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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超凡武紀 > 第458章 豬棚
  我就知道這天會來,但沒想到,事情來得這么快。

  還沒等到風水轉(zhuǎn)運,卻迎來大禍。

  我猜想趙清廉應該也是擔心建廟后,出現(xiàn)被人打靶的情況發(fā)生。

  村民被質(zhì)問,但他們很講義氣,沒人說實話。

  “不說是不是?挨家挨戶收!”

  這群人開始以暴力的行為,猶如土匪,開始逐戶收查。

  我趕緊跑回家里,把尿桶移開,下面墊著的木箱,都是趙清廉曾今遺留的物品。

  這玩意兒被收出來,那可是要打靶的!

  我抱著木箱,思前想后,感覺放茅坑應該會安全一點。

  老子就不信,這群狗東西,會掏糞把風水術(shù)給挖出來。

  “山風!山風!”

  春花急急忙忙的跑進我家。

  “咋了?”我問道。

  春花探出腦袋看著巷子外面,隨后把門給關(guān)上反鎖。

  “我聽村里人講,他們要來收你!有人偷偷舉報你,說你跟趙清廉走得很近,他們懷疑你,現(xiàn)在正在來的路上,村長想方設(shè)法攔截他們,你趕緊跑吧!”

  完了!這下真完了。

  有人舉報我!

  我從未想過,村民對我不義。

  我冒著風險,救人、建廟,改運。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要被抓去打靶。

  手中的東西不能留,必須銷毀。

  “你手里抱著的是啥?”春花問道。

  “趙清廉生前留下來的東西。”我回答道。

  “巷口有聲音!”春花打開門往外看,緊張的說道:“他們快過來了,你趕緊跑。∥胰恐扑麄!”

  春花跑出我家。

  留下我一個人發(fā)呆。

  不能再猶豫了。

  我把木箱里有關(guān)風水的玩意兒,全都倒在地上。

  從柴房抱起一捆干禾草,堆積在地。

  劃著火柴,引燃稻草。

  屋內(nèi)都是木制家具,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眼睜睜的看著風水書被火焰吞噬,我心里才松下一口氣。

  即便房子被燒,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趙山風!”

  身后有人喊我名字。

  沒等我回頭看清楚是誰,結(jié)果被兩人給抓住手臂,把我摁在地上。

  “想燒毀證據(jù)是吧?別整那些沒用的!”

  家已經(jīng)被大火吞噬,我被帶走。

  村民可憐的看著我,但他們不敢阻攔。

  這群人手臂都綁著紅色袋子,誰敢跟他們作對,就是跟國家作對。

  “山風!山風!”

  春花在身后喊著我。

  “別追了,回去吧,都回去吧!”我嘆氣道。

  全村人,目送著我被抓走。

  我不知道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每天都是豬屎味。

  差點自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

  我也不知道被帶到哪,這里非常的偏僻,每天和豬睡,就連吃也潲水。

  但我命大,沒死。

  天氣逐漸變冷,我一身單薄的衣服,已經(jīng)冷到嘴唇發(fā)青。

  睡覺的時候,都是抱著豬睡。

  這豬似乎有靈性,它并沒有因為我是人,而攻擊我,反而愿意給我當枕頭、當棉被。

  要不是有這只豬在,我怕是早就凍死了。

  這天早上的雞鳴聲剛打響,平時這個點數(shù),我都會被叫去干活兒。

  突然一盆寒冷刺骨的冰水,潑在我身上。

  我突然驚醒!

  本就沒什么衣服穿,結(jié)果被冷水刺激到我整個人暈乎乎的。

  “跟我走一趟!”這人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

  我雙腳戴著鐵鏈,宛如古時候的囚犯。

  而后,又是一瘸一拐的被帶到一間木屋門口。

  站在門口被冷風吹得渾身打顫。

  木屋門打開,兩人抬著一個麻袋從屋內(nèi)走出,地面還滴落著鮮血。

  這……是死人嗎?

  “進去!”

  我被人推進木屋,里面只有兩盞油燈照明,很是昏暗。

  這里像是一個審訊室,旁邊有一個男的穿著褲衩,被吊著,全身都是紅腫淤血,五官早已被打得不成人樣。

  中間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個抽旱煙的男人。

  “趙山風,你來這多久了?”男人問我。

  “不……不知道……”我膽怯的回答。

  “雄哥,差不多一個月了。”旁邊有人翻開一本簿子說道。

  “趙清廉是你什么人?”男人問我。

  “村……村長……”我咬牙回答。

  “放你娘的狗屁村長!”男人突然對著我怒吼:“趙清廉是不是你爺爺?”

  我爺爺?

  我就一孤兒,怎么可能是我爺爺。

  說是我爹,還說得過去。

  我爺爺?年紀也太大了吧。

  但不知道怎么的,我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

  潛意識里,竟然認同趙清廉就是我爺爺。

  “是……是!”

  也許是風寒導致腦子不靈活,竟然認同男人的說法,我趕緊改口:“不不……不是!”

  男人走到我面前,突然對著一頓踢打。

  我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身上的痛早已麻痹神經(jīng)。

  再打下去,我應該命不久矣。

  我也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打我。

  也許,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正義。

  男人彎腰時,我發(fā)現(xiàn)他腰間別有一把手槍。

  求生的欲望,讓我有大膽的想法。

  我抱住男人腳踝,用力一扯,把他給絆倒。

  迅速拔出他腰間的手槍,二話不說,對著男人大腿扣動扳機。

  “嘭!”

  槍聲響起。

  男人捂著流血的大腿在地上痛苦的叫喚。

  “你干嘛!放下槍!”

  其他人見我開槍,取出棍子指著我。

  我用槍口指著男人的腦袋,威脅道:“放我走!不然我給一槍蹦了他!”

  “趙山風,我勸你別亂來!看看我們手上都是什么!”

  “是你娘狗屁!”

  說完,我對著男人的另外一個大腿再次開了一槍。

  “放我走,最后一次機會!”我吼道。

  “放……放他走!”中槍的男人哆嗦著說道。

  他們叫來一輛拖拉機,我把男人的衣服全都脫下,穿在身上。

  “錢!給老子錢!”我吼道。

  木屋里的四人,把錢全都遞給我。

  一共十五塊三毛七分。

  我把錢揣兜里,指著其中一個男人說道:“你,開拖拉機,帶我走!

  他不敢反抗,按照我的話,上了拖拉機。

  我坐在他旁邊,只會他開車。

  拖拉機慢慢的離開這個地方,往后看去,沒人追來。

  “趙山風,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大罪!”開拖拉機的人說道。

  “你叫盧鵬飛是吧?”我問道:“我記得,是你把我?guī)У竭@兒來的。”

  “是我,但抓你這種牛鬼蛇神,是我的職責。”盧鵬飛說道。

  我沒說話,繼續(xù)讓他開著拖拉機離開。

  我不能回村,必須要遠離這個地方。