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她心里的話,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不可能天天過著和尚的生活。
“你覺得我是那種很隨便的人?”
“沒有呀,就是覺得你這個年齡的人不可能一直守身如玉吧?”
溫潤之輕嘆了一口氣:“丫頭,我從來不亂找女人。昨天晚上是個例外,我真的很抱歉。代我向你朋友說聲對不起!
“你有什么好對不起她的?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藥,該說對不起的是她才對。大叔你不用往心里去啦!甭犓@么誠心的道歉,她心里不知說什么好了。
“我的機票估計要改簽到下午了,丫頭,你能單獨出來一趟嗎?”
昨天有那個程子琪在,都沒能跟她好好說說話,而且昨天晚上的事他有些愧疚。覺得自己就這樣走了不太好。
“哎呀……那個不用啦,我們今天還有課。大叔,等你下次來的時候我們再見面吧。不能去機場送你對不起哦!
“是嗎?好吧,那我們下次再見!
“大叔你還有其他的事嗎?”
“嗯,沒有了。丫頭,咱們下次再見!
“好的。大叔你一路平安。”
“好,再見!
“再見。”
掛斷電話,林依娜總算是長長的吐了口氣。
一直懸著的那顆心也算是落了地,她拍拍胸口,剛剛太過緊張,全身的神經(jīng)都繃的緊緊的。
“我說娜娜同學(xué),不就是跟他打個電話嘛,你看看你這全身的汗都嚇出來了!背套隅餍χ鴾愡^來,手在她額頭上抹了一把,掌心里全是明晃晃的汗珠。
林依娜給好友個白眼:“要不是你做的那種事,我至于嚇成這樣嗎?大叔要是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以后他怎么看我?還好這次逃過一劫。否則真的沒臉見他了!
程子琪笑嘻嘻的在她臉前晃了晃:“你還想看到他呀?早知道這樣剛才我就直接給你捅出去算了!
林依娜直接撲上去作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捅出去試試?”
程子琪被她癢的格格直笑:“饒命饒命,大姐我錯了行嗎?我保證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下次我來個先折后奏!
林依娜伸手去撓她身上的癢癢肉,程子琪被撓的哈哈大笑,眼淚都跟著流出來了。
“大姐大姐,我錯了我錯了……救命呀……哈哈哈……救命啊……”
兩個人在路邊鬧了一會兒,怕溫潤之時候出酒店看到她們,趕緊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回了住的房子。
回去的路上,林依娜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心情說不出的復(fù)雜。
按理說現(xiàn)在溫潤之知道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程子琪,她的心里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
可現(xiàn)實并不是這樣,心里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剛剛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劇本演完了,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干嘛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程子琪笑嘻嘻的湊過來故意挑起林依娜的下巴扭到自己這邊。
林依娜抬手拍掉她的手:“你第一次沒有的時候也是當沒事發(fā)生一樣嗎?你只是演了場戲,我可是真的失身了好嗎?”
“那又怎么樣?那么帥氣的大叔就是倒貼也有女人愿意呀。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大叔的戰(zhàn)斗力到底怎么樣呢?他到底行不行呀?”xdw8
林依娜橫她一眼:“你跟我老實交待,你從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對不對?”
程子琪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
“還說什么喜歡大叔,竟然還跟我演戲,臭丫頭……”林依娜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自己這個閨蜜有多腹黑了。
當著她的面表現(xiàn)的那么花癡,誰知道她根本就是醉翁之間不在酒。
以為她是真的動心了,沒想到她把自己給擺了一道。
程子琪笑嘻嘻的道:“你別得便宜賣乖,我跟你說句實話你聽不聽?”
“說!”
程子琪收了收笑容,干咳了兩聲道:“如果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這么好,我不會讓給你的。”
林依娜盯著她眨眨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程子琪很鄭重的點點頭:“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缺心眼兒呀,這么好的資源放著不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林依娜瞥了下嘴,還是不怎么相信她的話。
“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以后誰也不準再提。我還得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呢。”
程子琪無比贊同的點點頭:“對,等你學(xué)成回國,還得去你大叔的公司高就呢。哈哈哈……”
“討厭……”
林依娜對著程子琪再次上下其手,兩個女孩子在后座上笑成了一團。
溫潤之離開的這幾天,對夏云果來說簡直是地獄式的生活。
跟戰(zhàn)少天分手,又經(jīng)歷了外婆去世的痛苦以及云娜對母女倆的嫌棄,她心里的痛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左老太太的葬禮結(jié)束的第二天,夏云果便和母親離開了左家。
以前她沒感覺到,外婆一去世,很多之前沒有突顯的矛盾也接二連三的出來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老太太的股份。
母親作為外婆遺產(chǎn)的繼承人之一,自然也有權(quán)利分得其中的一部分。
而且這是左老太太生前就叮囑過的。
當律師把左老太太的遺囑公布的時候,左家很多人都露出了不滿的情緒。
夏云果以前只是覺得云娜故意排擠她和母親,可外婆的遺囑一公布,她才知道,財產(chǎn)在大家的眼里有多么重要。
外婆生前左家一片祥和的樣子,全都是做出來給老太太看的。
她一走,很多矛盾便在一瞬間爆發(fā)了。
在這場戰(zhàn)爭里,最受傷的就是夏云果的母親白雪。
左老太太在左氏集團里占了很大一部分股份,這部分股份她在遺囑上以平均分配的方式給了幾個子女。而白雪就是其中一個。
白雪的大哥和弟弟以及外嫁的姨媽都覺得這不公平,因為這些年她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回到左家也是被左老太太派出去的人救回到左家,過去的五年里她和女兒夏云果一起在左家白吃白住,完全沒盡到一點兒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