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修聽的冷笑一聲:“把我叫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誣陷我叔叔當(dāng)年是個小偷,你覺得你們編的這個故事我會相信嗎?”
司徒睿軒像沒聽到他的話,繼續(xù)道:“當(dāng)時,他趁著我們家大人都不在家的機會,潛進了我們家。對了,當(dāng)時他還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鎖匠。肖建利以為自己計劃的天衣無縫,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當(dāng)時我和二弟都在家。其實那時候我和阿嘯都還小,對付肖建利和一個鎖匠根本打不過。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肖建利沒想到的是,我們家有一只狼狗,就是那只狼狗把他咬傷了。肖建利怕自己被捕,就拿火機點燃了我們家的地毯,然后那場大火把我們家燒的一干二凈。如果別的事你不知道的話,但是這件事你應(yīng)該是有記憶的!
司徒睿軒的話讓司徒云修的臉色漸漸變得冷凝起來。
他那時候雖然小,但是這件事是有記憶的。
而且記得非常清楚,因為司徒家被燒的一干二凈,司徒岳全家還因此去他們家住了一段時間。
而那段時間是他童年里最快樂的日子,因為有兩個大哥陪著他玩。
看司徒云修不說話,司徒嘯接過話去:“我們知道即使我們把事情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我們的話。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了當(dāng)年跟肖建利一起闖進我們家的那個鎖匠!
司徒嘯的話一落,身邊的高威立即讓手下帶進一個人來。
這個人走路一跛一跛的,手也被燒成了殘疾,尤其是那張臉完全就是另一個肖建利。
司徒云修看看眼前這個所謂的鎖匠,再看著對面的司徒嘯笑了一下:“你以為隨便找個燒傷的人來,我就會相信你們的話嗎?”
“我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會相信!”高威說著伸手在司徒云修面前的平板上劃了一下,幾張照片出現(xiàn)在司徒云修的視線里。
“在那場火災(zāi)之前,他剛好跟自己的家人拍了全家福,后面的不用我說你也能看出來,這是他當(dāng)年被燒傷后在醫(yī)院里的情景。當(dāng)然,這些照片你可能覺得也是我們經(jīng)過專業(yè)人員ps加工過的!备咄f著手又在屏幕上劃了幾下,這次出現(xiàn)的是一個音頻。
里面很快響起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大致意思很簡單,就是其中的一個男人出重金找鎖匠去另一戶人家里開保險柜。
司徒云修冷冷的看著司徒嘯和司徒睿軒:“這種錄音隨便找個人錄一下也能是這個效果,它并不能成為證據(jù)。”
司徒嘯看著他點了下頭:“你說的對,只要你覺得我們在誣陷肖建利,不管我們拿出什么樣的證據(jù)。也不能證明當(dāng)年那場火災(zāi)就是他做的。”
司徒云修冷笑一聲:“所以呢?你們現(xiàn)在是把所有的證據(jù)全都拿出來了嗎?”
他還以為來這里能看到什么真相,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司徒嘯淡淡的看他一眼:“肖建利被毀容的事,我們只是讓你了解一下這個情況。現(xiàn)在我們要告訴你的是第二個重要線索!
司徒嘯的話落,手下立即帶著另一個人走了進來。
司徒云修看著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微微蹙了蹙眉,別人他可能記不清楚,但是眼前這個人,他記得一清二楚。
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年給自己的父親開車的那個司機霍師傅。
“霍師傅?你……不是植物人嗎?”
父母當(dāng)年的那場車禍過后,司機霍師傅也因為受傷嚴(yán)重成了植物人。
可是眼前這個人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饒是他再怎么淡定,也禁不住心里升起一團又一團的疑問了。
霍師傅一臉愧疚的沖司徒云修深深鞠了一躬,痛哭流涕的道:“少爺,對不起……其實當(dāng)年我的傷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這些年的植物人……全都是我裝出來的……”
“你說什么?”
司徒云修臉色一變,當(dāng)場就怒了。
要不是身上有傷,他肯定上去就是一腳。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我也是被逼無奈……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呀……”
霍師傅撲通跪在了司徒云修的面前。
司徒云修氣的臉都變了顏色:“你最好給我好好交待,如果敢撒一句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霍師傅面如土灰的點頭:“少爺,我一定全都交待!我全交待……這些年我之所以裝成植物人,都是被肖建利給逼的……”
“你他媽放屁!”
司徒云修氣的當(dāng)場爆了粗口。
霍師傅淚流滿面的哭訴:“少爺,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呀。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因為肖建利……他控制了我的兒子……”說到最后霍師傅嗚嗚的哭起來。
“哼,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你了嗎?”
霍師傅抽泣的道:“我兒子現(xiàn)在就在肖建利的身邊,他叫霍新,我想少爺您肯定知道吧?”
“你說什么?霍新是你兒子?”
司徒云修再次驚訝了,這對他來說不是一般的意外與震驚。
霍師傅點點頭,把兒子當(dāng)年怎么到了肖建利身邊,自己又是怎么被肖建利威脅的經(jīng)過全都講了出來。
“你胡說!當(dāng)年霍新照顧二叔,可是我看中了霍新的,這怎么可能跟二叔有關(guān)?”
“因為只有這樣做,您才會相信肖建利。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拿我的照片去問問霍新。如果他說不認識我,我無話可說。您要殺要剮我沒有任何怨言!
司徒云修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去,來之前他是真的沒想到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轉(zhuǎn)折。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彼就皆菩拚f著看向司徒睿軒和司徒嘯:“也不能證明我爸媽的死跟司徒家無關(guān)。”
司徒嘯看著他道:“那是因為有件事你還不知道!
“什么事?”
司徒嘯看向霍師傅:“霍師傅,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云修吧!
“是。”霍師傅點點頭,看著司徒云修繼續(xù)道:“其實先生當(dāng)年的那場車禍,我一直覺得有些蹊蹺……”
“怎么個蹊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