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芃原本被下人知道自己和溫涼白天里胡鬧了就有些抹不開面子,等到清洗完了回了床上,看見溫涼從紅綺手里拿過什么藥膏的時候直接拉過被子遮住了臉。
這被子沒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芃覺得還能聞到剛才歡好時的味道似的,于是又把頭給露了出來。
“嗯……先吃飯吧。”溫涼把藥膏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打橫抱起了楊芃,一直把人抱到桌子前,似乎是想了想,自己先坐下,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這么吃吧,凳子涼!
楊芃手環(huán)著他腰,有些不自在,“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吃!
“騙人精!睖貨龃疗扑闹e言,“你抱我抱得那么緊,根本不想下來!
楊芃也沒否認(rèn),只是心里似乎有些空落落的,唯有抱著他才有些實在感。沒什么食欲,但肚子確實是餓了,溫涼喂她吃什么她就全吃了,直到溫涼把她又抱回床上去她才摸了摸微漲的肚子,仰視著站在床邊的溫涼,“吃飽了。”
“嗯!睖貨龃鹆怂宦暎D(zhuǎn)而專心研究起那匣子藥膏來,青白色的膏體,很明顯是涂抹傷口的,剛才楊芃的丫鬟送過來的時候也說是管事嬤嬤叫涂的,對身子好。
楊芃以為溫涼不知道那個怎么用,伸手朝溫涼要,“給我吧!
溫涼從善如流的坐下,把藥膏給到她手里,一臉好學(xué)的看著她。
楊芃拿食指挖了一塊,藥膏在指頭上就融了一些,清清涼涼的,她看著溫涼正目光炯炯的看她,臉一紅,“你,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涂就行!
溫涼卻沒聽她的,動作輕柔的幫她把褲子拉下去幾分,“你涂吧!
這叫人怎么好意思涂!
藥膏融化的極快,在僵持中已經(jīng)變成了水滴模樣滴落在溫涼替她拉著褲子的手背上。
楊芃索性把剩下的都抹在溫涼手上,賭氣似的,“你看著我沒法涂!”
溫涼把手背上殘存的藥水往她身下蹭了蹭,看楊芃閉著眼睛不予理會的樣子,接手了那瓶藥膏,挖了一大塊朝著她受傷的地方涂去,松軟的膏體很快變成液水,溫涼為了更大范圍的覆蓋傷處,手指向里勾了勾,在溫?zé)嵊秩彳浀牡胤酵A袅似蹋顺鰜硗诹怂幐嗬^續(xù)涂,這么涂了兩次,才征詢意見似的問楊芃,“舒服些么?”
楊芃睜開眼睛時又如之前被欺負(fù)似的紅了眼眶,眼角的紅痣越發(fā)的風(fēng)情,她說不上來剛才是什么感覺,身子像是不聽控制似的攀入云巔,她嗓音有些沙啞,“剛才那樣,很舒服!
溫涼看她的模樣也覺得神奇,藥盒放到一旁,再次將手伸進(jìn)去,勾刮的過程中不知是藥水還是什么的打濕了手指,連掌心都有些水意。
溫涼收回手,在床上擦了擦,湊到楊芃身邊看她,故意逗她,“小花姐,你尿床了!
楊芃有些無力的模樣,抬手虛打了他一下,帶著撒嬌的語氣又抱住他脖子,“抱抱我。”
“嗯!睖貨鎏傻剿磉叄胫约簞偛乓蔡蹃碇,是不是也可以涂點藥,既然可以用手上藥,也沒說不能用其他地方上藥吧?這么想著,他掀開自己的衣擺,只拉下半截褲子將藥膏涂在自己身上某處,湊過去給楊芃“上藥”……
謝氏被人請去前廳見教書的夫子時,疑惑的問了溫涼句,“怎么麻煩王爺為這些瑣事煩心,小花這孩子太不懂事了。”
“讀書做學(xué)問哪里是小事!睖貨鲂χ攘丝诓,似乎有些熱,“王妃晌午受了寒,有些不舒服,我叫她在屋里歇著了。”
被子掀掀蓋蓋的,又沒穿衣服,確實有些受寒,不舒服也是真的,溫涼走的時候她只想蒙著頭睡覺。想到后面那次的舒爽,溫涼又覺得有些熱,再次端起杯子喝茶,“姨母不必?fù)?dān)心,不嚴(yán)重,睡一覺就好了!
“叫她多喝點熱茶逼逼汗,明天你們就出發(fā)了,這要是病了可不容易好啊,路上累著呢!敝x氏關(guān)切了楊芃幾句,聽到有人通稟說張夫子來了才噤了聲,期待的看向門外。
那張夫子原本是在國子監(jiān)教學(xué)的,只是皇子和世家子弟們太多難以管束,他年紀(jì)又大了精力有些不濟(jì),所以才辭了官打算回鄉(xiāng)種種田安度晚年。楊芃跟暖陽提了想給表弟妹找先生,暖陽立馬想起來這位曾教過自己書的夫子,親自去請了來希望他能晚幾年再歸鄉(xiāng)。
張夫子沒和溫涼謝氏多說,倒是提出來要看看兩個孩子,考問了些基本知識,又叫他們寫了幾個字給自己看,這才點頭應(yīng)下了這教書的事。
陪謝氏歡歡喜喜的送走了夫子,溫涼回房去找楊芃邀功,順便問問她要不要和謝氏她們一起用晚飯,謝氏說要做兩個拿手菜給他們送行。
進(jìn)了屋,楊芃正趴在床上似乎還沒醒,可聽到溫涼的腳步聲卻抬了下頭,委屈的嘟囔了聲,“還疼著!
溫涼朝她走,左右看著找那盒藥膏,“我給你涂藥!
楊芃抓過臉旁的枕頭就朝著他丟過去。
溫涼一躲,笑著爭辯了句,“想什么呢,是真涂藥!”
這話剛落,楊芃把正枕著的那個也給抽出來,準(zhǔn)準(zhǔn)的砸在了溫涼的胸口。
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看見上一章你們留言問下一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我是懵逼的——我以為上章已經(jīng)開完車了!
晉江現(xiàn)在的死命令就是脖子以下不許寫呢,你們這些小妖精,不好好學(xué)習(xí)數(shù)理化政史地,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