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以你的氣質(zhì)特別適合這個部戲的女主,可是因為你結(jié)婚的事所以退而求其次演女二的戲份。其實我們之所以這樣做還有一個擔(dān)心,就是你丈夫的公司。如果我們把你捧紅了,你卻帶著名氣去了他的公司。那我們就算是為他人做嫁衣了!彼就接钫f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如果上次的合約我們把合同時間改成十年,我可以再跟他們商量一下讓你繼續(xù)做這部戲的女主角。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來考慮,等到今天下班的時間你告訴我最終的結(jié)果,怎么樣?”
從戰(zhàn)灝宇和白翌南的婚禮上回來后,司徒宇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接下來該怎么辦。
白翌南給了他一個突然襲擊,這讓他措手不及。
但他也不會給別人做嫁衣裳,那種費力不討好的活他是不會做的。
想來想去,就是把白翌南的合同期限加長到十年。
其實他并沒有想過白翌南會真的在晟宇國際里工作十年,但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十年的違約金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額。xdw8
白翌南只是微微猶豫了兩秒鐘便開了口:“總裁,那我還是演女二的戲吧!
她不是個傻瓜,如果真的把違約合同簽上十年,那她跟戰(zhàn)灝宇之間的婚姻很可能就因為這多出去的五年而告吹了。
她雖然想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但如果這個夢想的前提是賠上她的婚姻,那她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何況這個合同如果簽了十年,到時候她連懷孕生子的權(quán)利都沒有,那就違背她當(dāng)初的意愿了。
司徒宇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他看著白翌南笑了笑:“好,那這件事我們就這樣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去劇組報到了!
“謝謝總裁,這次的事情真的是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卑滓钅掀鹕硐蛩就接罹狭艘还蛩硎厩敢狻
司徒宇淡淡一笑的點了下頭,沒再說什么。
白翌南很快出了辦公室的門,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司徒宇的臉色瞬間暗了下去。
他之前對于這個白翌南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沒想到就是放了幾天假,居然就直接嫁給了戰(zhàn)灝宇,真是想不到兩人的感情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受之前的影響。
不過把戰(zhàn)灝宇的妻子打造成明星這件事,讓他實在是有些窩火。
所以白翌南想在他這里站起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部戲的女二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可以說是一點兒觀眾緣兒也不會有。之所以安排讓白翌南來出演,就是斷了白翌南以后想成為一線演員的夢想。
不按他這個老板的吩咐去做事,那只有死路一條。
冷雪帶著兩個保鏢登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大哥戰(zhàn)少天給她訂的是頭等艙。她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摘掉墨鏡拿出手機想在飛機起飛前打個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打給別人的,而是萬逸軒。
這次自己離開,并沒有提前告訴他。
所以她想給他打個電話,畢竟那個男人現(xiàn)在還是她肚子里孩子名義上的爸爸。
找到萬逸軒的號碼打了過去,手機響了一下便被人接起來了,萬逸軒的聲音接著傳了過來。
“雪兒?”
冷雪聽著手機里的聲音愣了愣,接著扭頭看著身邊的位置,因為那個說話聲是從隔壁的位置傳過來的。
四目相對,冷雪一臉驚訝的掛斷了電話,又驚又喜的看著萬逸軒。
“逸軒哥,你怎么會在這兒?你是要出差嗎?”
萬逸軒竟然跟她乘坐的是同一架航班,這太讓她驚喜了。
萬逸軒給她一個帥氣的笑容:“這段時間一直陪著你大嫂,現(xiàn)在她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既然我孩子的媽媽要去美國了,我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去吧。”
冷雪被他的話逗笑了:“逸軒哥,你還真是忙呀。一會兒扮演這個孩子的父親,一會兒扮演那個孩子的父親。什么時候你能有自己的孩子?”
萬逸軒嗔怪的看她一眼:“壞丫頭,有這么戳別人傷口的嗎?你這明顯是在你逸軒哥的傷口上撒鹽知道嗎?”
冷雪笑了一下:“你身上不是千瘡百孔了嗎?還在乎那點兒鹽嗎?”
“那倒也是。”萬逸軒自己都忍不住的笑起來。
“逸直哥,你不是在大嫂的公司里工作嗎?大嫂以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去工作了,你再一走,那公司不就全都落在潤之哥一人的肩上了嗎?”
萬逸軒笑笑:“他又不是個普通人,一個大男人這點兒事都干不好,那他還活著干什么?放心吧,溫潤之這個人屬于彈簧性質(zhì)的。你把他扔到任何地方他都能勝任,何況現(xiàn)在的公司也不是很大,他完全能忙的過來。我在那里反而是他的累贅!
“那你去美國干什么?”
冷雪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要去美國陪著自己待產(chǎn)。
萬逸軒聽她的話笑笑:“說好了是去陪著你的,你以為我是在逗你玩兒嗎?這段時間我有些疲憊,正好想休息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就陪在你身邊好了。直到孩子出生,我還等著做他的爸爸呢!
“逸軒哥,謝謝你。”
“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我會在那里找一份工作,平時還能好好陪著你。”
聽著他說的話看著他的表情,冷雪能感覺到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是在講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
心里對這個男人充滿了感激,她其實沒想過自己在生產(chǎn)的過程中,身邊會有親近的人。
但是有萬逸軒,會比任何人都讓她安心。
因為那是她所期望的。
從陸子衡出事,戰(zhàn)少天和邵清城以及冷子琛每天都會輪流去看望他,坐在他的病床前跟他說說話。
希望能把一直昏迷中的陸子衡叫醒,可是連著一周的時間,陸子衡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連醫(yī)生都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各方面的指標(biāo)已經(jīng)越來越好,可是他卻怎么也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