音和形象,如果你想讓我說什么,那你總得給我一張真實點的臉才行,這是基本禮貌對吧!
“黑影”沒有回話,過了一會,畫面一閃,吉米的臉出現(xiàn)在墻面上。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問,此刻聲音也不再是電子和聲了。
“這個啊,猜的嘍,我可是見過你們這群坐辦公室的,忙的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怎么可能因為迎接我們就親自跑出來!标愋β朴频恼f著:“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在這里我就知道“吉米”這么一個名字,所以就拿來試一試,我也沒想到真的是你!
“……好吧,希望你的小聰明能幫你解釋下面的問題。。”吉米面無表情的說到:“昨天的上午9點……由于時區(qū)的變化,也就是大概7個小時前,你在什么地方!
“嗯……?”陳笑淡淡的哼了一聲:“真是開門見山啊。”此刻,他的腦子早就飛速的旋轉(zhuǎn)了起來!啊簿褪钦f,這根本不是檔案編寫,而是一次審問!”
吉米點了點頭,似乎是并不著急給陳笑施壓,依然面色輕松的一攤手:“是的,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就省著我多費唇舌。那么你也應該明白,現(xiàn)在開始你需要謹慎的琢磨你說的每一句話。哦,對了,這里的所有設施都是經(jīng)過強化處理的,所以你不要試圖去破壞什么,并且墻壁上到處都有壓力感應,你如果作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我們可以瞬間抽出墻內(nèi)的支撐氣體,后果嘛,當然是你和你所在的房間會在一秒鐘之內(nèi)全部被海水擠壓成渣子。雖然看了你的強化資料,你甚至連你坐的椅子腿都不一定能卸下來,不過我還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
在對方說話這段時間里,陳笑已經(jīng)開始用余光觀察四周:“多謝你的提醒,如此說來,這里就是專門審訊的地方嘍,就連門都是很古老的鋼栓式設計啊。嚯……還有鑰匙孔那。”
“是的,為了防止某些擁有極高權(quán)限的人員通過一些外部授權(quán)手段將門開啟,這里每間審訊室的門都是這種樣式的,除非有鑰匙,否則不論如何也無法打開。”吉米說著:“好了,現(xiàn)在你也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了,所以,請回答問題吧!
陳笑扭了捏下巴:“啊,原來如此,你問的什么來著?哦,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應該是在家樓下的咖啡館!彼玖似饋,一邊裝作在認真思考的樣子來回亂走,一邊說著。
吉米并沒有要求他安靜的坐著,他對于這些審訊室有著極大的信心,別說是陳笑了,就算是一個歐米茄小隊的成員想逃出這里,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小子愛來回走就走好了。
“和誰?”他簡短的問到。
“自己!”陳笑立刻回答,他總不能說是和兩個分裂者坐著聊怎么來太平洋分區(qū)打劫對吧。
當然了,這么回答也是一個試探,因為自己要來這里是早就安排好的,也就是說這個叫“吉米”的有極大可能性是在自己來這的路上得到了什么信息,臨時安排的這場審訊。
難道說……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