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灝宇覺得自己確實出了問題,因為他一碰到這個小子的嘴巴,心就像被打了什么興奮劑一樣,渾身血液倒流的感覺。
他不是沒跟女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可是像今天晚上這樣的,還從來沒有過。
他甚至在某一瞬間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男人。
要不然,他怎么親這個家伙親到停不下來的地步?
一個大男人,居然這么喜歡親另一個小個子男人,他這是犯賤了還是真的性取向發(fā)生問題了。
可心里雖然這樣糾結(jié),他卻不想停下來。
黑夜給了人想做壞事的勇氣,也給了人想做壞事的機會。
反正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就只有他跟這個臭小子兩個,反正自己就算是親了他,他也不會去告訴別人。
他發(fā)誓,他原本只是想親親他的,可是親著親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開始失去控制了。
是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從那處散開,直奔頭頂。
兩人吻的氣喘吁吁,戰(zhàn)灝宇松開他的時候,看著身下的這家伙臉色通紅,那雙眼睛依然憤怒的瞪著自己。
想到這家伙說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他實在控制不住。
這個夜晚,長的簡直讓人痛苦。
白翊南前半夜根本就沒睡著,身邊的戰(zhàn)灝宇身體得到了滿足,睡的都格外香。
真的是恨死這個男人了。
后半夜白翊南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天亮,白翊南是被人撓腳丫撓醒的,癢的她難受,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無聊男人在用指刮她的腳底。
昨天晚上的事瞬間涌入了腦海,白翊南氣瘋了。
可她知道,在沒有離開這里之前,她不能發(fā)火。
對付戰(zhàn)灝宇有錢的男人,她只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看這個家伙醒了,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己,戰(zhàn)灝宇笑了笑,伸手去解他身上的繩子,嘴上還停不下來。
“咳咳,你睡的還好吧?有沒有做夢?是不是在夢里夢到我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的事,咳咳,我向你道歉……”
其實一早上醒過來,戰(zhàn)灝宇就開始自責(zé),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xiàn)像個禽獸,竟然逼著一個男人做那種事……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做這么過分的事。
不過自責(zé)歸自責(zé),但他卻一點兒也不后悔。
這段時間,白翊南一直是他最大的困擾。
心底里像有蟲子在撓他的癢癢一樣,總是煩躁又郁悶,對白翊南的興趣越來越大。他覺得如果不來這么一次,他得后悔一輩子。所以就算這個男人對他恨之入骨,他也不介意。想讓他變成自己的人,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如果這次放棄了,他覺得自己會后悔一輩子的。
白翊南眼眶紅紅的瞪著他,一個字也不說。那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她得離開這里再說以后的事。
寄個炸彈炸死這個混蛋算了,或者拿把刀把他那里給割下來。
不然她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惡心的要死……
身上的繩子被全部解開,白翊南狠狠的瞪他一眼,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眼淚刷的淚了下來。
昨天晚上這個臭男人睡了之后,她就一直忍不住的流眼淚。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欺負(fù)成這樣。xdw8
恨死他了。
恨不得殺了他!
不過即使心里再難過,她也不能對著戰(zhàn)灝宇哭出來。
因為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他雖然逼自己做這種事,但她很清楚,他的心里不是因為喜歡她。
而是因為他想解決生理問題。
一個夏云果就已經(jīng)把他的心裝滿了,根本不可能再裝下其他的女人。
何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他昨晚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只不過是因為想解決身體需求,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
挺好。
很好。
非常好。
今天離開這里,以后各走各的路。
她祈禱自己的世界里這個男人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她就會努力忘掉這段惡心的記憶。
戰(zhàn)灝宇以為放開他,白翊南會歇斯底里的對自己發(fā)一頓火,可是直到早飯過后,這個男人都平靜的出奇。
早飯一過,白翊南就上樓提了行李箱下來。
客廳里坐著戰(zhàn)雷霆和戰(zhàn)家兄弟,當(dāng)然戰(zhàn)少天的身邊還有夏云果。
看到白翊南提著箱子下來,戰(zhàn)灝宇的臉色變了變,但也沒說話。
昨天晚上的事,估計他肯定有心理陰影,他也理解。
“大哥,云果姐姐,這段時間跟你們相處的很愉快,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得回去了。家里出了點事,我必須得回家一趟!
戰(zhàn)少天微微點頭,其實心里明白她的難處。
夏云果則有點兒戀戀不舍:“翊南,那你走了之后不會就不見我們了吧?”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特別喜歡這個性格直爽的妹妹。
有什么說什么,向來不會拐彎抹角。
跟她在一起,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在意哪句話是不是該說,哪句是不是不該說。
不用刻意揣摸,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拿拿捏捏。
反正就是各種舒服。
白翊南看著她笑了笑:“怎么會?我還怕你們不理我了呢?”說完看向戰(zhàn)雷霆:“老爺子,您多多保重。翊南走了!
“好,反正大家都在同一個城市里,以后要經(jīng)常來家里玩兒知道嗎?”戰(zhàn)雷霆看著他慈祥的笑著道。
“謝謝爺爺,我會來的!
白翊南提起行李箱再次微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向客廳門口走去。
戰(zhàn)灝宇起身追了上去:“這里不好打車,我送你!
白翊南沒拒絕,她知道自己拒絕了也沒用。
戰(zhàn)灝宇幾步搶過她手上的行李箱,和她一起出了門。
戰(zhàn)少天看著兩人的背影眸子瞇了瞇。
戰(zhàn)灝宇把白翊南的行李箱放進后備箱里,接著打開了跑車的車門。
白翊南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腳上了車。
別說出去打不著車,就是從這里走到戰(zhàn)家莊園的大門都夠她走十分鐘的。
如果不坐他的車,戰(zhàn)家的人肯定會起疑。
如果追究起來,戰(zhàn)灝宇再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來,那她就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