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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長老給屈胖三一頓暴打,早已氣息奄奄,此刻給劫揪住了頭發(fā),刀刃頂住了額頭,卻依舊不肯承認,說我沒有殺他。

  劫抬起了手來,準備落刀了。

  然而就在此時,那二長老卻突然改口說道:“等等,你不是想知道你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么?”

  劫停下了手來,說好,你說啊。

  二長老說你說得很對,我與你父親無冤無仇,為何會害他呢?的確,我之所以如此,只不過是奉了某人的命令而已,至于那人,也在現(xiàn)場,你不如親口問一下他,為什么要殺你父親吧?

  也在現(xiàn)場?

  劫愣了一下,左右一望,忽略了我和屈胖三,目光最終落到了那族長的身上來。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是你?”

  族長慌忙搖頭,說不,他這是在血口噴人,我對你父親如同兄弟,他是我最信任的族人,我如何會對他動手?

  二長老慘笑幾聲,說是么,你敢捂著自己的胸口,對著巫溪發(fā)誓么?

  族長義正言辭地說道:“當然,我可以……”

  二長老哈哈一笑,說劫,當初你的父親,逐漸成為了族中的頂尖高手,甚至還要取代族長,成為第一高手,但你知道他最后為什么沒有能夠活下來么?就因為沒有我們族長大人這般厚的臉皮,哈、哈……

  族長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個瘋子,你這是污蔑,徹徹底底的污蔑!”

  然而劫信了。

  他走到了族長的跟前來,說是這樣的么?

  族長換了,連忙搖頭,說不是的,劫,你別信他的話,他只不過是想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而已,這些都是在胡說八道。

  劫說那我母親為父親的死,找過你,你為什么置之不理,隨后我母親就死了?

  族長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兒,方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劫,劫,對不起,我是不想讓陳留一族因為內斗而四分五裂,你父親的事情,因為沒有證據(jù),所以……”

  二長老哈哈大笑,說對,沒有證據(jù),所有的證據(jù)都給毀滅了,包括當初下毒的河——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死去的族人,其實并非天災,而是人禍,倘若不是我還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并且表現(xiàn)出了大大的忠心,讓你投鼠忌器的話,說不定也死了,對不對?

  族長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劫,說劫,你別聽他的話,那都是污蔑;對不起,這兩年我疏忽了對你的照顧,這是叔叔的錯,不如這樣,我收你為徒,以后你就是陳留的族長,如何?

  劫這個時候搖了搖頭。

  他說算了,我已經有了師父,就不打算再拜一個了;另外我也準備離開這里了,所以族長什么的,還是算了。

  族長松了一口氣,說那也行,我明白擺一桌酒,給你們送行。

  劫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手起刀落,將匕首插進了二長老的腦門之上去。

  那老頭爆發(fā)出了一聲驚悸的叫聲來,然后戛然而止,當劫將匕首拔出來的時候,一大股的鮮血從額頭流了出來,還伴著白色的腦漿。

  殺完了二長老,劫走到了族長的跟前來,緩聲說道:“曾經,我是說曾經,我很崇拜你,我父親告訴我,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他讓我以你為目標,希望我長大之后,能夠變成像你一般的人——他把你當兄弟,最好的兄弟,卻沒想到,居然是你下令殺害的他……”

  劫宰殺二長老的手段利落無比,這種凜然的殺氣讓族長有些駭然。

  他這一輩子殺伐果斷,經歷過無數(shù)兇險,然而卻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逼人的殺氣,一下子就有些結巴了,說劫,別、別動手,你聽我說……

  劫走到族長的跟前,抓著他的頭發(fā),附在他的耳朵旁,輕聲說道:“下去了,幫我給我父母帶個話,說我很想他們!

  噗……

  一刀之下,族長的雙眼發(fā)直,嘴巴緩緩張開,一大口的血便流了出來。

  他沒有慘叫,算是保留了作為一位梟雄最后的尊嚴。

  死了。

  將兩位仇人都給殺了,劫沒有拔出匕首來,而是轉過身來,直接跪倒在了屈胖三的旁邊,然后磕了三個響頭。

  屈胖三不是那種謙虛之人,所以安然承受了這磕頭,然后慢悠悠地說道:“怎么個意思。俊

  劫說是您讓我報得大頭,劫此生無以為報,便將這條命賣給你,日后有何要事,您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劫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屈胖三說真的什么都可以?

  劫認真點頭,說對。

  屈胖三說那行,陸言雖說腰明天就好,不過走路估計也困難,你幫我背著他就是了。

  劫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來。

  屈胖三瞧見,說你不樂意啊?

  劫慌忙搖頭,說不,他是我?guī)煾,這本來就是我分內之事。

  不用自己背,屈胖三松了一口氣,然后笑了,說瞧你剛才動手的時候,挺干脆的嘛,怎么,以前經常殺人?

  劫慌忙否認,說不,野獸獵過許多,但人卻從來沒有殺過。

  屈胖三拍手,說那你很不錯,挺有潛質的。

  交談幾句之后,劫也不管別的,將我背到了他的家里住下,然后生火,給我和屈胖三做了一頓肉湯喝。

  盡管那族長和二長老被殺死了,但是鑒于剛才屈胖三展露出來的強悍手段,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過來這邊打擾,這事兒倒是讓人有一些詫異,屈胖三坐在我旁邊,跟我聊了一會兒分離之后的事情,然后跟我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接下來呢,就先去華族。

  華族在荒域這一片地方,算得上是最大的部族之一,消息什么的都比較靈通,跟我們關系又挺好的,有著華族的幫助,相信應該很快能夠找到其他人的消息。

  我說你不是有找到朵朵的法子么?

  屈胖三說本來是準備去找小媳婦兒的,不過帶著你這么一累贅,到時候要出了事兒,那可怎么辦?

  我翻了一下眼皮,說好吧,需要我謝你不?

  屈胖三說算了,回頭的時候,你幫我給你堂哥多多美言兩句,讓他答應將自家閨女嫁給我就是了。

  我說你丫真禽獸,人朵朵才那么點兒大,你也真敢下手。

  屈胖三裝嫩,說我特么也很小好吧?也不是現(xiàn)在就要干嘛干嘛,當一童養(yǎng)媳,慢慢調養(yǎng),那才夠味道嘛……

  呃……

  我感覺有點兒說不過這老流氓,于是便全心全力地閉目休養(yǎng),不再跟他斗嘴。

  一天一夜,皆無任何事情,盡管有三兩個小屁孩兒過來搗亂,不過都給劫給趕走了,至于部族的領導層,則一個都沒有過來,顯然是在強行裝作視而不見。

  反正族長死了,重新選一個出來的話,還需要一點兒時間。

  光這事兒就夠他們忙了,沒有人會想過來送死。

  有著屈胖三這強大的武力保障,我度過了最為關鍵的愈合期,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身子好了許多,嘗試著下床,站起來走了一會兒,感覺雖然還是有一些隱隱作痛,但妨礙倒也沒有太多。

  至少比之前癱在床上的樣子好了許多。

  我這邊度過了最危險的愈合期,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調養(yǎng)了,待在這兒也沒啥意思,于是我們準備離開。

  當我們收拾東西,走出了房門來的時候,村子里仿佛死一樣的沉寂,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人。

  不過我能夠感受得到在那些茅草棚子的里面,有著無數(shù)雙的眼睛在看著這邊。

  屈胖三也感覺到了,揮了揮手,說拜拜。

  沒有一人回應他。

  我們離開了陳留,詢問了一下劫,得知最近的部族在百里外的一條江水邊,于是我們出發(fā),一路上劫都背著我。

  大仇得報的劫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一身輕松,背著我也健步如飛,這一路上走得倒也順利,林中危機四伏,不過屈胖三抖了抖身子,散發(fā)出自己的氣息之后,卻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惹。

  走了五十里地,我們在一條小溪旁歇息,劫去周圍打獵,準備給我們弄點兒吃的。

  劫走了不久,屈胖三突然說道:“嘿,你對你這小徒弟,有沒有什么了解?”

  我一愣,說怎么想起問這事兒來?

  屈胖三說閑著無聊,就問問你。

  我說你是覺得他不可靠?

  屈胖三說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說一下,我看看有沒有跟我的判斷背離。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問題,于是將與劫相遇的前因后果給說了出來,大概講了一遍之后,說他也是一個可憐孩子,從小就不行,父母給人害死之后,在這族中臥薪藏膽……

  屈胖三突然間問道:“他其實已經不再是他了!

  。

  我愣了一下,說你這話兒,是什么意思?

  屈胖三琢磨了一下,說我的表達或許有一些歧義——我的意思是,他的身體里面,其實有兩個靈魂,這事兒你知道么?

  ?

  我說什么情況,你確定這事兒么?

  屈胖三說這個世界上若說誰對這事兒最有研究的話,我敢說我應該是最有發(fā)言權的人之一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