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半信半疑的看著女兒:“你跟媽說實話,你袁叔叔真的跟你說他喜歡我了?”
夏云果挑了下眉,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那您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白雪拍了下夏云果:“臭丫頭,趕緊給我說實話!
夏云果故意委屈的看著母親:“您看看,您看看。求人有這么求的嗎?”xdw8
白雪被女兒的話逗笑了:“不說拉倒。”說著又把面膜敷在了臉上。
夏云果笑嘻嘻的再次湊過去:“媽,您為什么想聽實話?這么在意袁叔叔對您的看法嗎?”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逗逗母親也挺好玩兒的。
尤其是知道兩個人你有情我有義,那種感覺讓人有點兒激動。
“臭丫頭,拿你媽開心呢是不是?”
白雪算是看出來了,女兒今天晚上就是故意來開她玩笑的。
“哎喲,媽,我剛才跟袁叔叔出去轉(zhuǎn)了一個小時,您就一點兒也不好奇我們聊了什么嗎?”
這話一出,白雪的好奇心還真的勾起來了,扭臉看著女兒追問:“你們聊什么了?”
“還能聊什么?當然是聊你這個大美女了!
白雪表情有點兒不自然的看向梳妝鏡里的自己:“我有什么好聊的?”
“當然是聊聊您的感冒什么時候好了?還有他什么時候離開這里了?對了,他說可能要提前離開這兒!
“提前離開這兒?他說什么時候走了嗎?”白雪有些緊張的看著女兒。
夏云果表情相當認真的道:“他說家里好像有點兒事,估計最多在這里待一周,也可能會更短?辞闆r吧。對了,他還說這次回去可能再回來的可能性很小了!
夏云果的話剛說完,白雪就把臉上的面膜一把扯了下來。
夏云果忍著笑:“媽,您怎么不敷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雪的臉色有些難看:“這面膜不好,貼在臉上一點兒也不舒服。算了不敷了,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
夏云果抿著唇偷笑,看母親的樣子肯定是喜歡袁叔叔沒錯了。就是面子上不肯承認。
不過她也不想戳穿母親,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去體會。
“好吧,那您好好休息吧,晚安。”
“嗯!
夏云果回了自己的臥室,洗漱上了床。
對她來說,母親的問題只要得到解決了,以后這個家里的笑聲也會多起來。
只要母親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她這個女兒的身上,她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
只是想著今天去戰(zhàn)少天辦公室時發(fā)生的一幕,心情就說不出的郁悶。
明明都已經(jīng)有新歡了,還要纏著她不放。
真是想不通那個男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
他拿她當什么了?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第二天起床洗漱下樓時,夏云果在客廳里沒看到母親的身影。
問了保姆才知道,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云果,你快進去看看,你媽她到底怎么樣了?”再怎么說也有些不方便,袁文生不好意思一大早就進白雪的臥室。
夏云果笑了一下:“我昨天晚上告訴她,您最多在這里待一周就要回美國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袁文生笑著搖了下頭:“你這丫頭。”
夏云果嘻嘻一笑:“我去看看,您別著急!闭f著去了母親的臥室。
袁文生看著她的背影突然笑了笑。
這丫頭,果然不錯。
夏云果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回應(yīng),便推門走了進去。
白雪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看上去像是依然在沉睡。
“媽,袁叔叔來看看你了!
夏云果憋著笑開口,這話果然管事,白雪接著睜開了眼睛。
抬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白一眼女兒又躺了回去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夏云果抬手摸了下母親的額頭,煞有介事的道:“哎喲,您有點兒發(fā)燒呀,不會是感冒又加重了吧?那您再睡一會兒吧,我去外面跑步。”夏云果說著便出了門。
聽著關(guān)門聲,白雪郁悶的看了一眼門口:“這個臭丫頭,一會兒也不關(guān)心自己的老娘!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下更郁悶了。
閉著眼睛窩在被窩里,越想心里越委屈,越想越覺得難受,想著想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了,白雪抹著眼淚哽咽的道:“你不是去跑步嗎?又跑回來干什么?”
來人也沒說話,而是坐在了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手感跟女兒夏云果的完全不一樣,白雪驀地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袁文生的視線,她頓時尷尬的臉都紅了。
“袁先生?你……你怎么在這里?”白雪意識到自己的臉上還有淚,趕緊抬手抹了一把。
還好她睡覺穿著睡衣,否則就真的太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剛剛聽云果說你可能感冒加重,所以冒昧的進來看看你。先量個體溫吧!痹纳f著上把體溫計遞到了白雪的眼前。
白雪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來,放到了嘴巴里含了一會兒,拿出來遞給了袁文生。
“三十六度五,體溫很正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袁文生一臉認真的表情倒讓白雪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為什么沒睡好?”
白雪擠出一抹笑容:“沒什么,就是有點兒失眠而已!
袁文生意味的看她一眼,淡笑的道:“云果這孩子有點兒調(diào)皮。你起床吧,我先出去了!闭f完拿起體溫計離開了。
袁文生的話聽的白雪一愣一愣的,什么叫云果這孩子有點兒調(diào)皮?她身體不舒服跟女兒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既然身體沒什么問題,她也不好繼續(xù)賴在床上了。
起床洗漱換衣服,出了門。
家里的保姆正在做早飯,女兒夏云果出去晨跑了。
只有袁文生站在客廳的窗前,不知在想什么。
聽到她的腳步聲,袁文生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我每天都有散步的習(xí)慣,能不能邀請你跟我一起出去散散步?”
白雪笑笑:“好!边@種事她自然是樂意之至。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這個人為什么只在這里待一周就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