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小道士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關昊能感覺到,他應該不是做什么好事情。
鄭三三的情緒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三言兩語就挑逗得十分激動,這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正常,很不正常。
而且他說話時候的那種語調,讓關昊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種別的東西,就好像是在對鄭三三進行洗腦,或者做某些類似的東西一樣。
該不該放任小道士繼續(xù)?
關昊心里突然蹦出了一個疑問,心思轉變之間他決定開口阻攔,小道士發(fā)現了他的意圖之后,用眼神向他連連示意,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關昊的眉頭皺了皺,突然張口大聲說道,“鄭三三,你清醒點!”
這一下用上了祭祀之力。
既然是小道士自己在對鄭三三做手腳,那么對付宗教東西的祭祀之力,絕對是不二法寶。
事實證明他做對了,當蘊含著祭祀之力的聲音竄入鄭三三的耳朵的時候,他那雙正在慢慢變得通紅的眼睛里,血絲驟然消退,而鄭三三的神色也變得清明了起來。
“你再對我做什么。俊鼻逍堰^來的鄭三三立刻意識到了剛剛的不尋常,他憤怒的看著小道士,同時手背在了身后。
小道士無奈的看了關昊一眼,然后對鄭三三說道:“你心中積累的郁結之氣實在是太重了,我只是幫你把他們發(fā)泄出來,不要多想,我能對你做什么,本身咱們就是第一次見面!
鄭三三驚疑不定的看著小道士,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心中積累的郁結之氣,長輩也跟他提過,甚至把他丟進了白馬寺里去洗掉心中的那些東西。
但是這種郁結之氣卻仿佛如同燒不盡的野草一樣,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在心中出現,然后瘋狂生長,甚至在很多時候能夠蒙蔽他的心智。
那是一枚積壓了太久,從而在心中根植下來的怨恨的種子。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白馬寺那位方丈曾經當著不少長輩的面,直言不諱的把這個東西說了出來。
但是他還是感覺自己沒辦法接受,尤其是當著小道士的面。
“最好是這樣,不要讓我發(fā)現你在我身上動了什么手腳!彼肓艘粫瑢π〉朗繀柭曊f了句。
小道士皺眉說道:“道爺我生平最恨別人對我放狠話,小子,咱兩不熟,你說話最好還是注意點。如果不是老鄭在這里,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抽你兩耳光?”
“你們兩個就不能少說兩句。俊标P昊有點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好像是天生就不對付的人,他也想不明白,如果他們真的如彼此所說是第一次見面的話,哪里來的這樣的深仇大恨的,簡直讓人費解至極。
“鄭莫,謝謝你!”鄭三三突然對關昊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到,那對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行,我記下了。”關昊沒有矯情的說什么小事一樁之類的廢話,俗話說親兄弟明算帳,他跟鄭三三頂多算的上是族兄弟,更何況還是關乎人情債這種很容易結怨的東西。
“還有!”鄭三三仿佛是突然想起一樣,他指了指關昊肩膀上的啾啾,說道:“進入那些地方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規(guī)則,我不知道你肩膀上那個小家伙能不能帶進去,如果你進去之后發(fā)現它消失了不要著急,出來的時候它肯定會找到你然后跟你一起出來!
“還有這種事情?”關昊被鄭三三的這種說法弄得愣了愣,然后皺起了眉頭,問道:“確定么?”
事關啾啾,一點點馬虎都不能有。
鄭三三肯定地說道:“放心吧,不會有問題,而且說不定你能把它帶進去,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跟你提前說一聲,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關昊點了點頭,“行,這個我知道了!
火車的音響里突然傳來了到站的聲音,緊跟著不久之后車鳴笛兩聲,速度越來越慢。
停穩(wěn)之后十分鐘,當車啟動再次鳴笛之后,鄭三三朝關昊點了點頭,說道:“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進去的過程可能會出現一些不適感,忍忍就過去了,那不算什么!
“行,明白了!标P昊點頭,又看著小道士說道:“一起吧?”
小道士看向鄭三三,說道:“兩個人一同進入,能承受得住么?”
鄭三三冷哼著說道:“放心吧,這樣的獨立小世界,只可能比你們道門的那些空間更加穩(wěn)固,你們在這種事情上從來就不專業(yè)!
小道士這次沒有再跟鄭三三拌嘴,而是朝著關昊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标P昊扭頭看了一眼還帶著些迷糊的啾啾,想起糯丫頭可能在大山世界里危險的處境,還是強行壓下了把啾啾先送回去的想法,將自己的雙手按照鄭三三說的,慢慢朝著箱子底部摸去。
雙手觸及箱子本身,感覺到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冰冰涼涼的感覺,好像摸著的不是木頭,而是一塊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石頭一樣。
緊跟著那種寒冷慢慢加深,甚至連手掌都凍得有些生疼,而在同一時間,關昊跟小道士腳底下那些朱砂匯成的紋路流動速度陡然加快。
它們在不斷的旋轉,然后竟然神奇的離開了地面懸浮在了空中,緊跟著就如同巨龍吸水一樣,旋轉著全部朝著箱子里面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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